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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沐子靖先是一脸不解,然後闻了自己身上的味道後才明白

    「喔…」他就像做错事的小孩,赶紧溜走回去自己的房间,换件新的衣服才回来这里。

    陆澔允刚开始以为是自己身上的味道,心想可能是自己去见女皇时沾染上的,但越想越不对,这分明是

    从自己对面坐的这人身上的味道。

    於是他就想…该不会是赵洵那家伙带他去应弦那里了?

    应弦所管理的城里有一区特别多青楼跟酒馆,也特别的热闹繁华,他本人也有事没事就去那里逛逛,跟

    里头的姑娘串串门子聊聊天。

    只要别闹出事情来,这些他都不会去管,他爱去那就去哪里。

    但就只有沐子靖是例外,他不想要他去接触这些事情。

    这也算是…他的一点小自私吧。

    等到沐子靖换好衣服再度坐下後,陆澔允问:「为什麽不直说?」

    沐子靖咽了一口才小声的说:「…怕你生气。」

    陆澔允故作大度的说:「为什麽要生气?

    「…」

    陆澔允不死心再继续问他:「为什麽要生气?」

    「我、我要回房间了。」

    忽然,沐子靖站起来,他慌张的说完後就低著头快步走掉了。

    陆澔允看像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笑了。

    作家的话:

    2012/11/10

    课业越来越难了 自己不努力不行阿

    ☆、25 一小步

    夜晚,白天看起来壮观华丽的宫殿现在只显得凄凉,也许是太过宁静。

    这静悄悄的夜里,女皇一人还在书房独自守著一盏烛灯,她穿著简单,头发也是随意的盘著但是表情严肃的正坐在书桌前,一直看向门口像是在等待谁的到来。

    子时。

    书房的门被轻敲了两下。

    「进来。」

    接著一位全身穿著黑衣,看不出是男是女的人推开门走进来,他谦卑的半弯著腰走到女皇的面前,从自

    己的怀里拿出一封信来递给女皇。

    女皇从容的接过来後看向他一眼,那人也很识相的赶紧退出书房。

    她慢慢的将信拆开来,仔细的看著上面所写的。

    其实最近每天晚上子时时都会有人送信给他,是她派去跟踪张风的高手,每天都会跟她回报张风的情况。

    所以她骗了陆澔允,不过…她也的确没有义务告诉她。

    她虽然跟张风现在是合作关系,但是其实她并不信任他。

    这皇位是她抢来的,所以当然也怕被别人抢走,所以,虽然封了张风为大将军并把兵权交给他,但是这

    并不代表他们是同一阵线的。

    只是目标都是一样的。

    毁掉陆澔允他们。

    信上短短写了一句,准备接管南庆城

    女皇露出满意的笑容,看完後便把信烧掉了。

    南庆城的领主江之然现在被困在宫里动弹不能,而且也马上要与我成亲,成亲後也是皇族的人不再是国

    侯,若是能在这时候把南庆城拿下…

    这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女皇的笑意越来越深。

    到时候…张风这人也不需要了。

    「还没睡吗?」

    江之然拿著灯推开了书房门迳自走了进来。

    「怎麽?需要妾身为你暖床?」

    女皇拿起挂在椅子上的大衣披到肩上後缓缓走近江之然,暧昧的对著他笑。

    江之然对她的行为视若无睹,直看著前方说:「我是担心国家的未来…」

    女皇顿时变脸,冷冷的说:「我若早点死不就正合你意吗?」

    江之然不带感情的说:「死…也要看时机对不对。」

    他向来都是这样,他个性温和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谁对他不好,他也不会给那个人有好脸色看。

    再说,现在她死,只会僵局面弄得更僵罢了。还不如维持现在三方鼎立─陆澔允、女皇以及张风这三个关系。

    女皇哼笑了一声,拂袖而去。

    江之然等到她离开後,走到她刚刚坐得书桌前,看见一旁的烛台有上未被燃烧完的纸张,他好奇拿起来

    看了其中一角,正好看到南庆两个字。

    他不自觉的皱起眉,心情有点郁闷。

    澔允…就交给你了。

    就算江之然被关在皇宫里,完全没办法跟外界接触,但是…多多少少也猜得到,这跟自己领地的事情有

    关。

    毕竟自己也这麽久没回去了,而且当初走得也很匆忙并没有交代自己的手下。

    若是趁此时拿走那里的权力也不无可能。

    不过他现在等於是人质被困在皇宫里,能做的事情…也只剩一点了。

    江之然把剩下的纸张烧掉。

    将全部燃烧殆尽。

    一点也不留。

    翌日清晨,陆澔允在自家庭院练起渐渐生疏的剑法,出了汗之後他觉得变成神清气爽多了。

    也可以暂时将烦躁的事情丢开。

    不论是张风,还是家里的事情。

    二哥的事情他只简单的向自己母亲提过,但她似乎还是不太能够谅解。

    当初看到娘亲抱著二哥的身体痛哭的模样,自己也无法再继续说下去了。

    在他死去的那一刻,一切的仇恨好像就因此消失,现在想起的事情尽是些美好的回忆,要怨…也怨不起来了。

    他还记得小时候自己和煌允做错事时,都是自己这二哥护著他们,不让他们受到大哥的惩罚,又或是閒暇时间说故事给他们听、逗他们开心。

    但年龄渐增长,这些事情也就渐渐消失,面对他都只能换来冷淡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