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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林书身上翻下来,不分由说地揽着他,“睡吧。”
林书感到腿间全是精液,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他想去洗个澡,但周朝渭紧紧抱着他,像抱一个靠枕,死不撒手,他尝试挣脱,换来男人的一句“别动。”便不敢再动,在一片性交后的腥气中不安的睡去。
他知道周朝渭在看他,兔子似的缩着不敢动,任由那只大手在身上游走,过了一会他实在忍不住,细细说了句:“我待会还有课。”
意思就是不想搞了。
意料之中的周朝渭无视了他的哀求,手更是探到他腿间扣弄起那敏感的阴蒂,性爱过后的身体本就敏感,这一刺激让他差点从床上跳起来,男人死死按着他,极有技巧的按捏他的阴部,没多久林书就绞着腿高潮了。
他下面不知被男人玩过多少次,用手、嘴唇、阴茎、各种玩具,很容易就能被弄到高潮,他在抽搐中还在想能不能赶上今天上午最后一节课。
“以后不用去学校了,我叫人帮你办休学。”他听见男人的声音从极远的地方传来,越来越近,震的耳膜发痛,“安心把孩子生下来。”
外面还在下雨,伴随着雷声,他的心逐渐冷下去,留下燃烧后的灰烬,还被男人用脚碾了碾。
他声嘶力竭发出一声:“不——!”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和周朝渭在床上扭打起来,他像个女人一样用指甲,用牙齿攻击男人,狠狠咬在男人的手臂上。周朝渭一开始顾及到孩子只能死死按着他,但当他的手臂被林书像条疯狗似的咬的见了血,也怒了,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这招男人已经非常熟练,很快林书便松了口,男人从床头拿起一样东西就往他嘴里塞,一只手抽出皮带再次熟练的把他绑了起来。一切都那么似曾相识,他们做爱时周朝渭经常绑住他,边射精边说“我爱你。”
他嘴里塞着男人的内裤,下体被男人的手指玩弄,没一会就出了水,咕叽咕叽的水声弥漫在这个空旷的房间里,周朝渭感到差不多了,挤进林书腿间,用阴茎强行剖开了他的身体。
他掐着林书的乳头,下体不断挺动,像骑着一只马驹,他死死捏住缰绳,勒紧小马的身体,要它抖的更加厉害,鞭子毫不留情的鞭挞马儿的下体,烙铁似的捅进去又抽出,带出大量液体,把结合处染得淫糜不堪。
“贱人!你的孩子是谁的?”
“是不是你出去发骚找了野男人?”
男人边操边骂,林书只能发出“呜呜唔”的声音疯狂摇头。
“他有没有我大?干的你爽不爽?”周朝渭捏着他的阴蒂,粗暴地揉弄,他下面有些干了,捏这里就能流水,他对林书的身体了如指掌。
漫长的射精过后,他趴在林书胸前,吮吸那两个被掐的肿起来的奶头,看他们从浅淡的肉色转变为艳丽的深红,花一样开在爱人胸膛,他感到一阵满足,还有比他更完美的艺术品吗?男人趴在他的乳上叹息,好像一个舔舐母乳的幼儿,又像一只雄兽,叼着雌兽的乳头,虎视眈地等待下一场交配。
“我知道,是我的孩子。”他突然笑了,“只有我能干你,你是我的母狗。”
周彤彤坐在地上玩多米诺骨牌,她没什么耐心,催促着保姆快点摆,她只喜欢所有牌倒下的那一瞬间,带着天真的毁灭的力量,如同这个小姑娘的内心。
她最近爱上了贴着母亲的肚皮和里面那个小东西交流,尽管大人们都认为这是她天真的妄想,她仍乐此不疲的进行这项活动,给弟弟分享一天的趣事,偶会沉下脸恐吓他,叫他不要妄想夺走母亲,不然就将他扔进下水道,被老鼠咬烂。
多米诺骨牌还没有摆好,阿姨就去煲汤了,周彤彤百无聊赖的把摆好的那部分推倒,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
周朝渭拉着林书走进来就看见他妹妹在笑,他知道她又干了什么顽皮的事,不过今天没心情打趣,他扯着僵硬的林书,把他推上楼。
“林老师!”周彤彤站起来甜甜地喊他,他只来得及尴尬的笑了一瞬,便被周朝渭高大的身体挡住,推上了楼。
早上操完后两个人都冷静了下来,他不闹了,周朝渭也罕见的温柔起来,给他洗了澡穿了衣服塞进车里就走,林书一路上惶惶然,不知道男人想干嘛,当他看见林家的大别墅,不会是当着他全家的面操我吧?他被这念头吓得一哆嗦就想跑,男人早有防备,拦住他的腰,恶狠狠地说:“你他妈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干就给我乖乖的!”
