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魔教教主太爱我(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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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溶月的眼睛里, 是惊是怒是恼是怨, 叫司空一下子竟迷醉了。他很快回过神来, 才发现秋溶月这是修炼到了紧要关头。

    他露出了一个邪魅的笑容, 眼中露出了百般的兴味,一步步走向了秋溶月。

    他荡起的水波扑腾到了秋溶月身上,清澈的河水微微透出了她白皙的皮肤和诱人的身姿。

    秋溶月身上只穿了亵裤和抹胸, 双手呈莲花手势放在胸下,一动也不能动,眼睁睁看着司空走了过来。

    司空吞咽了一口口水, 目光如炬扫过秋溶月的每一寸肌肤。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秋溶月的下巴,细腻的温软叫他挪不开手。

    偏偏他还要故作浪荡:“这是哪里来的美娘子, 引诱本教主呢?”

    秋溶月看着他, 眼里终于化为了平静, 像是看着一片虚无,紧紧闭着的唇也没有发出声音。

    她清楚得知道, 越是在这个时刻,自己越要保持冷静,否则走火入魔功亏一篑, 更叫这歹人占了便宜。

    司空心中暗赞一声好心性, 想要逗弄她的念头再也抑制不住了, 他的手在手中贴到了秋溶月柔软的腰肢上, 不盈一握的腰又细又软, 叫司空真有点爱不释手。

    他就着这个姿势贴近了秋溶月, 原本勾着她下巴的手划过她精致的锁骨, 流转到了她的肩头。

    他亲亲地在她耳畔留下一吻,动情地说:“美人,你可听过一句诗——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这句配你,是最好不过了。”

    司空说起情话来,带着一股认真的劲儿,仿佛是将你含进嘴里舌尖那样的小心翼翼,让听的人不自觉的就觉得他是打心眼儿说出来的话。

    秋溶月却仍旧一副淡淡的神色,话语间带着一股冷意:“还请教主自重。”

    “你终于肯说话了,”司空轻笑一声,捏了捏秋溶月的鼻子,好似在和一个小朋友聊天。

    他高秋溶月半尺有余,在他身边,秋溶月确实显得娇小了许多。他同秋溶月说话时一直弯着身子,此时立了起来,便与秋溶月更靠近了。

    他勾起秋溶月的下巴,迫使她仰着头看自己,一张邪气的俊脸便逆着月光出现在了秋溶月的眼前,“既然你知道我就是司空,你也该知道美色当前,我可是没法子自重的。”

    说着,司空扶着秋溶月腰肢的手慢慢上滑,在她抹胸附近流连着。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秋溶月,想要从她脸上看出恼羞成怒的表情。

    一想到秋溶月会又羞又怒,司空就感觉自己喉咙里像烧了团火一样,可偏偏秋溶月还是那副清冷的表情,司空便俯下身子,贴上了秋溶月冰冷的唇。

    那股子淡淡的桂花香便飘进了司空的鼻子里,他享受着这个绵长的吻,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唇可以这样令人着迷,想要他将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

    他突然很想要知道,直到秋溶月是不是也和他一样的想法,一样的悸动,一样的沉迷。

    他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去看她脸上的表情,却突然像是被冻住了一般,她在哭。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不断往下落,落在了水面激起点点涟漪,她的鼻尖通红,在雪白的肌肤上尤为显眼。

    她的眼睛里空洞洞的,像是看不见任何东西,听不见任何声音。

    “你怎么,”司空张了张口,哑着声音干巴巴地说,“怎么这么不经逗呢,我就是吓唬吓唬你。”

    堂堂魔教教主用这种方法逗人,说出去岂不贻笑大方?秋溶月看着他,用叙述的语气说:“你轻薄我。”

    司空想说既然如此,我轻薄了你就该对你负责。可是看着秋溶月的神色却只能将这些话都吞到肚子里。

    “我只是先收报酬,”司空努力勾出一个笑容,“要知道我们魔教中人不做亏本的买卖,看在你长得美的份上,我才只收这么点的。”

