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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为什么睡一起?妈妈说,只有夫妻才睡一起。”
“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喜欢哥哥吗林老师?”
林书突然觉得呼吸困难起来,心中好像被细针扎破,蔓延到全身的细碎的疼痛。
他转过去,蹲下按住周彤彤的肩,有些哽咽地对她说:“你不知道,喜欢是一个很复杂的词,你不能理解。”
“可我想知道,我想理解。”周彤彤执着地说,她细嫩的脸被毛巾擦的有些泛红,说起这话时却意外的认真。
“……喜欢是一个人的事情,可以用在任何物体上,是自我,是情绪化,爱是却两个人的事,是容纳,是接受,是最奢侈的东西,爱一个人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那为什么爸爸会打妈妈呢?他们明明这么相爱呀。”
林书有些狼狈地冲出了浴室。
他趴在地毯上,无法抑制地哭泣。
周朝渭听见声音,走过来抱起了他,对呆住的周彤彤说:“乖乖睡觉。”
他把他轻轻放在床上,舔走他的眼泪,和他接吻。
林书在这个吻里快要融化,周朝渭趁机抚上他的腿间,揉弄他还未苏醒的阴茎。
他太了解林书的身体,知道如何取悦这根性器,他握住龟头,大拇指揉搓顶端,林书就会发出低低的喘息,他把那两颗小巧的睾丸捏在手中把玩,灵活的游走。
林书感到自己的下腹舒服无比,他的阴茎在这之前从来没有被男人如此温柔对待过,他很快在男人高超的技术下射精了,跌进云端,感受到空白的快乐。射精的余韵还未散去,下一秒,他感到自己的阴茎进入到一个湿热的地方,快乐的想要尖叫。
林书不可置信地低下头,看周朝渭给自己口交。
原来这就是口交。
周朝渭用舌尖去戳他的小孔,每戳一下林书就会发出一声甜腻的尖叫,女穴早就湿了,流出湿答答的淫水,男人带着胡茬的下巴偶尔会扎到敏感的阴唇,引起他的战栗。
又害怕又渴望,特别是阴蒂,最好能狠狠的摩擦。
林书不由得抬起腰去够他的下巴,明显是求欢的模样,周朝渭知道他想要了,破天荒的满足了他——含住了阴蒂。
“嗯嗯嗯啊啊啊啊……轻点……”他被刺激地曲起双腿,夹住了男人的脑袋,男人的大手捏住他的腿根,再将他缓缓打开,他吚吚哑哑地拒绝,嘴唇却突然被吻住了。
同时男人插了进去。
好像打翻了盛夏里的甜香水,蒸腾起暧昧的情欲气息,把林书困在密密麻麻的网里,他被困的绝望且恍惚,只能茫然的接受这个缠绵的吻。男人抽插的速度很慢,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硕大的头部,柱体上鼓起的脉络,抵到他的宫口,又退出去,这是甜蜜的折磨。他感到自己被换了个姿势,男人从后背紧紧抱住他,抬起他一条无力的腿,从后面插了进来,他的阴部像一朵花被打开,露出颤抖的蕊,接受一根性器的入侵,穴口被撑的极开,那份饱胀感填满了他的阴道,也填满了他单薄的胸腔。
男人温柔的捏住他的充血的阴蒂,在小小的阴唇缝隙中滑动,他绷直了身体去够那只罪恶的手,渴望更多。
