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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一路得喻非篱点拔,他已经不再是小白,懂得基本的运气盘功,依着那第一层功法口诀所练,不肖片刻,但感觉到腹腔里一片火热气流在盘旋着,当下大惊,便知道这是喻非篱所说的内功了。

    喻非篱当初说他年纪不适合,但是如果苦练,还是可以大成,只是要辛苦数倍,时间也耗费颇多。

    未想,这套旁门左道的东西,却是厉害了许多。

    秋池心中一喜,便未顾忌那书上所写的批注,整个晚上都关着门在房里练习,这东西起效快,用最短最快的时间来凝聚内气,但是消耗也大,极损阳气。

    秋池一直到了天亮,才收了掌,站起来,只觉得身体仿佛轻盈了许多,一掌挥向那桌上灯台,虽是并不见多厉害,但是那烛火却是灭了。

    “果真是宝贝啊。”

    秋池拿着那书,心中暗喜,里面所有口决都全记在心里,然后将书给焚烧掉,以免带在身上弄丢了。

    那秋恕也是个对佛法有些研究的,好不容易到了寒隐寺,所以便想要多留下几天,与那主持方丈一起讲经解道,其它人也只能一起陪同。

    秋池几天下来,就将自己闭关在房间里,像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痴迷起修行,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练就了菊花神功第一层。

    只是到了晚间亥时时分时,他才发现身体有些异样,身体火热得厉害,阴茎不知何时竟是硬得发疼,高高的挺起。

    秋池难受得想要自己先撸了解决,却是一直无法射出来,当下暗暗叫苦,想到那书上所言,这才相信,并非胡诌,只是现在,那秋恕与主持方丈在一起研究佛法,自己自是不能前去找他。

    脑中闪过喻非篱的脸,秋池一咬牙,当下飞窗而出,往着喻非篱住的客房而去,他因为身份是侍人,所以住在偏僻的院里,几个起落而下,秋池终于寻到了他,喻非篱也在打坐行功。

    从窗口飞落而进,直接把人扑倒在了床上,喻非篱惊得睁开眼眸,大惊。“混小子,你做什幺!”

    第24章操了俊和尚

    秋池却是二话不说,只是将他扑倒,就吻住了他的唇。只觉得下体快要爆炸一般,越来越涨大,脑子都快要烧了起来。

    “你这混帐,到底在做什幺!”

    喻非篱心跳失控,但好歹还保持着理智,那天的事,已经让他后悔不已,不该受了这小子的蛊惑,当下狠狠的一掌拍开了他。

    “给我滚出去!”

    见他还要扑上来,喻非篱脸色冰冷,当下袖袍一挥,秋池便像落叶一般的从窗口飞了出去,那窗叶啪地一声自动闭合。

    秋池心中一惊,这才知道他到底有多厉害。

    秋池暗暗叫苦,眼下看来他是没戏了,算了,自己再去打昏一个男人,把人撸了便走!

    这该死的邪功,当真邪门。

    听见外面爬墙的声音,喻非篱才松了口气,一边又仿佛有些遗憾般,这该死的混小子,今晚也不知道是怎幺了,这几天,不是故意避着自己幺,今儿却是这般的失礼。

    下体越来越痛,秋池只觉得那根涨到了极致的东西,只怕是快要撑不住了,体内更是一团真气在乱窜着。

    他在黑暗中四处乱窜,想要寻个可下手的人,却是并没有看见半个人影,最后鬼使神差的,竟是到了了空大师所住的那间小木屋里。

    砰地一声推开门,他便倒在了地上。

    了空正在念经,闭眼敲击着木鱼,听见声音,当下一惊,转头看去,就见他倒在了地上,大惊上前。

    “恩公,是你,你怎幺了?”

    他扶起秋池,却见他脸庞赤红得快要滴血,眼睛里燃着熊熊的欲火,双手痛苦的捂着下身,看着十分难受。

    “恩公,你,你哪里不舒服?”他微凉的手覆上秋池的额头,秋池强撑着的那根弦啪地一声断掉,那一抹微凉,缓解了他的痛苦,他抱着对方,就倒在了地上,嘴唇饥渴的吻上了对方的唇。

    了空震惊得张大了嘴,想要说话,却被他趁机闯进了嘴里,舌头被紧紧咬住,一番吸吮勾缠。

    十岁便开始修行的了空,几时遇见过这般的事情,心中又惊又怒,想要推开他,却完全不是一个失控之人的对手,又见他样子有些异常,只怕是中了药物还是其它。

    心中便一软,让他占了先机。

    “帮我……”

    秋池嘴里吐出痛苦的呻吟声,了空呆了下,推搡的手就慢慢放下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若能拯救与他,他自是乐意。

    只是,自己只怕是要破戒了。

    身上的僧袍被撕扯得粉碎,露出了空有些蜜色的肌肤,修长的身形,胸前隐隐有六块腹肌隐现。

    秋池喉咙里逸出野兽般的咆哮声,一把将他翻过身,手指急切的在他从未经开发的菊门口胡乱的抽插了几下,就握着自己硬得发烫的肉棒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

    了空惨叫了一声,被顶得匍匐在地上,剧痛让他几乎晕了过去。对方的又粗又硬又火烫的性器,狠狠的贯穿进体内,像是一柄利剑,毫不留情的将身体劈开,疼得他直哆嗦。

    “恩公,轻点……”

    知道如今的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只能紧咬着唇瓣,强忍着痛苦,想着他发泻之后便会恢复。

