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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还不知道阎涣对何欢有没有那份心。
秦歌把何欢揽入怀里,说“朕给你梁王大哥写封信,让他尽快派阎涣回来。年末了,你是不是该去锦陀寺给你父王上香了”
“嗯,我记得的。谢谢皇帝哥哥。”想到父王,何欢抱紧了皇兄,“皇帝哥哥,今晚我跟你睡好不好”阎涣不在的日里,他总是梦到父王。
“好。”
“谢谢皇帝哥哥”
何欢深深地闻著皇兄身上会让他安心的味道,秦歌则静静地搂著何欢,给予对方需要的安慰。在某些事情上,秦歌对弟弟比对儿好百倍。
第二天一早,秦歌让内阁代为处理政务,他则带著孔谡辉和温桂出了宫。阎日已经先行一步出宫去了。秘密地到了小院,越勒云山已经在那里了。见到秦歌,胖了一些的越勒云山跪下行礼,脸上是强装的镇定。想到这一回皇上不知道要让他做什麽,终於能和伍华在一起的越勒云山越想越心慌。
屏退了其他人,秦歌开门见山地问“你,想回女贞吗”
越勒云山惊愕地抬头,这话,是何意
秦歌走到榻上坐下,淡淡地说“当初,你是代替你妹妹进京,朕可以告诉你,你妹妹现在过得很好,年前又生了个儿。”
“皇上”越勒云山的脸更白了,跪在地上的双腿不禁发抖。
“起来吧。”秦歌指指不远处的凳,“坐。朕有事要你做。你妹妹能不能幸福,伍华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决定了。”
越勒云山身不稳地站了起来,他没有走过去坐下,而是直接说“皇上有什麽要我去做的,只管吩咐,哪怕是舍了这条命不要,我也绝无二话。还请皇上能放过我妹妹,放过,伍华。”
秦歌淡淡地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说“朕以为,你会愿意的。”在越勒云山的不安,他低声说“朕要你回女贞,做女贞王。”
越勒云山瞬间瞪大了双眼,脑一片空白。
“秦歌,秦歌,你居然,你居然”
一手攒著信,伍昂在屋内愤怒地咆哮。还好他身边没有人,不然听到他这麽大逆不道的话一定会吃惊。
捂著发晕的额角,伍昂要气疯了。越勒云秀居然是个男人是男人男人叫他白白吃了那麽多桶醋而且为了叫秦歌彻底丢掉“越勒云秀”,他还让阎日给越勒云秀喂春药送到华的床上结果人家根本就是个男人华上的是个男人
不不对先不管华上的是不是男人。秦歌竟然把那麽绝色的一个男人留在身边伍昂下去了许久的醋火再次被点燃。如果他知道越勒云秀是个男人,他早就把他丢到华的床上去了
“秦歌,这事你得跟我好好解释清楚”咬牙切齿地把信重新又看了一遍,伍昂把信烧了个干干净净。冷静下来之後,伍昂叫来阎泯,与他秘密商议了一夜。
泰十年二月末,越勒云山在大东军队的护送下从大东京城回到女贞王都。三月十,伍昂废新王,立越勒耶同父异母的弟弟越勒云山为女贞王。一个月後,越勒云山以女贞王的名义下旨,女贞归顺大东,正式成为大东的属国。
泰十年七月,在女贞政局稳定之後。伍昂接到了来自大东的圣旨,伍昂被封为摄政王,即日返回大东。在一片喧哗,离开了京城两年的伍昂带著越勒耶的儿踏上了返京的路。大东支援的军队就此驻扎在女贞王都内,名义上保护新王,实则监视新王的一举一动,以免新王在伍昂离开後背叛大东。
泰十年八月初,越勒云山向大东递交书,请求大东派官员前往女贞辅助新王治理女贞。在书上,越勒云山特别要求大东皇帝能派遣京运部参事伍华前往女贞。在伍昂回京的一个半月後,秦歌收到了这份书,随後便下旨,命伍华前往女贞。此事为後话,目前当务之急是快想死“老婆”和儿的伍昂一路马不停蹄地往京城赶。他已经想好了,回京後第一件事是抱著儿狠狠亲一通;第二件事是抱著“老婆”狠狠亲一通,再狠狠做一整夜;最後他要秦歌给他个交代,越勒云山的事为何瞒著他那可是个比他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的男人
