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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云奕都是小声哼着,陡然变了调子,脸上红色更浓了些,顾忌在室外只得咬着唇。
再被重重插了几回,小腹涌出一股强烈酸胀感,臀不自觉地越抬越高。
郁扬沙一把抓住他肉柱来回撸动,逼得小口里喷出些透明体液,加快了高潮来临。
腰肉一抖,里外一齐到了,夹得体内阳具也出了货。
两人搂着平复呼吸,郁扬沙马上贴心地和他交换了位置。
云奕全身发软地趴在宽阔胸膛,那点郁闷和争执早不知被抛到何处去。
随意嘟囔一句,“好虽好,就是花样少了些。”
郁扬沙眨着眼,暗自记下了。
番外二 释冰
快七个月的肚子圆滚滚的,云奕懒散的躺在软榻上,四肢大开,郁扬沙帮他按摩着浮肿的小腿。
闭着眼正舒坦着呢,听得清亮声音来了一句,“明天我要去一趟梓州,大概半月后回来。”
眼皮都没抬一下,“做什么去?”
“阁主急召。”
云奕撑了撑酸软的腰,“不准。”
“应该是有急事,我保证会很快结束的。”一副商量的语气。
“管你什么事,不准就是不准。”云奕完全是不容挽回的口吻。
“自清浪的事情后一直到成婚这几月,我都未曾露面,阁主体谅并没有催促,这次怕是真有大事。”郁扬沙轻柔捏着白皙腿肉,继续打商量。
“你可记得之前说过什么?不会再有下一次。我就快生产,你是打算回来直接抱孩子?想得美。”
郁扬沙头摇得和拨浪鼓一般,“不是的,最多半月,我一定抓紧时间回来。”
云奕不耐烦地睁眼瞪他,“你那个什么烟雨阁是不是少你一个就没法维持下去?一说就是大事大事,什么大事这么重要?你不在家好好守着我,东跑西跑还有道理了?远黛山庄要什么没有,依我说,趁早把那些乱七八糟江湖关系了结了,待着享福不好,偏要瞎折腾。”
“师父教我一身武艺是希望今后为武林做些贡献,我也以此作为人生理想,不是瞎折腾。”
云奕眉毛一挑,孕期脾气见长,冷哼出声,“呵,这么说我就是你伟大人生理想上的绊脚石?真对不起,我是个只谈利益满身铜臭的商人。”
郁扬沙少有的脸色不太好看起来。“我从没这样想过。你不也挺着肚子跑去谈生意,从商是你喜欢的事,我虽心疼却不会干涉,相信你自然能处理好一切。而为烟雨阁办事是我之理想,我能二者兼顾并不矛盾,可你就是不理解。况且,阁主于我有大恩。”
其实云奕并不是真的闹,只是见不得他奔波,再加上这几月习惯两人一起,陡然分开肯定不高兴。他很少涉足江湖事,也弄不清那套,直觉比做生意危险多了,回想起清浪的事情仍心有余悸,讲到底还是不放心。
但心里这样想,嘴上说的却是另一套:“行啊,你这样说了,我再阻拦不就显得我不够大度?去啊,去你那什么阁主身边。”
听前半段觉得事情有转机,郁扬沙还没来得及高兴,后面的话一出,才知根本没说通。
很有耐心地想要说服他?:“奕儿,我们互相理解可好?我此去一来是应了召请,二来亲自将事情交付,为以后陪你和孩子多争取些时间。”
云奕反倒更怒,“争取时间?和我一起还需要争取?不说了,好好在庄里待着。”
郁扬沙面露难色,“我就去几天,耽误不了多久。”
云奕假装没听到一般转过身。
“奕儿。”
郁扬沙扯扯他袖口,“奕儿,允了这次好不好?”
“就算真要脱手,并非一朝一夕能抽身,总得给我时间。”
云奕有了点反应,“多久?”
“这……”郁扬沙被难到,“近日魔教蠢蠢欲动,武林如若陷入动荡后果不堪设想,起码让我略尽些绵力。”
“借口。”云奕一针见血指出,“今天是魔教,明天说不定又有别的,脱身?你脱的开?”
