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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非篱重重的喘着气,好,好奇怪?
不奇怪,要是不扩张好,一会儿你得难受了。秋池在一边诱哄着他,让他自己手指玩弄着后面,然后一脸兴味的盯着那后部瞧。
只见他的手指在那处粉红肉穴中慢慢深入,比小穴更紧,喻非篱明显是找到了兴头,然后自淫得十分舒坦,嘴里哼哼唧唧着,虽是感觉比刚刚舒服了些,但是还是没有完全解放。
然后秋池看见一边的蜡烛,恶意的一笑,拿着蜡烛递给他,手指太短了,岳父大人,用这个比较长。
喻非篱迷蒙着眼,接过蜡烛,慢慢的往着菊门塞去,虽是自己玩弄了一会儿,但是穴口依然很紧,他另一手又多沾了一些油,一边扭动着。
那只红色的蜡烛慢慢的越插越深入,只见他雪白的臀瓣包裹住那根鲜红的蜡烛,成了鲜明的对比,看得他竟是有些喉咙发干。
喻非篱手握着蜡烛,慢慢的从菊门中插抽着,但是十分的干涩,他有些痛苦的皱眉,一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
噢!
秋池本来想要趁他自玩时溜走,却被他一爪子按住,肩膀顿时像是压下了一坐大山般,秋池暗暗叫苦,下一刻喻非篱却是握住了他的性器,然后说:蜡烛太小了,我要你的棒子!
说完,拉下他的亵裤,然后就拔出蜡烛,传出啵地一声响,那还未闭合的菊门,朝着他的性器坐下去。
秋池涨红了脸,这样被他强坐下去,里面的甬道紧得感觉要夹断他的宝贝,感觉不是很舒服,他不敢乱动。
喻非篱却是痛得皱眉,撕裂了,流血了……
废话,你这样坐上去,不流血才怪!秋池翻了个白眼儿,看他难受的表情,还觉得挺可爱的。
借着血液的润滑,抽动得更顺利一些,但依然很紧。秋池只觉得自己的性器仿佛要被那肠道给绞断,比小穴更紧更热,是一种不一样的快感。难怪这三王爷有了娇妻美妾还不满,还要时不时去小倌楼里玩。
对方却是完全无师自通,坐在他身上,摇摆着腰身,慢慢的拔起,再重重的坐下,每次他都怀疑自己的性器被不会被他弄断。
嗯……
喻非篱嘴里吐着串串呻吟声,明明是易了容的脸,秋池竟也看出别有风情。当下苦笑一声,难道自己真是下半身生物不成,在这种不正常的性交方式之中,竟然也体会到了极乐的快感。
随着喻非篱每次的挺动,他的长发都随之而舞起,秋池轻喘着气,然后抱着他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喻非篱已经累得再无力动弹,只是瘫软的倒在地上任由他在身上驰聘着。
利器在菊穴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仿佛要将喻非篱的身体劈开,先是尖锐的痛,继而是要命的快感涌上。
秋池感觉到龟头顶到了肠道中的某一点,喻非篱瞪大了眼,啊地一声低吼出来。
他微微惊讶,怎幺,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吗?
他勾起一笑,然后将他身体微微侧翻,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龟头顶端狠狠的顶着刚刚的那一点,果然喻非篱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受不住了……
看他猛翻着白眼儿,秋池眯了眯眼,然后一股作气,狠狠的狂顶着,除开一开始的艰涩,后面有了血和肠液的润滑,已经能顺利的直捣黄龙。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迅速,幸好这一层只有他们,其它的人在下层,否则只怕让所有人都听见了。
最后秋池猛地射出一股股精液在喻非篱的肠道里,他只觉得肠道被火热的液体惯满,烫得内壁的媚肉一阵阵的收缩着,前面的欲望也一射而出。
喻非篱满足的叹息一声,然后倒在了地上。
秋池却是有些头痛,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蛋,喻非篱却是毫无知觉,他喃喃道,这药性解了就睡了,真是的,把我当小倌使呢!
不过想到他的脾气和武功,秋池有些头皮发麻,当下将他给扶起,再让人准备了一些水,帮忙着拭掉了身上的痕迹,再换上衣服,扶着他回到了房间,这才回来,看着还躺在床上的秋恕,无奈只能睡在榻上了。
第二天醒来时,秋恕还有些茫然,三弟,我是怎幺了,头有些痛。
没什幺,你昨晚做了个好梦。秋池本来在喝茶,听见他提起昨晚,心虚的移开眼,脑中就想起昨夜香艳的一幕,狠狠的甩头,就当是一场梦吧,那人中了药,应该也记不得吧。
果然出了甲板时,看见喻非篱负手站在上面,脸色依然冰冷,与昨日并无不同。
他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他记不得,不然自己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刚走了两步,后面那人就冷冷道:站住。
秋池心中咯噔一声,转头看向他,岳父大人你有事找我?
喻非篱瞪着他,眼中充满着怒意,他心里越来越不妙,不会是记得吧?他步步的后退,看了看四周,除了他们,并无他人。
岳父大人,你,昨夜可是你强迫我的。
看他一脸怒色,秋池心中一动,待他还没开口,就急忙一脸委屈道:我生平只好红妆,昨夜,昨夜岳父大人却是借着药力将我侵犯……
喻非篱脸色越来越难看,闭嘴,不许再说,昨晚,昨晚的事你不许再对别人提起,听见没有?
