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字数:7888   加入书签

A+A-
御宅书屋备用网站

    第4章 第四章

    时间追朔到,老管家死去当日,苏建安正连同下属打算对李啖下狠手,可是辛府来人,说李啖朝辛北秋发了大火,苏建安坐不住了,姜还是老的辣,苏县令让捕头带着衙役同自家儿子一起去了辛府,知道了老管家的死,苏建安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同父商量去了李啖的命。

    之后,等到白日才去辛府打算安慰辛北秋,可是辛北秋关了辛府谁也不见,闭门养伤。苏建安痛狠李啖,唆使手下鞭尸了李啖,日日买着上好的伤药让大夫带入辛府,此后再一次看见辛北秋,是在一个月后。

    当日老管家死后,辛北秋关了辛府,深夜,看着安静祥和的辛府,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想起了刚刚去世的老管家,辛北秋下了一个决定。

    分发了家财,遣散了众人,当脸上的伤养好的一个月后,北秋让临走的下人通知了苏建安,换了男装站定在辛府门前良久,离去时不经意间抹干眼角的泪去了客栈等候苏建安,辛北秋前脚离开后脚来了一群人将辛府内的家具,书画等值钱的物件搬出,关上了辛府大门贴上了大大的当字。一个月后路过辛府的翠柳,看着破落的辛府,她庆幸自己没有问出那三个字‘为什么’。

    “北秋”苏建安被小二领上楼看见了独坐在圆桌盘男装打扮的辛北秋,在辛北秋转身的那一霎那,苏建安知道他是辛北秋,多年来的感情不会欺瞒,领着苏建安上楼的小二,听着苏大公子的声音下意识找寻着辛北秋,今日辛府发生大事,是容城小民津津乐道的话题,可是,二楼哪里有那才貌双全的辛小姐,有的是丰神俊朗的俊公子。

    小二仔细一瞧,好像这公子长的有点像辛小姐,难道是辛老爷的私生子。也不怪店小二眼拙,不愿再与容城有纠缠的辛北秋将自己扮作男子,多年来终于长大到足以帮助父亲,为什么不能在等等,为什么。

    小二还想再看,却被苏建安吓人的眼神震慑住,浑身哆嗦,战战栗栗的跑下楼去,被老板看见已惊扰了客人为由臭骂了一顿。辛北秋回神与苏建案对视无言。

    苏建安看着面前以男子身份示人的辛北秋,明了了辛北秋嘱咐自己所办的事,苏建安从怀中掏出一个身份证明和通行证摆在了辛北秋的面前,或许不应该称呼辛北秋而是辛明旭,想到辛北秋的离开,苏建安看着面前的公子升起一丝挽留,然而面对面接触多年的辛北秋只消一个眼神就知道苏建安的举动,无声的对苏建安的挽留摇了摇头。

    “建安这是我最后一次以辛北秋的身份见你,北秋谢苏公子垂爱,无以为报”辛北秋郑重的向苏建安行了一个女儿家的大礼,穿着男装的辛明旭做着女装辛北秋的礼,略显怪异,但在苏建安看来,多年来束缚辛北秋的理由已经完全消失了。

    今后,辛明旭将以全新的面貌出现在德国。看着北秋已下定决心,苏建安传来小二拿来笔纸,挥挥洒洒写下满满的一封信,这是一封推荐信,向自己的恩师劳光济举荐辛北秋。苏建安知道自己不会陪伴在辛北秋身边,却也不会让她独自一人上路。

    他一直都知道北秋想为国家为民众做贡献可是在这德国女子身份诸多不便。苏建安连同这举荐信和婚书一同交给辛北秋,这是李啖入狱的第一日,苏建安向李啖讨来的,签下名字的李啖,最后那一眼饱含着对辛北秋细细的情意,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苏建安不屑的看着作伪的李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辛北秋看着婚书,面容复杂终是连同苏建安递来的举荐信一同带走了。辛北秋走了,徒留苏建安从早坐到晚,待小二上前察看时,早已泪流满面。