    说完他抱起秋溶月将她身子一转,双手抵在她的后肩穴位处,运功将内力传了过去。

    他虽然不知道秋溶月修炼的是什么,却也知道秋溶月走到了关键时候,偏偏体内内力不足以将功法继续运转,才不得不僵持住。

    他一动作,水苏也想通了,原来不是自己的问题,也不是《易筋经》的问题,而是楚凡那个时候肯定也是帮了他老婆的忙,才使得《易筋经》练成。

    秋溶月不再犹豫,吸纳了司空的内力,《易筋经》的运行便渐入佳境。

    她仿佛像是重新拥有了身体一般,经脉通畅,灵台清明,颇有拨云见月的感觉。

    她缓缓睁开眼,天已经亮了起来,再看自己身边,哪还有司空的影子。可她又清楚地知道,逃离的司空并未走远,而是在暗处偷偷观察着她。

    秋溶月缓缓走近自己放置衣物的地方,这才发现那里摆了一套干净的衣物,与自己原先穿的黑色不同,这一套是乳白色搭配浅红的衣服。

    看上去到是更称秋溶月一些而秋溶月原先的衣服已经不在了。甚至这套衣服里还有抹胸和亵裤,旁还摆了新袜子和鞋子。

    司空莫不是忘了,区区几块布,自己运内力也能烘干?还是说,她还想看些什么不该看的嘛?

    秋溶月背着司空的方向,缓缓解开了抹胸,接着她将头发挽到了前面,露出了光洁的背部。

    轻巧地将抹胸围好,秋溶月又脱下了湿哒哒的亵裤,一直偷看的司空感觉自己鼻子有些痒痒的。

    可秋溶月并没有给他欣赏的机会,她迅速地换上了衣裳,不得不说,司空的眼光不错,而且这衣裳大小刚刚好,勾勒出了秋溶月的细腰。

    秋溶月一扯,将湿哒哒的抹胸亵裤撕得粉碎,一把扔进了河里。飞身直接往法林寺赶。

    幸好昨日她将《易筋经》藏在了林子里的一棵树下,否则定要被司空发现端倪。

    她拿着《易筋经》冲向法林寺,扣响了法林寺的大门。

    一个小沙弥揉着脑袋跑来给她开门,睁着眼睛眨巴着打量她,似乎是觉得自己还在梦中一般。

    秋溶月勾了勾唇:“还望这位小师傅通传一声,临江门秋溶月有要事求见主持方丈。”

    小沙弥后知后觉地应了一声,连滚带爬地往回走:“觉明师兄,觉明师兄,有仙女来找主持,主持要得道了。”

    接着便惨叫一声,似乎是被他的觉明师兄打了一拳。

    很快,一个面容清秀的和尚便到了门前,客客气气地说:“请女施主随我来。”

    这个时间正是法林寺晨练的时候,秋溶月顶着小沙弥们好奇的目光,到了大殿里头。

    佛像之下拄着法杖的老人面容慈祥,眼睛里透着看破世俗的光芒,这便是现法林寺主持——慧明大师。

    秋溶月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慧明大师,晚辈乃临江门罗幕弟子秋溶月,此次不请自来为的是两件事。”

    秋溶月正色道:“这第一件,是要归还一件法林寺的经书,向方丈请罪。”

    说罢,秋溶月拿出了那本《易筋经》递了过去,周围僧人看见,具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秋溶月的眼神防备起来。

    只有慧明大师仍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接过了《易筋经》,看了看点了点头:“不错,这是本寺秘法,《易筋经》。敢问施主是从何处得来?”

    “说来话长,”秋溶月的表情里多了一丝怅然,“临江门有一弟子名叫楚凡,悟性极好却不是练武的材料,因此平日里有些孤僻,溶月本也是孤儿出身,便对他心有怜惜,多照顾了几分。可有一次他下山回来后,筋骨发生了变化。”

    秋溶月叹了口气:“我本以为是他身体的缘故,自然也只是为他高兴。不久之后却发现了他竟然有这本经书。我质问他,他漏嘴说出偷盗经书一事,想要袭击我,我一时气极了将他打落了山崖。”

    听到这里,众位僧人都阿弥陀佛起来,秋溶月更是懊悔伤心:“我这些日子一直很不安,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应该自己私下处理,又害怕他就这样因我丢了性命,师傅带我不薄,做徒儿的不想让师傅受累,我便想着亲自来法林寺一趟,亲自归还经书,至于罪责.......”

    秋溶月跪在了慧明面前:“楚凡已经受了我一掌打落山崖,说到底还是我做师姐的没有好好教导,请方丈责罚。”

    慧明叹了口气:“施主请起,万事万物逃不过一个缘字,这《易筋经》在我寺多年未曾有人偷去也少有人参透,辗转再回到此,也是命中注定,施主能将经书归还,已是不易,老衲又怎么会责罚施主呢。倒是施主说的第二件事是什么事?”

    听到这话,秋溶月真诚地恳求道:“第二件事,是求方丈派人与我去处理一件事关百姓的事,有人藏匿瘟肉,控制疫病,杀人谋利。事关重大,溶月不敢以身犯险,只好冒昧请方丈助我们一臂之力。”

    说罢就将自己到滁州的所见所闻一一道来,慧明一听脸色也沉重起来,“事不宜迟,立即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