“嗯用力求求你”终于受不了这甜蜜的折磨,开口哀求。
“不舒服吗,我以为你喜欢这样。”男人低沉温柔的气息扑到他的耳背上,他不住喘息,快要溺死在甜香水里。
“舒服用力插我”
“好。”
他看见暗处的花在眼前绽开,感到平静与愉悦。这不是爱,他想,这是情欲,冰层之下广阔的水域。
男人狠狠地干他,坚硬滚烫的阴茎猛的捅进来,又急速抽出去,他还未完整出一口气,那个强悍的异物再次入侵,林书被干的神志不清,口水来不及咽下便从嘴角流出,男人的手指伸进他的口腔,他下意识地舔弄,“嗯乳头”他像一只小狗般舔着,含糊不清地诉说欲望。
随即那根手指抽离,他的乳头被狠狠掐住。
“啊啊啊啊——”在掐住乳头的瞬间潮吹了。
紧致的内壁不住收缩,男人抵到最深处,射出来。
男人没有再来一次,尽管他非常想。但林书已经十分疲惫,男人的手抚摸他的背脊,从脖后到腰部,柔软惬意,他很快便沉沉睡去。
周朝渭借着窗帘外透进的微弱的光,静静看着林书沉睡的面孔,他隐匿在黑暗里,看不出什么表情。
第十二章 冰淇淋
林书睡到第二天中午,忍着饥饿匆忙去学校报道。周朝渭已经在外实习,不用回学校,所以早上出门也没想到喊他,这会他还跟在他爹屁股后面记会议内容。
林书冲出房间的时候很显然已经忘了还有个周彤彤,“啊——!”她又发出那种夸张的叫喊,“林老师你怎么不穿衣服!”
只穿了一件衬衫和内裤的林书又默默退回去,他飞快的穿好裤子,走到客厅,拉开冰箱,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周彤彤,抱着一碗冰淇淋吃的正欢。
周朝渭家没有这种垃圾食品,是昨晚周彤彤闹着买的。
“周朝渭回来给他说我去学校了。”林书喝了一口水说到。
热,暑假已经结束,但夏天仍未离开。自从和周朝渭在一起他就很少出门,一开始还会央求他让自己去兼职,后来整天被打的身上满是淤青,还有性爱的痕迹,也就不说出去的事了。这算自暴自弃吗?他默默想,两个月的时间,好像过完了两个世纪,狭小的出租屋,忙碌的打工,像是在记忆里泛黄发脆的纸。
他埋着头匆匆往前走,和一个人擦身而过时被猛然拉住,他的胳膊被拽的发痛,有些不悦地抬起头。
“……马洲?”犹豫着吐出一个名字。他记得这人,和自己一起参加过周朝渭的生日。生日,那是自己噩梦的开始,想到这他全身不舒服起来。
马洲见他脸色不好,以为把他拽痛了,“哎哎哎,不好意思,我这手没轻没重的……”他挠挠头,“我这人一见熟人就激动。”
林书本就是个好说话的人,见他道了歉,也笑着低低说了一句:“没事。”
“来报到啊?”
“嗯。”
“那你来晚了哥们,人都吃饭去了,待会再来吧。”
“好,谢了。”林书不可察觉地皱了皱眉,这么热的天,又没吃饭,不由得从心底生出一点烦躁的情绪来。
马洲盯着他苍白的脸,正想寻个理由离开,目光一闪,看见了林书的领口
“哟!没看出来啊兄弟,女朋友挺暴躁的嘛!”他凑过去趴在林书的领子上瞄了一眼,调侃道。
林书还没反应过来,他不适应被人靠得这么近,有些呆滞地问:“什么?”问完后突然想起来昨晚,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咳咳还是要注意身体老哥。”马洲故作老成的拍了拍他的肩,“那什么,我女朋友还在等我,先走了拜拜!”
