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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说是马上回局里开会。

    回到局里,其他人已经整装待发,我和靳函是最后到的。

    行动计划是双面夹击,空中力量直捣埃塞人工岛,而地面力量在海底隧道入口等着收网。

    这属于国际科技知识和产权保护行动,所以联邦调查局也参与了行动。

    我们空降到埃塞人工岛之后直捣周韵说的那个地下实验室。

    我们去的时候实验室已经起火了,火势很大,而我在那儿看到了曾经在沙漠中取得的资料上所讲的动植物标本,很全,也很多。可是就那样要马上被付之一炬了。

    “救吗?”圣华问我。

    “火这么大,救不了了。”我摇了摇头,示意他跟上大部队。

    一路从海底隧道追过来,死了很多人。

    出口在精神病院的老旧储藏室,那个储藏室的外形像极了平安警局的老图书馆。

    我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心中黯然。

    原来,所有人都被自己思维定式了。那会儿死揪着平安警局不放,原来根本就是弄错了方向。

    师父说其他人基本都被击毙了,剩下大概五六个人跟着蒋雨晨跑了。

    我走过去,抬手抚一把小姨的眼眸,心中默念一句:“安息吧!你可以跟母亲交代了。”

    “上车,跟我去追!”我喊一声,直接拉着靳函上了车。这一回,是我自己开车。

    “你知道他们跑哪儿去了?”师父不解道。

    “我知道,跟上!”我朝着后面的车喊一句。

    “曦晨,你行不行?”我开的很快,靳函被吓得不轻。

    “坐好。”我冷冷的丢了一句。

    第95章 chapter 95.天脉专案(47)

    “这是什么?”我将手机丢给靳函的时候他不解的问。

    “地图,给我盯好要走的路。”

    那天我们的车从上午行驶到了傍晚,穿过了好几个城市。

    小时候看电视,特别羡慕人家自驾游的。然后就缠着哥哥说偷偷开爸爸的车出去旅游。

    哥哥骗我说等他长大了,自己买车了就带我出去。然后我们兄弟俩开着车游遍l国的名山大川。还给我拿着铅笔在地图上画了一个线路。

    我当时说那太远了,父母会担心。

    然后他就画了一条短一点的线路说第二天就可以折回来。

    我当时不懂事,就拿着地图去给妈妈炫耀。还说哥哥自己买车了带我出去。

    结果那件事情妈妈就记在心上了,还真挑时间带我们出去。可那一出去,我父母就命丧黄泉了。我和哥哥也从那开始分开了很多年。

    杨清给我发来他追着我哥行驶线路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哥哥的心思。

    也好,就当是一场永别之旅吧,我心中暗想。

    到服务区休息的时候我甩开了大家的车,然后将车开进了一处林区。

    “你干什么?”靳函见我拔枪顶着他的胸口,有些紧张地问。

    “脱。”我解了安全带,一个跨身就骑到了他身上。

    其实,拿枪指着他的胸口的时候我想问,从始至终,他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可是最终,我没有问出口,因为,我怕失望。

    自从圣华上次查到渣杰自杀之后,我就让温舒暗中去调查了,答案跟我想的一样。他递给我一份档案,唇角挂着一丝笑,一副看我好戏的表情。果然,有什么样的头儿就有什么样的下属,连他这么温润如玉的人都被白善林给潜移默化了。

    可是,当我拿出那份资料,看到照片的时候,心中的吐槽声瞬间冰冻。

    “你确定没有搞错?”我抬眼望着温舒,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

    “你明明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然就不会找老白要我了。”

    是的,我只是在自欺欺人,不然我找个系统外的人干什么?

    “好,刚好你不是早跟那边搭上线了吗?你就埋在那儿吧。”我有些失声道。

    “你能许我个烈士吗?”他贱兮兮的问。

    “我自身都难保,许什么许?如果有万一,咱俩一起去做烈士吧。”我白他一眼。

    “真无情。”

    “我身边有一颗埋了快二十年的□□,我能怎么办?”

    “开玩笑的,事已至此,你万事小心。我怀疑他那洁癖都是装的,只是他怕办事有疏漏,留下证据被你发现罢了。”

    “谢谢!”我点了点头,干干的应了一句,望着那个名字真想抽自己两个耳光。地下世界的太子爷,在我蒋曦晨身边呆了十多年,而我却从未察觉。

    其实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想到会有今天,可是我还是有那么点不甘心。

    谢岑死了,死因不明,我只在地下实验室见到了他的尸体,被泡在标本缸里,双目紧闭,睡的很安详。

    圣华那会儿问我说“救吗”,我鬼使神差的摇头了。也许,我早已知道了我的结局,只是还在自我麻痹。

    “啊?”

    “我们还没有车震过,我想试试。”我笑一声道。

    “你——”靳函耳朵红了红,也笑出声来。

    我们两个第一次干那么刺激的事情,所以都有点紧张。再加上车里空间比较狭小,一场□□下来,整个人跟刚洗过澡一般。

    “洁癖治好了?”我看他光着身子坐在我们的公用车里,不觉开口揶揄他。

    “还不怪你。”他边套衣服边埋怨。

    “快点穿,我带你抄近道去追我哥。”

    “好。”

    接下来我们的车速比以前更快,到黎罗江畔的时候师父他们的车还没来,但哥哥的两辆车已经在那儿了。

    “跟上我。”我拿了枪下车。

    沿着江畔逆流而上走了大约一公里的距离,我便看到了哥哥。他他坐在江边抽烟,身边陪着的只有温舒,而其他人都横七竖八的躺在砾石里,包括我那个最乖的小表弟萧然。

    那个背影,光看起来就很是孤独。我不知道他这么多年经历过什么,但我可以肯定,他想保护母亲留下的那些东西的初心都未曾变过。

    靳函可能是衣服没有穿好的缘故,所以没有跟上来。

    “都死了?”我走过去试了试哥哥那些横七竖八的手下。

    “曦晨,你输了。”他倒是顾左右而言他。

    “未必。”我笑一声,看一眼我俩穿的一模一样的衣服。心说,果然还是我了解你。刚刚一场□□,我换掉了我本来的制服,穿了休闲服,结果就跟哥哥撞衫了。

    “你——”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我摘了自己的戒指,套到了他手上,然后连枪带人推到了对面。

    “蒋曦晨,开枪!”我抓了石头上的枪,冷着脸说。

    靳函已经追了来,我只能一个石子过去打掉了哥哥嘴里的烟:“开枪!让我有尊严的死。”

    我提着枪的手有些抖,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