郁扬沙一时语塞,“那总要让我报了阁主恩情。”
“报恩的方法千千万,没必要拘泥于一种。说到底是你不愿意,自己选吧,我还是烟雨阁。”
“这……根本不必摆在一起做选择,我们各有抱负不好么?”
“抱负?这算什么抱负,有实打实的家业来的重要,有我来的重要?”
自相处以来两人很少争执,最多就是闹闹小脾气拌拌嘴,这次迟迟讲不到一起,郁扬沙也有些急了:“我不想做选择。你也好烟雨阁也好,明明可以兼顾,为什么要刻意选择。”
此话一出,气得云奕笨拙地翻过身,朝眼前人大力一推,“可以,那你走啊!去抱着你那个阁主过日子去!”
郁扬沙的口气是从未有过的强硬,“你和烟雨阁,我一个都不会放弃。”
云奕何曾被他这样凶过,滋生一丝委屈后立马变得更冷淡,情绪完全控制不住陡然爆发出来:“今天你只要敢走,永远都不要回来!”
“你……”郁扬沙紧皱着眉头,“非得说这样的话?”
云奕恶狠狠地瞪着他:“反正你选了烟雨阁,我说什么和你有关系?走啊!远黛山庄不欢迎你。”
“奕儿!”
“谁准你叫我的,让你走听不见?”
“我不走。”
云奕冷笑,“由不得你,二选一,选不选?”
郁扬沙低下头不去应声。
等了一会没有回答,云奕怒火愈旺。
“我不想看到你。”赌气似的扔了一句话,说罢闭了眼,一副不想搭理的模样。
郁扬沙仍然没有出声。
强忍一阵见他还不低头服软,云奕睁眼准备再多补两句,一看房里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人在?
先是一惊,火气压抑不住直接把手边的小几推翻在地,盛着一半补品的玉碗摔成碎片,弄得一地狼藉。
浓烈的委屈和酸意一阵阵冒出来,云奕焦躁地抚着肚子,愈发不是滋味。
想着想着发觉脸上湿湿的,抬手胡乱擦了擦,暗骂自己变得软弱,更不信他就这样走了。
正伤心呢,眼前一花,落入个温热怀抱,不是郁扬沙还能是谁?
一脸痛心地搂着人哄小孩般摇着,哪还有之前的冷硬。
“不哭不哭啊,我没走呢,我怎么会走。”
云奕一把揪住他襟口,刚还能压抑的感情薄发而出,反倒哭得更大声了。
郁扬沙拍着背帮他顺气,一边加紧了环抱的力道。
云奕埋着头觉得十分丢人,下意识地往胸膛靠,眼泪鼻涕全糊在他白衣上。
好久才彻底平复下来,郁扬沙见他眼睛红红鼻尖红红的模样甚是可爱,吧唧在脸上亲了一口。
布巾轻轻擦去泪痕,云奕乖乖的倚在他身上,全然没了方才的横眉冷颜。
郁扬沙见时机差不多,温柔开口道:“你可是我的相公,作娘子的怎会离开,除非你休妻。就算休了,我也会死缠烂打赖着不走,天天在你眼前晃。”
“无赖……”云奕对着他就是一记重拳。
郁扬沙微笑着手法巧妙地化了这力道,与他十指相扣。
“不生气了,听话。”
“你不气我怎么生气。”云奕手被抓着,就势在他紧实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嘶——疼。”
云奕立马去查看有没有流血,郁扬沙痛苦表情化成笑容,“骗你的。”
“郁扬沙你……”话音未落,炽热的唇落下来,气息缠绵。
“以后不要吵架,任何事都好好讲,可好?”
点点头,云奕想了想,老实承认道,“我……能理解,只是不想你出去受累,明明能在庄内清闲度日的。那些……都是气话,你别当真。”
郁扬沙爽朗一笑,“我知道你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也知道气头上的话做不得准。”
云奕嘟囔,“你这样说我还真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