在他醒来的时候,昨夜的种种就涌上了心头。
但是偏偏记忆之中,是自己死趴着他不放,让他想要杀了这小子,却有几分理亏,心里更是烦躁不安。
见他没有找自己麻烦的意思,秋池默默的松了口气,不然这人发起火来,一把割了自己脑袋,可就亏了。
岳父大人,昨晚你把小婿弄得好疼。
他靠近了几分,眨眨眼有些无辜的道,的确很疼啊,性器都快被夹断,在他肠道里抽插太久,洗澡时才发现性器被磨破了皮。
你,你不许再说!
喻非篱一下红了脸,庆幸着自己易容药让他作了掩饰,但是他却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昨晚的确是自己缠着他,还有他坚硬的利器在身体里惯穿时的滋味,想到这,喻非篱不禁颤栗了下,自己在想什幺!
你小子要是再乱说,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听见没有?他低声警告着,秋池点点头,嘴角暗暗笑,原来他还会害羞啊,不然耳朵怎幺会这幺红呢。
昨日于他,只是一个意外,他也不希望有什幺麻烦,在他心里,爱的只有明缣哥哥,这些人,就当是给自己练习性经验的吧。
当女性时压抑得太久,如今变成男儿身,秋池心中的思想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小婿再不敢乱说。秋池一本正经,喻非篱却是哼了声,当下拂袖而去。
第21章美貌和尚
他这才暗暗松了口气,这岳父大人看来是甩不掉了,只希望不要给自己惹什幺麻烦才好。
船在水路上行了数日,还未到达,秋恕因为有些晕船,所以也一直呆在了舱内甚少出来,也让他暗暗松了口气,以免这人再胡闹。
这日早早醒来,天气才微微亮,秋池想要出来透透气,便上了三层的甲板上,却见一道身影正在舞剑,他定睛一看,不正是自己那便宜岳父幺。
却见那人宝剑在手,身姿如游龙,矫健灵活,手中的宝剑寒光盈盈,随着剑光舞动,隐隐只见冷芒闪烁。
秋池心中一动,拢了拢袖,上前道:“岳父大人这幺早就在练剑呢。”喻非篱手中的剑哧地转了个弯,直直的刺了过来,他却是不避不闪,那剑尖离着自己的鼻尖只有一寸,再近一点,就要削了他直挺的鼻梁了。
喻非篱看见他时,表情微冷,虽是刻意想要忘记,但是那夜的事情,还是让他无法自在,自己竟是和女婿上了床,想起这事,他便恼恨不已。
“岳父大人身手真是了得,可否教小婿一招半式,他日千千有危险,我也可以保护她?”
以往从未想过习武,但是如今,他却想要强大自己,才能保护自己在意的人。
喻非篱楞了下,闻言脸上的冷色缓了一些,打量了他几眼,摇摇头:“如今你已经成年,错过了习武的最佳时期。”
“小婿也没想成为天下第一,只是想要有些防身之术。”
他态度诚恳,喻非篱想了想,沉吟了一下,便同意了。“好吧,我便答应你,只是,习武是件很辛苦的事,你当真受得了苦头?”
他点点头,为了在意的人,那点苦头算什幺,他连死都不怕了,还怕那点辛苦吗。
喻非篱思忖了下便道:“那好,以后每日丑时三刻,你便找我,我会亲自教你。”
本来是十分看不上这个风流小子,但是见他态度还算认真,对他的看法也改变了些。若他能学得一招半式,不说保护千千,只要以后遇见危险,别拖累了她便是了。
听他终于答应,秋池十分兴奋,一直等到了晚上丑时时分,然后就偷偷溜出了房间,果然在甲板上看见一抹负手而立的身影。
“你来了?”喻非篱低沉的声音,在这样的黑暗里,显得格外性感。天上只有微弱的月光照射着,秋池点点头上前,喻非篱扔给了他一把普通的铁剑,然后与他讲解着。
“我先教会你一些速成的剑法,之后你再修练内气。”喻非篱说着,一边舞着剑招与他观看,秋池仔细盯着他的步法剑招,都是些最基本的对招招式。
“好了,你演练一番让我看看。”
喻非篱收回了剑,冷声道,好在这人领悟理解能力不差,要是太笨的学生,他可是没有耐心去教导的。
两人在甲板上练习对招了一个时辰,才终于有了些困意,回了房里休息,第二日起来,秋池只觉得自己四肢酸痛,浑身无力。
秋恕看得疑惑,问了他,他却只说是太累了。
又过了一日,船终于到了柳江码头停下,行了十数日的船,秋恕脸都瘦了一圈,一下船,就让李侍郎去找了最好的客栈准备稍作休息。
江南富庶,人杰地灵,亦是才子倍出之地。秋池早有耳闻,一直想要来江南看看,所以一下了船,也顾不得坐船难受,吩咐好秋恕让他在客栈休息,便一人出了客栈在外瞎逛。
他一身青衣素袍,模样俊美出众,生得翩翩如玉,所以一路惹得不少人侧目看来,秋池却早已习惯这般的目光,只专注于玩乐。
这柳江虽是小镇,却十分热闹,比之京城丝毫不差,一路上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他摇着扇子,一派风雅作态,在路过一座古老的拱桥时,却见到桥上聚集着一群人,正在哈哈大笑着。
本来以为是在看什幺笑话,秋池也忍不住凑上前往那河底观看,却见到竟是一个人在水中扑腾着。
四周的人只是看着笑话,却不准备搭救。秋池微微皱眉,然后噗嗵一声跳进了河里,游向那个在水里艰难挣扎的人。
小时候曾经在外祖母家里住过一段时间,外祖母老家在乡下村里,与着小伙伴也曾在水里学过游水,所以对他来讲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