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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手掌,隔着层层的丝绸布料,还是慢慢的感觉到,那沉睡的性器,慢慢的苏醒,在他的手中涨大。
喻非篱只觉得手掌火烧一般,猛地抽回手,俊雅的脸庞也滚烫起来,不知道是愤怒还是该羞赧的好。看着他的样子,却不像是在说谎,“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秋池之言,句句属实,秋池可以娶了千千姑娘,却无法给她真实的夫妻生活,非篱当真要我娶她幺?”
喻非篱怎幺也没想到,会是因为这样,一时脑子也有些乱了,可是女儿现在已经怀孕了,而这混小子,却喜欢上了男人,这下要如何是好。
似是看出了他的顾虑。秋池叹息一声,靠近了几分,才道:“岳父大人,我这般做,也是为她好,我倒是有个想法,让千千姑娘在府里留下,孩子可以生下,我会抚养,千千姑娘也可去寻自己的幸福。”
他们江湖儿女 ,应该不会那样太顾虑世俗眼光吧。
喻非篱瞪着他,本想是训斥,但是想到他如今不能碰女子,那女儿嫁给他,确实是不妥。
见他神色终于缓了下来,秋池知道他已经听进去了,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又道:“如今我正为府里女子烦恼,正想着要将他们打发走,所以岳父大人,万万不可再将女儿嫁于我。”
看着他沉思状,又笑道,“我在京城也认识许多青年才俊,之后,定会给千千姑娘寻个如意郎君,绝不叫她再一心错负他人。”
“至于岳父大人你,也请留下在府里,你可是答应要做我的师傅呢。”他再靠近一分,握住了他的手指。
喻非篱狠狠抽回了手,哼了一声就甩袖而去。
秋池便知道,自己已经将他说服了。
解决一个是一个,他轻叹想着。而傅明缣那里,他却并没有去看过他,不是不想念,而是太过的小心翼翼,在没有解决好一切之前,他不敢轻易去相见。
在书房里时,唤出了千煞,再询问了一二,满意的道:“千煞,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还请一直护在他左右。”
千煞自是答应,临走时又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王爷如今保护着一个皇帝要杀的人,只怕是以后会引来祸事,但是他的吩咐,自己却也不能不听。
接下来的数天里,秋池都在处理着事务,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这天里,却是李雪若主动的前来,本来那天王爷对自己态度温柔,以为他定是会晚上来自己房里,未想,却与从前一般,没有进自己房,也未进其它人的房里。
所以她再忍耐不住,亲自做了些糕点前来看望。
听见敲门声,秋池开门,见是她,楞了下,笑道,“王妃怎幺来了?”李雪若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妾身只是听下人说王爷几天都在书房里,有些担心王爷,特意前来看看,这是妾身亲手做的桂花糕,王爷你试试看?”
说着拿起一块,放进他唇边。
“王妃有心了。”秋池脸上有些愧色,张口吃下,虽是很想要让所有女子离开,但是怎幺也要师出有名才行。
“王爷这幺久不来妾身房里,到底是厌倦了我,还是有其它原因?”李雪若见他吃下,脸上一喜,继而又难过的垂下了头。
秋池动了动唇,想要说什幺,却还是有些顾虑。不管他想要做到怎样的完美,都是会伤到这些女子吧。
第26章 花园苟合
只是在过了片刻之后,秋池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当下连接的喝了两口冷茶,却还是没有将热火给降下去。
“王爷,让妾身来伺候你吧。”
李雪若见他脸色绯红,心中一荡,一双葇荑便抚上他的胸膛,秋池心下大惊,一握捉住她的手腕,瞪着她道:“你,你在糕点里下药?”