周朝渭把一摞检查报告放在周先生面前,轻描淡述地说了林书怀孕的事并告知他爸他要带林书回来住。
周先生万年不变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如果儿子带回来一个小女生或者成熟情妇,他都觉得不是什么大事,甚至比不上一个普通会议重要,但他看了眼缩在角落的林书,抽了抽眼角。
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周先生,听儿子把话说完,他揉了揉额角,点了只烟,“有空带去做个鉴定。”
这就算同意了。
不久前周朝渭还挖苦他当爸爸当爷爷,没想到这么快就预言成真。
周志培警告所有下人都不准闲言碎语,下人们以为老板又和周太太吵架,一时间家里战战兢兢。倒是周彤彤和周朝渭两兄妹,一个天真一个喜悦,某天周彤彤跑到林书面前,兴奋的表示自己能听小宝宝说话,要求林书把肚皮露给自己,林书叹口气不理她,她就在旁边“林老师林老师!”地闹喊,烦不胜烦,林书只得无奈地撩起衣服,露出有些微隆的肚子,“听了就走,不许提其他要求。”
周彤彤喜笑颜开,小心翼翼地贴过去。
小孩毛茸茸的头发扎的林书发痒,语气也不由得放缓:“听见什么了吗?”
“好奇怪,我什么也没听见。”她老老实实地回答。
第十七章 妥协
野猫总是长的非常快,它们的生命力顽强,捕捉一切捉的到的生物作为食物,从飞鸟到昆虫,都是它们的猎杀对象。
周家的后院总是有流浪猫光顾,周太太对它们非常喜爱,不许下人捕杀,还让管家放置了猫粮和水,她偶尔会亲自过来喂食。
但她不在家里养宠物。
周彤彤蹲在一群野猫中间,摸摸这个,逗逗那个,嘴里念念有词,时而抬头对母亲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像个机灵鬼。
周太太坐在太阳椅上,问:“你在对它们说什么呀?”
她今天穿了一件灰色连衣裙,外面套了件深蓝的毛线,在一片湿漉漉的花草中显得又白又乖巧,她睁大了眼答道:“我在叫它们不要抢。”
周太太乐了,“它们能听懂吗?”
“嗯!”
“讲的什么呀,妈妈也想听。”
周彤彤不说话了,歪着头天真困惑地看了母亲一眼。
姜宝柔被那纯真的眼神看的心底泛起一点哀伤。
“喜欢小动物吗?”