    辛北秋离开容城,不知自己的归宿在哪,还是闺中小姐时经常幻想自己成为一名将军战场杀敌保卫家园,真正离了家却不知道自己幼时的梦能不能实现。

    为了让苏建安放心她带着举荐信上了山见了劳光济,说起劳光济曾在德国当过翰林府大学士,帝皇老师,官至一品太傅。是苏明亮的恩人,当年苏明亮能入仕也是亏了劳光济的福,奈何劳大人年仅四十便辞官离了皇城来了不起眼的小城小镇当起轻闲人,劳大人没有儿女,连妻子也在三年前去世了,把自己徒弟举荐来的辛北秋当作自己的儿子,对着辛北秋的礼貌聪慧很是喜欢收为义子,一心一意教导辛北秋。

    第5章 第五章

    春去秋来,平日来的料理洗衣都是辛北秋一人所做,相处两年的劳光济愣是没发现自己的义子其实是女子,也怪苏建安对辛北秋的喜欢,把辛北秋女子的身份隐去,加上北秋自身每月来的葵水也不是很痛很明显,给了辛北秋掩饰的机会。

    两年过去了,辛北秋想辞别劳父四海闯荡,先是见识见识德国都城的繁华再去衍国看看不一样的风土人情。但是想起把自己当儿子看待的劳父,辛北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拖延至现在,辛北秋同往日一样帮劳父洗着衣服,院外传来了敲门声,平日来劳大人凭着皇帝赏赐的黄金,不愁吃喝,也同山下居民断了联系,日日的粮食补充也是由信任的商户专门送上,而粮食昨天刚刚补充完,衣服也是崭新的还为破旧,跟随劳父两年的辛北秋实在是想不到谁会在今日来找劳父。

    辛北秋开了门,看见衣着华丽的男子,这一举动打开了通往德国朝政的大门,也离梦越来越近。

    “你是”辛北秋看着眼前的男子,曾主持过家的辛北秋发现男子的服饰乃是上品,刺绣工夫也是一绝,光是一看,仿佛那衣着材质的触感已经在手中感应到了。盯着来人看了很久,男子始终面带微笑任辛北秋打量。

    “请问,劳先生在吗?在下和劳先生熟识,特地前来拜访”辛北秋据着门不让路,男子心理叹息着,怎么劳大人的侍童古板不懂变通,也是见辛北秋迟迟没有声响,劳先生坐不住自己出来了,先是看到辛北秋,而后看着房门外的客人,有点眼熟。

    “明旭,有客来访,让他进屋来吧”,待男子听了这话嚣张的同辛北秋对视,辛北秋开了门,男子直接越过辛北秋,径直朝劳光济走了过去,辛北秋摇了摇头打算关门因此没有看见,两人的小动作。

    当来客朝自己走来,劳光济吃了一惊,慌忙下跪,被男子制止了,男子回头看了看正在关门的辛北秋,劳大人明白了意思,将人恭敬的领进屋,以至于关完门的辛北秋只看见劳大人后男子一步,面色凝重的进了屋。辛北秋关了门,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就又搓洗衣物去了。

    屋内,男子祁越彬朝着劳大人就是一跪,把刚关上门的劳光济吓坏了,连忙扶起男子,“请劳大人助我”祁越彬顺着劳光济的手起身,向劳光济行了大礼,久久不直起。

    劳大人无法对祁越彬说:“老臣早已归隐,不是大人了,大皇子莫叫了”,祁越彬不推辞唤劳光济先生,此次祁越彬前来是想说服劳大人出山助自己夺皇位,可是劳大人早已离开官场多年,不想再踏进泥潭,婉拒了祁越彬的请求,转而推荐了义子辛明旭。

    祁越彬想到刚刚进门前,辛北秋久久不愿开门对自己上下审视了一番,觉得辛北秋为人沉默不适合官场的尔虞我诈,奈何劳光济极力推荐,明了劳大人实力,想着其义子应不会差,应下了,但仍对辛北秋的能力有一丝怀疑。

    祁越彬与劳光济密谋了许久,天色将暗,辛北秋已煮好晚食等候两人,闻着饭香,两人才想起现在的时日。“大公子,不如留下同食”“谢先生挽留,山下还有些要事待处理,先走了”,在屋内等候的辛北秋自然是看到了两人的送别,也赶忙走了过去,只是男子已经走远,辛北秋立在劳光济身后不言语。