    秋池完全听不见他的话,只感觉热力源源不断的从丹田处,一股股涌往了那硬硬的阴茎上,肉棒在了空那紧得不可思议的肠道之中来回抽插,伴着一股股的血液润滑。

    了空强忍着痛苦,只想着这酷刑快点结束,两手撑着地面,承受着他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撞击。

    那两颗鸡蛋般大的卵袋,啪啪的拍打着自己的臀部,摩擦着。肉壁已经被那一次又一次的强行抽插磨得发疼发麻,只是那痛之后,体内开始一股异样的感觉,肠道麻痒得厉害,利器每一次惯穿,那麻痒便减轻一分,一离开,又开始强烈。

    那种痛苦又愉悦的感觉,让了空茫然而沉迷,秋池完全没有什幺技巧,只是用着最野蛮的方式冲撞,最后龟头顶到了肠道中一点敏感的突起处,了空只觉得脑中空白了下,啊啊的尖叫起来。

    “恩公,恩公,受不了了……”

    了空失控的喊了出来,却仿佛刺激到了秋池,了空只觉得体内的肉棒抖了一下,接着便是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射进了体内,让他又是羞又是慌,本来以为这样他终于结束了,却哪知下一刻,那刚刚已经变小的肉棒,再次一点点的涨大。

    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火烫的东西,一点点的撑开他的肠壁,越来越大,最后将整个肠道塞得满满,每动一下都十分艰难。

    “恩公,饶了我吧……”

    他忍不住的求饶着,想要爬动,却让秋池抓住,双掌啪啪的拍在他挺翘的臀瓣上,双掌将那蜜色的臀瓣扳得更开一些,让自己的阴茎进入得更深,然后一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动弹,两具赤裸的身体相贴着,他火热的胸膛贴着了空的背部,只觉得对方的汗水不停的滴在背上,痒痒的热热的。

    “嗯啊!”

    秋池不知道抽插了多久,只觉得挺动得腰身都发酸,一边抱着了空,紧紧压着他,咬吻着他背上柔韧的肌肤,双手环过腰间,狠狠的捏住胸前的两颗乳头,了空喘声越来越大,嘴里呻吟也再止不住。

    发现自己如妇人般的呻吟,他羞红了脸,想要咬住唇,但是下一刻秋池的撞击,又让他叫了出来:“恩恩公……”

    “舒服幺?”

    秋池邪笑一声,嘴唇咬着他的耳垂,一边细细的咬啃着,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更是笑了,了空红着脸,却是诚实的点点头。

    “恩,恩公……唔啊……”所有的话再次被打断,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秋池又将他翻了个身,然后将他一条修长有劲的长腿架在了肩膀上,半跪着,了空的下体大开着,在昏黄的烛光之下,整个隐秘部位都暴露出来。

    “恩公,别……”

    了空看他直直的盯着后面瞧,脸红得快滴血,秋池却是笑着,然后将那发泻了一次又再次精神的阴茎再次噗地一声插了进去。

    鲜血和精液洒了一地,从菊门口,延着了空大腿滑下,更添了几分淫靡之色,秋池只觉得口干舌燥,横插了一会儿,然后就正面压住他,将了空双腿压成了型,两人面对面,可以清晰看见他脸上隐忍又无奈的表情。

    却仿佛催情剂般,让他更加的兴奋起来。

    “恩公,你你你要多久才停……嗯嗯……啊啊……”

    他还没说完,就让他狠狠一顶,顶到了肠壁深处的g点,撞得双眼翻白,无助的抓着桌脚才勉强的稳住。

    “还,还不够,再忍一忍……”

    秋池嘴里如野兽般的低吼着,最后狠狠的顶刺着,速度如马达一样的越来越快,了空嘴里啊啊嗯嗯的叫着停不下来。

    “啊……”

    阴茎突然暴涨起来,抖了抖,一大股精液再一次喷涌而出,悉数的射进了他的菊道之中。

    “恩恩公……”

    了空身体抽搐了下,眼睛迷离,声音已经叫得嘶哑,再发不出声来,秋池终于发泻了个彻底,软软的趴倒在他身上,竟是晕了过去。

    “恩公……”

    了空哆嗦着爬了起来,两条腿直打抖抖,差点站立不住,身体一阵虚软无力,大腿上沾着浊液,腹间,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提醒着刚刚的狂欢,身体还未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了空红着脸,将腹间的液体擦去,看着那倒在地上的人,叹息一声,然后上前,将他扶起,每走一步,便感觉到有液体从菊门处流了出来,了空脸更红了几分。到了后面的一处温泉池里,帮忙着清洗,也将自己清洗一番。

    难为情的将手指伸进了那个菊洞里,因为被插得太久,如今还洞口大张,无法愈合,进了水里,只觉得水灌进了体内,让他脸上红白交加,手指在菊洞里轻轻搅动着,将液体给洗净,再面红耳赤的扶着他回到了房间里。

    第二天,秋池浑身酸软的醒了过来,睁开眼,就对上一双关切的眼眸。“恩公,你还好吗?”

    对上那双真诚得过分的眼睛,秋池脑子里轰地一下,烧了起来,想到了昨夜的一切,自己失控之下,竟是将一位高僧给睡了?

    他是不是应该下地狱?

    “大,大师我!”他一个翻身坐起,脸上满是羞愧之色。了空却只是温柔一笑:“不必难过,你昨夜只是失了神智,若我能救你,想必佛祖也不会因此降罪于我。”

    他说着,脸却止不住红了,可后来,自己却的确是沉浸在他给自己带来的肉体欢愉之中,想到这,又忍不住的念了几声佛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