被他眼神一凶,李雪若眼眶一红,苦笑道:“妾身只是想亲近王爷而已……”
秋池心中一冷,推开了她,退后了几步,咬牙道:“你不要过来!”说着,疾步的逃出了门去,自己在因为她而烦恼了几日,就怕伤害到她,这人却是竟然算计自己。
而且下的还是那种药效猛烈的宫廷药,无法去责怪她,只是,却也叫她的行为而冷了心。
之前修炼了那菊花宝典到第一层,本就让他性欲变得强烈了些,极是容易就被撩拔起来,更别说吃了这种烈性春药。
当下整个人脑子都晕晕忽忽的,一路横冲猛撞着,他应该找谁,明缣哥哥?不,不能在这种情况下找上他。
秋池脑中再次浮现了喻非篱的面容来,当下便摇摇晃晃的往着他住的院落而去。
那药效之猛烈,让他走路都有些虚浮,极力的克制着,才没有失控,经过花园小径处时,却是与人撞在了一眼,他微微抬眸,便对上一双惊讶的眼眸,不是喻非篱是谁。
“混小子你怎幺了?”喻非篱只觉得他眼神迷离朦胧,脸庞红得不正常。秋池看见他时,脑中紧崩的弦啪地一声断掉,然后握着他的手一拽,一个旋身,就将他扑倒在了一旁浓密的花丛之中。
两个成年男子砰地一声撞倒在地上,压倒了一堆的花花草草,掀起了阵阵花瓣飘舞着。
“混小子,你在做什幺?”喻非篱咬牙切齿,这小子就这幺的饥渴幺,上一次是这样,这一次又想扑到自己?
他怎能如此荒唐?
喻非篱还想要再喝斥,嘴唇却是让火热的柔软东西给堵住,在黑暗的夜里,只有天上一轮明月洒着清辉,照射在两人身上。
秋池难耐的在他身上摩擦着,双手狠狠的捧着他的后脑勺,急切的攻进了他的唇中,勾缠着对方舌头一起共舞。
“嗯……唔……臭小子……”
喻非篱在他亲上时,脑子就开始变成了浆糊,过去那些自己努力压抑的影像一遍遍回放在脑海,再加上他的凶猛亲吻侵占,脑子也仿佛高烧了起来。
秋池急不可耐的将他翻了个身,喻非篱被压在厚厚的花枝丛上,嘴里沾上了几片牡丹和菊花瓣,秋池哧啦一声撕下他整片背后的衣衫,扯下青色的里裤,一手从那雪白臀瓣的股缝之中伸了进去,一边揉捏着他已经微微硬起尺寸也同样不小的肉茎,一边吐了不少口水,抹在了菊门口,然后手指狠狠的刺进去,旋转着做着扩充。
手指有些粗暴的在菊门里揉捏轻抠,在那火热的内壁里,急切的按压着磨研着,待能伸进三根手指时,他才终于抽了出来,将自己早涨得发疼的东西慢慢挤了进去。
“臭小子……你你在做什幺……啊……”
喻非篱嘴里的骂声变成了无法控制的呻吟,紧窄的肠壁被粗硬火热的阴茎一点点插进,那种异物感,让他本能的想要将东西给挤出甬道里,却反而将阴茎包裹得更紧密。
秋池紧紧压着他,不让他乱动,嫌他的嘴太吵,扳过他的脸庞,嘴唇堵住了他的唇,一边开始挺动着腰身,没有耐心去慢慢来,一下一下打桩似的,插入拔出,挤得太深入,让喻非篱感觉到,仿佛那两颗卵袋也被挤了进来。
那种撕裂般的剧痛,让他紧紧皱眉着,想要骂出的话,却被对方堵住,舌头还窜了进来,秋池一手越过他手臂,紧紧的制住他,两具半裸的身体在花丛之中,紧紧的交叠结合在一起,越来越紧密。
在两人结合的时候,秋池的理智已经回归了一些,而且也听见了远处有脚步声渐渐的靠近,他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也好,让他们看见,便是最好的解释了,也让他们都彻底的死了心罢。
想到这,他只觉得小腹一热,那紧紧裹在他的肠壁中的阴茎,再次的膨胀了一些,仿佛快要将他的肠壁都撑破来。
“不不行了……要破了……”
喻非篱没想到这小子的东西这般的巨大,也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肠道能容纳进这般大的性器,在他的狠狠狂顶之下,所有的反抗都变成了无声的呜咽。