    “明旭,已知来人是谁”劳光济肯定的和辛北秋说。

    “是”辛北秋应着。

    “收拾行李,两日后去吧,为父知道明旭早已想要出去见识了”劳光济可惜的看着和自己处了两年的义子,想着今后又是独自一人,没有了胃口早早回房歇息了。

    辛北秋看着劳光济的身影,想起了早已去世两年的辛父和这两年将毕生所学教给自己的义父,辛北秋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劳光济对自己的疼爱,但是辛北秋不会说不走,天下之大,总有离别,辛北秋只能尽己所能为劳父做点身为义子能做的事。

    两日后,和祁越彬离开的辛北秋最后看了看生活两年的院子,再看了看房门紧闭的劳父屋子,离开了。

    上一次离开家还是两年前,家中没有亲人,自己孤身出行。辛北秋离去后,劳父在屋内坐了很久,久到泪已干,身体僵硬才起身打开了房门,感受到了久违的一个人生活的气息,可是没多久,院子的门敲响了,山下好友受辛北秋拜托时常来此走动,不仅如此辛北秋还找了年轻可靠腼腆的小伙在山上照看劳父,连大堂也留着辛北秋的礼物,摸了摸崭新的衣物,

    劳父自豪的说:“不愧是为父的义子”想到官场的黑暗,劳父垂下欣喜对着天空在心中默许“愿义子明旭平平安安”。

    第6章 第六章

    这边跟祁越彬走的辛北秋,被祁越彬丢下留在了德国的客栈中,带走了自己的身份证明,不知所踪。幸而相处了几天发现祁越彬这人表面严肃内里善良的,因此即便独留客栈,辛北秋也能放下心来听客栈老板和小二的推荐连着几日逛了德国都城,感受了不一样的气氛。

    将辛明旭留在客栈后不久,祁越彬回了王府,幕僚颜听闻王爷回来敢忙走到正厅,幕僚颜见王爷独自一人问:王爷,劳大人还是不肯出山?

    祁越彬抿了口茶缓缓说道,“劳大人不愿出山,举荐了其义子,本王应下了”

    幕僚颜凑上前小声地说:“王爷,要不要试探下他”

    祁越彬看着前方不知想些什么,会过神来对其摆了摆手说:“不用,本王信他”幕僚怀有疑惑并未多言。

    天色还未清明,都城中却早早传出叫卖声,五月初五是焚香的日子,辛北秋到了都城中香火鼎盛的寺庙里,看着香客上香,拜佛。

    辛北秋在寺庙中随处走着,来到一处庙宇,四周没有香客往来,遍地落叶,辛北秋推开大门,门上溅落的尘土迷住双眼,辛北秋紧闭双眼难耐的左右晃动头,刚要伸手去揉,“别动”右方传来一声娇嗔,辛北秋半眯着眼试图辨认人影,一双软软的手触上北秋的双眼,伸手打掉,头从禁锢的双手中向后一仰,那双手无所托再一次牢牢困住北秋,“呼”感受到她的气息,北秋停下要后退的脚步,可是脚跟还未踩稳,脚尖踮起的北秋,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变动,两人纷纷向后倒去。

    “好痛”北秋揉着撞到地面的后脑吃痛的叫到,身上的女子抚摸着撞到北秋肩膀的额头疼痛的喊道,北秋慢慢睁开双眼,土应经吹尽,看清了正坐在身上的女子祁夕,待要说些什么,祁夕满脸通红的起身。

    “啊”没有站稳,又将北秋扑倒在地,接连两次撞到肩膀,北秋难耐的摸着肩太痛了,还没抒发情绪,祁夕已躲进北秋刚打开缝的庙宇中反锁上了门,北秋难受的起身,这时庙内的小和尚摇头晃脑端正僵直手拿膳食走了进来,看见北秋“啊”紧张的大叫一声吸引了不远处的其他师弟,北秋被一群小和尚环绕着,小小的幼童没有头发顶上印着戒疤,一群人儿大声的说:出去出去。

    一边推挪北秋,成年的北秋硬是被小和尚们推出了这座庙宇,反锁的庙门悄悄开启了一条缝,祁夕偷偷看着推挪出去的北秋笑着,受迫的北秋刚回到客栈,就被祁越彬带来的人请进了贡院参加了科考。

    因为真心想帮助祁越彬也为了测试自己在天子门生中有多少的能力,辛北秋没有丝毫隐瞒竟在科考上连连考了第一且在殿试被皇帝钦点状元,看见了皇子打扮的祁越彬,这是两人一个月后的第一次见面,再想想状元身份,辛北秋对隐藏自己的性别更是步步小心。