23鲜币沈溺第一百三十五章
“皇上,太师求见。”
秦歌放下手的奏折,道“让太师到朕的寝宫去。”
“是。”
小太监去传话了,秦歌把脚从炕上挪下来,温桂立刻蹲下给皇上穿鞋,并小声地说“皇上,太师前来该是为了王爷的事吧。” 跟在皇上身边这麽多年,若温桂还猜不到太师前来的目的,他也不配做皇上的贴身奴才了。
王爷“被贬”了两年多,突然一步登天成了摄政王,在某种意义上,那可是与太一样的地位。最近朝议论纷纷,梁王府大门上的牌匾挂上了新的金字牌匾“摄政王府”。每天都有不少人请求拜见范老太太,希望在摄政王回来前能留个好印象。虽然范老太太以身不适为由全部拒绝了,但摄政王府的门前每日仍是车水马龙。伍昂还未回京就已如此,一旦他回了京,场面可想而知。
秦歌没有出声,待温桂给他穿戴好之後,他吩咐“摄政王府要重新选址,你和阎日去做此事,务必要选个风水好的地方。礼部有懂得风水之人,你去找段庚,让他派人跟著你们一道去。”
“奴才知道了。”
八月的京城异常炎热,出了凉爽的西暖阁,秦歌不紧不慢地回了寝宫。一踏入寝宫,他就看到太师林甲跪在地上。而对方在他进来後,马上伏下身,高喊“老臣,有本奏。”
“老太师起来吧。”秦歌示意温桂关了门,进了卧房,走到书桌後坐下。
林甲跟著进来,又跪下了“皇上,老臣,有本奏。”说著,他从袖掏出奏折,递了过去,温桂双手呈给皇上。
秦歌打开奏折,脸上平静。林甲伏在地上开口“皇上正值壮年,大东日益繁盛,皇上何需封摄政王梁王为大东立下了汗马功劳,皇上对伍家的恩泽也是天下仅有,老臣恳请皇上收回成命,免去梁王的摄政王。”皇上之前一直秘而不宣,如今圣旨早已到了女贞,皇上才在日前下诏,给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秦歌没有看那份奏折,又合上了,对温桂道“去把太抱过来,你们都下去吧。”
“是。”
今天,林甲是抱了一死的心而来的。国不可有二君,梁王如今成了摄政王,待他回京後,不知会在朝掀起怎样的风浪。总有一天,伍家会成为权势滔天的大家,到那个时候,太会面临怎样的境况难道皇上想不到吗对那道圣旨,林甲是万分的失望。
“父父。”被温桂抱进来的小太一看到父皇就伸出双手要抱,然後好奇地看著跪在地上的老爷爷。把太交给皇上後,温桂就退了出去,寝宫内除了他们四人之外,再无外人。
抱著儿起身走到榻边坐下,秦歌出声“老太师,您过来坐,朕有话对您说。”
林甲站了起来,为国事操劳一生的他已是满头的华发,就是眉毛都白了。一年过去,林甲的脸上和手上又多了一些老人斑。
在皇上身边坐下後,林甲哑声道“皇上,老臣不是迂腐之人,老臣承认曾经对梁王存有偏见,皇上要如何赏赐梁王,老臣都不会再多言,可是这件事,老臣实在不能答应。”
秦歌却道“老太师,你抱抱太吧。”
林甲双眼泛红地抱过太,当小小的孩坐在他怀里时,他的心窝顿时软了,鼻也泛酸了。
秦歌这才说“老太师,您的顾虑朕明白。朕想问,那些玩弄权术之人,要的是什麽”
林甲抬头看去,正色地说“要的自然是家族的荣华与富贵。”
秦歌又问“伍家这一代只有两个女儿,就算他从此之後大权在握、颠覆朝野,他图的是什麽呢”
林甲回道“皇上,梁王现在没有儿,不表示他日後不会有儿。何况他还有两个兄弟。老臣怕的是有一日皇上不在了,只有太殿下,无法对抗梁王。江山会成了伍家的江山。”
秦歌把儿的手从嘴里拉出来,掏出布巾给他擦手,微微勾起嘴角“他何必呢就算他用尽心思得了这天下,他也终归是要传给嘉佑的。”
“皇上”林甲一时呆住了。
秦歌抛出一句“老太师从未仔细瞧过嘉佑的模样吧”