“喜欢。”头也不抬,伸手去摸离的最近的一只花猫,花猫头一闪,躲开了。
“太太,先生的电话——”佣人的声音自花园那头响起,姜宝柔自和丈夫冷战起就被剥夺了使用手机的权利,周志培找她只能打座机,多数时候都是如无其事的和她闲聊,她柔和的脸庞上闪过一丝不耐,迅速隐藏下去,朝女儿一笑,转身慢吞吞的回屋里。
周彤彤捏住花猫的颈子,半拖半拽把它弄到面前摸了两把,猫被她掐的喵喵叫,挣扎不已,毕竟是野猫,不甘示弱的给了她一爪,周彤彤吃痛放了手,迅速站起来朝猫肚子泄愤地踢了一脚,花猫尖叫一声,跳进草丛跑了。
除了吃饭,林书基本上不会主动出门,他整天呆在房间里,准确的说,是周朝渭的房间里,刷的洁白的墙,黑色窗帘,深色的家具,基本上没什么装饰,这个大房间和主人空空如也的内心如出一辙。周朝渭的卧室里有个小书房,他就待在里面看书,周朝渭偶尔会带他下楼转转,一开始下人们会在背后议论他,后来收到周家父子的多次警告才有所好转,只不过都对他很冷淡,就连阿姨也像怪物似的躲着他。无所谓了,他这么想着,心里好像被针扎似的,不致命但没法忽略的痛感。
周朝渭牵着他,时不时回过头深情的望一眼,那阵仗好像牵的是他多年的结发妻子,林书不禁在心底冷笑。他已经很久没有打过林书,连说话都是轻柔的,小心翼翼的样子,这副模样在周志培身上也能够经常见到,他们只有晚饭才会聚在一起,周先生总会轻声询问周太太今天过得如何,少看点电视,注意感冒,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叫助理去买,不过不能吃太多零食,因为那样对宝宝不好,说完宠溺地望着周太太,仿佛要将她溺毙在心形眼镜打造的湖里,姜宝柔在湖里熟练地打了个转,面无表情翻上了岸。
周彤彤总要挨着林书坐,要林书给她夹水果,保姆夹的一概不吃,急的保姆又哄又求,生怕在主人面前体现出一点不尽责。这栋房子里林书肯亲近的只有周小朋友,可爱,活泼,聪明。他总是笑着听周彤彤提出要求,再无奈的满足她。周朝渭一度对周彤彤的“胆大妄为”感到不满,但看到林书对自己冷淡的脸,只好委曲求全,周彤彤天真地望着哥哥,那其中带了点幼稚挑衅的意味。
他牵着林书的手,来到一座别致的凉亭,周围是雨后生长茂盛的植物,有些已经开了花,淡淡的香气夹杂着凉风袭来,构成一个静谧的世界,“冷不冷?”他关切地问,一贯低沉又深情的嗓音。
林书摇摇头,他还想着回去把《到灯塔去》的最后几页看完。
男人从背后抱住他,手放在他的腹部,轻轻的笑。他对周朝渭这些莫名其妙的举动熟视无睹,顺从的站着任他抱,在周朝渭看来这就是林书对自己的妥协和爱,他沉浸在臆想的花园里,脑海中已经过完了和林书的一生。
“生完孩子我们就结婚。”他亲了亲林书的耳垂,没有察觉到怀里的人轻微地抖了抖。
他亲了那薄薄的耳垂又忍不住吻上那苍白的脖颈,在那里留下一个青紫的吻痕,他看着那个痕迹想:这是我的爱人,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爱人,和死去的青蛙或猫不同,是鲜活的,是燃烧的,是树上那颗罪恶的苹果,甜蜜的束缚住自己,动弹不得,抬头看,苹果又调皮的化成月球,手一伸,就能触到月亮上那个人,和他一起跳进爱情的河流里,幸福的被撞得东倒西歪。
周朝渭勃起了,硬邦邦地抵着林书的臀肉,把他压在石柱上,像条公狗一样剧烈地喘息。
林书厌恶地闭上眼睛,任由周朝渭隔着裤子用胯下撞击着自己的屁股。
周朝渭硬的快要爆炸,他拉开拉链把阴茎掏出来,前端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液体,染的龟头亮晶晶,显得鸡巴更加宏伟,他有些得意,为自己这硕大的鸡巴,有了这根鸡巴,就能占据林书的屁眼和阴道,从而操控他整个身体。
他猴急扯掉林书的裤子,在那小小的阴蒂上胡乱揉了两把,林书立刻抖着腰发出低低的呻吟。
“想不想吃老公的大鸡巴?”