林书忙不迭地点头,巴不得他快点走。
他在学校外的小餐馆慢悠悠吃了碗面,又回到学校报了到,领着一堆书站在烈日下,不知从何处去,去周朝渭的家吗,那个冷气充足的牢笼。真是犯贱啊。他嗤笑出声,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林书把手里的冰淇淋桶放在破旧的桌子上,静静看着这个熟悉的房间,和两个月前的模样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灰多了点。他叹了一口气,把冰淇淋放进冰箱,那是他路过超市,想起贪吃的周彤彤,突发奇想买的。
打开水龙头,找出一块抹布,就轻车熟路的打扫起来。
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那桶仿佛永远也吃不完的冰淇淋,他蜷缩在单人沙发上,看电视里循环的广告,一个接一个,不重样的,上一秒是婴儿奶粉,下一秒就切换到割包皮广告。他怔怔笑出来,为这魔幻的世界,万花筒似的,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没意思,他闭上眼,在电视的一片喧闹中睡着了。
周朝渭那边已经气疯,当他回家发现林书不见了,还没有特别着急,因为林书偶尔会出去买点菜,当他坐了20分钟还不见林书回来,隐忍着怒气打了对方的电话。
在打了5个电话对方都是关机后,他气愤的把自己的新款手机砸了。周彤彤怯生生的从房间走出来,周朝渭才想起还有个妹妹,问她林书去哪了,周彤彤把早上林书的话复述了一遍,周朝渭松了口气,脸色也好了不少,柔和道:“吃饭了吗,乖乖呆在家,我让阿姨来接你。”又从抽屉里摸出旧电话,把电话卡插进去给保姆打了电话,便匆匆离开了。
周彤彤其实非常不想走,但她不敢说,就像不敢和父母说话一样,她一言不发看着哥哥走了,咬着下唇,眼睛一眨,流出两道滚烫的眼泪来。
周朝渭开着车还在试图给林书打电话,收到的仍是一遍又一遍的机械女声,但他仍旧不厌其烦地拨通,他做任何事都是这样,要一遍遍的确认、重复,直到掌控所有,才能让他停下。他从未意识到自己的这一行为有多么神经质,在外人看来会觉得这是他的完美品格,是做事严谨,是一丝不苟,但在林书看来,是不可理喻的执着,是拨乱的鳞片,没有逻辑,让人想要呕吐。
“林书刚才来过没?”他面色阴沉,硬邦邦地开口。负责报到的同学很明显认得他,有些诧异地说:“啊?刚才那个?刚走十几分钟吧,来的可真早,我刚吃完饭他就来了”
周朝渭转头就走。那个男生有些不自在地耸耸肩,这个周学长可是传奇人物呢,还想跟他搭搭话来着,不过看起来心情不大好
周朝渭匆匆跑出校门,烈日下基本上没什么人,他会去哪呢?他又不住校对了!不住校!周朝渭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折返回去,轻车熟路去了档案室。
他把车停在一片破旧的居民区,照着林书档案上留的地址进了一栋楼,路过楼下时那里还有一堆垃圾,在炎热的夏日里散发着恼人的气息,刺激的他头突突的疼。
“咚咚咚!咚咚咚!”林书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差点摔到地上去,他伸伸发麻的腿,敲门声还在继续,震的全楼道都听得见。
“来了来了!”林书跑过去开门,看清楚那个人后愣在了门口。
周朝渭冷冷盯着他,吐出残忍的话:“我以为你死了。”
终于演不下去了吗,林书垂下眼,一副不想回答的样子。
周朝渭被他这幅样子气的不轻,每当他拒绝交流就会露出这种死了样的表情,不管怎么弄都是这样,他挤进门里,忍不住扇了林书一耳光。
脸上火辣辣的,林书勾起一个苦笑,但下一秒便变了脸色,因为他的裤子被男人狠狠扯下。
又要挨操了。林书不情愿地背过身去,他不想面对着男人。
男人没有搞他的阴道,而是摸索到他的后穴。草草扩张了下,便急不可耐地捅了进去。很干,毫无快感,林书发出一阵阵隐忍的尖叫,却让施暴者更加兴奋。他把林书的头压在桌上不让他动弹,一只手提着林书的腰,兽类交媾般的姿势。
林书在疼痛中会幻想杀死男人:用锋利的刀割开他的颈动脉,划开他的腹部,内脏流了一地,然后让他等死。
“爱我吗。”男人喘着粗气,他快射了,后穴总是比前面更加紧致。
林书不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