林甲马上低头去看怀里的小人,小人正好奇地研究他的白胡。看了许久,林甲的脸色越来越愕然,眼珠都凸出来了。
“皇,皇上”他只觉得怀里的孩很沈,他都要抱不住了。
秦歌似乎觉得林甲被吓得还不够,摸上儿的眼睛说“别的人第一眼看到嘉佑都说长得像我,可若仔细盯著他瞧,就会觉得他其实不像我,而更像另一个人。”
“皇上”林甲的脸瞬间苍白,忘了身份地大吼,“难道太殿下是梁王的儿皇上您怎能立梁王的儿为太”林甲眼前一黑,差点要晕过去了,这比封梁王为摄政王更叫他无法接受。
秦歌把儿抱了回来,淡淡地说出实情“嘉佑是朕与梁王的儿,是,朕亲生的儿。”
林甲的双眼瞬间清醒,整个人彻底懵了。
除了温桂他们四人之外,谁都不知道那一天皇上对林甲说了什麽。当林甲从皇上的寝宫出来後,他是一路哭回家的。回到家後,林甲闭门谢客。第二天,秦歌下旨封林甲为太太师,林甲也对外宣布从此专心教导太,不再过问朝政。自此,直到二十年後林甲以十四岁的高龄过世之前,他都没有再过问任何一件朝廷大事,哪怕是对大东历史上最令人津津乐道的那件大事,他也当没听到。
林甲的态度对朝廷官员的影响甚大。反对伍昂的官员不敢再反对;原本就支持伍昂的官员更是吃了颗定心丸。太师都不反对了,还有谁敢反对还没有回京的伍昂已然成为了大东最有权势之人,绝对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关渡的右眼皮从今早开始就一直在跳,跳得他心慌慌的。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一天,他是魂不守舍。好不容易挨到天快黑了,关渡提了一天的心这才算放进了肚里。再过半个时辰城门就要关了,该是不会有什麽大事发生才对。他老爹老娘身体硬朗,媳妇儿也是平平安安。关渡想了想,该是因为这阵总是想那件事没睡好,所以眼皮才一直跳。这麽想著,关渡就放心了。等城门关了,他就可以回家了。
在城墙上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关渡回到营地。换下铠甲,穿上回府的衣裳,关渡正准备出门,眼角瞟到桌上放了一封信。奇怪,他出去的时候还没有啊而且侍卫也没有和他说有信来啊关渡的心里一突,冷著脸走到桌前,拿起没有署名的信。抽出信一看,关渡的脸皮抽抽,他总算是知道为何右眼皮今天会跳一天了
老弟
我今晚回去,你给我开城门。
“你他奶奶的,就不能白天回来老今晚又不能回家抱媳妇儿睡觉了”恨恨地烧了信,关渡气得牙痒痒。可是他又没办法,生了会儿闷气,关渡叫人回府传话,说今晚不回去了。关渡就不明白了,这家夥如今已是摄政王,为何还要这麽偷偷摸摸的。就算他养在外头的真是哪家的寡妇,哪怕是人家的媳妇儿,也不会有人敢说他什麽啊,他怎麽就这麽喜欢大晚上的偷溜回来呢
不过虽然关渡很生气,但他还是在京都守备的营房内等著某人的回来。夜越来越深了,关渡窝在木榻上打盹。依照他以往的经验,某人要时过了之後才会抵达。迷迷糊糊间,关渡听到了时的更声,他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搓了把脸,他快步走出房间,直奔城门。
时三刻,马蹄声从远而近,站在城墙上的关渡举著火把看清来人时,他立刻下了城墙来到城门口。城门刚打开,骑马的人就已经奔了过来。来人勒马,还不等他从马上下来,关渡就狠狠捶了他一拳,咬牙低吼“你就看不得我安生睡觉是吧。”
“呵呵,关大人火气好大呐。”来人揉揉被打痛的肩膀,抬高遮著容貌的斗笠,赔笑脸,“关大人行行好,放我进去吧。”
关渡纵有万般火气,也不好再对此人无礼了,怎麽说人家现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