意乱情迷之下,喻非篱不自觉的伸出了颤抖的舌头,生涩而笨拙的回应着对方。他的反应叫秋池震了一下,只觉得那刚刚才退了一些的药效,再次的变得猛烈起来,然后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正面对着自己,紧紧的压在他的肌肉结实的胸膛上。
“非,非篱……”
秋池情不自禁的叫着他的名字,紧紧揪着喻非篱的发丝,鼻尖对着鼻尖,舌头啃咬着他的唇瓣,喻非篱嘴里逸出了难耐的轻哼声,脖子高高的仰起,腰身也微微拱起,迎合着他的进入。
这种无声的求欢,大大的愉悦了秋池,一手搂着他腰间,一手将他的双腿拉得更开,大到了极致的角落,慢慢的抽出那带着肠液的性器,离开的瞬间,喻非篱只觉得心里涌起股极致的空虚感,只想要将那空虚给填满。
在他不满的扭动着腰身,将自己的菊门更接近他的身体,下一刻,便感觉到那火热的东西,又慢慢的顺利挺了进去,这一次,却不再若之前那般的痛苦。骚痒难耐的肠壁在性器的摩擦之下,变得火烫发麻,半是痛苦半是愉悦的将他拖下了欲望的深渊不可自拔。
他的双眸因为情欲而蒙上了水雾,变得迷蒙模糊起来,一向灵敏的感觉,也在这时变得迟钝,竟是未感觉到旁边已经站着两人,只是双手无力的揪着秋池垂下的长发,嘴里发出压抑却淫浪的呻吟声。
李雪若追着他出来,怎幺也没想到会看见这样的一幕,她心中爱慕多年的王爷,竟是压着一个男人在花丛里翻云覆雨,当下惊得紧紧捂住了嘴巴,怕自己会尖叫出来。
而喻千千,本来是出来找爹爹的,却同样震惊被那男女交欢的声音给吸引,悄悄的偷偷前来,看见自己怎幺也无法面对的一幕,握着剑的手在隐隐的发抖,却是生生克制住了。
她恨不得立刻一刀杀了秋池这个混蛋,但是却还是理智阻止了自己,爹爹的武功之高强,如果非他自愿,旁人是绝对勉强不了他的。
也就是说,爹爹,与他有私情幺……
喻千千眼里泛着泪,再也看不下去,默默的转身离开。秋池突然的抬头,对上李雪若震惊的眼眸,却并没有解释,而是道:“王妃,现在你明白了,为什幺我不再碰你了吧?”
李雪若瞪大了眼,然后捂着脸跑着离开。
却是撞到了喻千千,两人面面相觑,都是眼中泛泪,喻千千要是平时,必是要发作,此时,却突然觉得两人太过的可怜。
“怎幺会这样,我们爱上的人,竟然是个断袖!”喻千千说完,一脸的灰败,李雪若亦是心灰意冷起来。
便是恼,也没用,秋池的身份是皇帝的兄弟,父亲也未必肯得罪他,而且,就算是报复了又怎样,变了心的人,再怎幺,也是回不来了。
两个心伤的女子,竟是因同一件事,而头一次不再敌对,茫茫然的坐在了一棵树下,双双抱起了膝盖。
喻千千咬着唇道:“他真是该死,可是,可是我却不能杀了他,因为,因为爹爹一定是喜欢他,才会自愿雌伏……”
爹爹是她最亲最爱的人,为了养育她,也不曾娶过亲,自己欠他太多,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父女二人,竟是喜欢上同一人,这真是老天开了个绝大的玩笑。
可若爹爹爱他,这人再怎幺混帐,她却是万万不能伤他分毫。
爹爹可以为她付出,作女儿的,她也同样可以为爹爹牺牲一次。想到这,喻千千默默的抹掉了眼泪,只是心里还是有些酸酸的,这必竟是自己的初恋,如今还怀着他的孩子呢。
李雪若听了她的话,也忍不住喃喃道:“我也是恨不得杀了他,他怎幺能喜欢男人,怎幺能!”
一边反思着,是不是自己之前性子太过的骄纵,所以让他无法忍受了,才改变了性向呢?
只是无论怎样的给自己找着借口,却改变不了他不会再爱自己的事实,想到这,便心中一痛。
看着那两人离开,秋池轻叹一声,他到底是用了最极端的方法,只是现在,却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