林书还没有被情欲冲昏头脑,这是在外面,随时可能有下人过来,他有些气愤地说:“回去弄……啊——”那气愤从中间转了个弯,变得甜腻无比,倒像撒娇似的。周朝渭把手指伸进去了。
“先吃手指……啧,夹的真紧。”周朝渭坏心眼的左戳右戳,就是不好好扩张,把那肉穴搅的淫水直流,饥渴地吸着他的手指。
“唔……快进来……”林书被他用手指戳的难受,只想他快点插进来完事,踮起脚用屁股去蹭他的鸡巴。
“嘶——”龟头狠狠擦过阴蒂,林书抖着腿差点高潮了,周朝渭又伸进一根手指,性交似的抽插起来,插了一会林书的水流了他满手,他抽出来把手往林书嘴上凑,非要他舔自己的水,不然太滑了插不进去,他说这话的时候赖皮又理直气壮,活像个成人版的周彤彤,林书的下体一阵空虚,一收一缩的渴望异物入侵,僵持了一会,空虚的感觉犹盛,终于难堪地舔了舔周朝渭的手。
“不行哦,要舔干净。”男人低低地笑。
他像一只小狗舔着周朝渭每根手指,又舔干净男人的手背和手心,男人故意把手放的特别低,他只能侧身低下头,尽力伸长舌头才够的着。
淫荡极了。
周朝渭终于满意地收回手,再次捅进他的肉穴里,他发出一声满足地低喘,被周朝渭用手指玩到高潮。
周朝渭把鸡巴塞进他的两腿间,用力按着他的腿抽插起来,他撑着墙,看那硕大的龟头从腿间探出头,又缩回去,既色情又滑稽,伸出手把男人的龟头抬起来,使其更紧密地贴着自己的阴部,嗯嗯啊啊地淫叫。
第二次高潮来的如此快,他的阴蒂被磨的充血,碰一下就尖锐地疼,周朝渭故意射在他的阴蒂上,“你这里真骚。”还狭促地捏了捏,林书只剩下发抖的力气。
男人把鸡巴塞回去,拉好裤子,又变得衣冠楚楚,他替林书穿好裤子,脱下自己的外套揽住他进了屋。
林书脸上发烫,快要烧起来,头埋在男人怀里自暴自弃的唾弃自己,这样跟一个玩物有什么区别。他内裤湿答答的,全是淫水和精液,黏在屁股上,很不好受,上楼的时候竟然还在流水,一走就漏出来,不知道有没有把外面的裤子打湿,他皱着眉。
两个月的幼猫是世界上最精力充沛的生物,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飞过的昆虫、一片叶子、一根草,甚至是一阵无形的风,都能引起它们的注意力。
周彤彤来到这只因追逐微风而和家人分散的小猫面前,看它毛茸茸的脑袋拱了拱自己的皮鞋,好奇地嗅了嗅,做出扑食的动作,不由得笑了,她伸出脚逗弄起猫来,轻轻踩住小猫的腹部,这是个顽皮又危险的动作,沉浸在娱乐中的幼猫还不清楚自己已处于危险之中,它只当自己找到了新奇的玩具。
玩了一会周彤彤的神情淡漠起来,她有些不高兴地撅着嘴,长长的睫毛垂了下去,只要她愿意,她完全可以主宰这条猫的生死,她是动画片里无所不能的“飞天小女警”,为保护市民做出巨大贡献,消灭这只“怪兽”简直轻而易举。但当她轻轻蹍着幼猫的肚皮,那细腻的触感令她不由得想起母亲柔软的肚皮,她爬在上面,隔着一层皮肤和里面的弟弟交流,那是一种隐秘的满足的快乐,安抚住她无时无刻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