    下朝后,辛北秋特意磨蹭了一会,“明旭”祁越彬叫住了还逗留在宫中的辛北秋,“大皇子”祁越彬是德国皇帝长子,生母早早过世寄养在皇后下,祁越彬同辛北秋并没有什么话讲,毕竟自己的一个小举动辛北秋就会知道自己的意图,看辛北秋仍在原地停留,以为辛北秋有事要说才叫住辛北秋,两人结伴走到了宫门口。

    “越彬,后日我会向皇上请旨到边关镇守”,初听这个消息,祁越彬很惊讶,他打算在四部中安插个位置,让辛北秋在自己身边出谋划策,却没想到辛北秋会主动要求前往边关,的确,边关战事拖延许久,父皇日日操劳,适逢科举,才并未提到边关战事,辛明旭是怎么知道的。

    辛北秋是有所感向祁越彬解惑道:“殿试的题目有意无意围绕边关为题,而北秋榻下所处的客栈进来的客人,也在谈论。”说完带有暗示的看了眼祁越彬,点到为止。

    辛北秋不想全部说开祁越彬重视自己自然不会让自己单独待在客栈,自己要是无能祁越彬不会尽力帮助自己,不枉自己多日为战事做准备。原来辛北秋在德国四处闲逛是带有目的性,想到这节,祁越彬面露喜悦,称赞道:“贤弟不愧为贤弟”。

    大皇子党只有都城的兵权,而将军能领上万士兵,祁越彬是想在幕僚中找寻能领兵划敌的帅才,奈何都只能纸上谈兵,带兵打仗不行,看着辛北秋,心想即便不能领兵打仗凭借智慧一点点攒着军功,只要不是庸才在战场上操练一二都能有所作为。

    幸好辛明旭是属于自己的,要是让他去了老二和老七那里,祁越彬自己也不敢深想,虽然辛明旭能替自己拿到兵权,但是祁越彬不想这兵权在回宫途中被收割,两人就着着这边关战事大谈一番,祁越彬派了自己私卫保护辛北秋。

    第7章 第七章

    夜晚,辛北秋看着天空自斟自饮,其实自己比起从政更愿领兵打战,想到幼时看着将领领兵破敌还暗暗许诺嫁给这样的大将军,没想到自己却成了一份子,其实自己也是……,辛北秋垂下眼眸趴在桌面上睡着了。

    金銮殿,皇帝安排了科举后的从属,唯独文武状元没有安排只是让其跟着兵部和翰林院没有正式安排官职。

    殿前,武状元穆飞扬请旨前往边关抗敌,皇帝若有所思的望向文状元辛北秋,辛北秋没有动,而是顶着皇威受着。

    皇帝看了许久,摆了摆手,容后再议,退朝了。

    祁越彬不解为什么辛北秋没有请旨,明明刚刚机会正好,正要找空和辛北秋说话,转瞬间却看不到人影了。

    辛北秋自然有自己的打算,但是不是现在,辛北秋今日是为了取回某样东西而早早离开了,武官自然是要打仗,而文官打仗当然要有自己的优势之处。

    后日,皇帝拟旨正要颁布,辛北秋出列自愿请旨边关抗敌,并奉上一件物体,皇帝撩开遮幕,龙颜大悦,着辛明旭为将穆飞扬为副官前往边关。

    众人都在好奇,那是什么东西,能令皇帝临时改变主意。竟然让文状元领兵武状元为副将,大臣都在好奇却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除了皇上和辛北秋自己,祁越彬也很好奇好在早前和辛明旭互通过,只要能达成自己的目的无论辛明旭想要做什么,自己都会给予无限的支持和帮助,兄弟就是这样吧。

    过了五日,辛北秋和穆飞扬带兵前去边关。

    到了边关,将士都不看好两人,穆飞扬忍了几日到了第十天,穆飞扬正要前去将军营帐讨个说法却被辛北秋拦下了。

    穆飞扬暴躁的对辛北秋怒吼道“你什么意思辛明旭”

    “将军自有他的安排,我们等着”辛北秋若无其事的说。

    “你不过是贪生怕死,我穆飞扬不怕”穆飞扬早就不满辛北秋,明明自己才是武状元,却让辛北秋带帅,三言不合间穆飞扬直接攥住辛北秋,将其提起,辛北秋毫无惧色,两旁的兵士都在看热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