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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崇,我,我买了好多你爱吃的菜,今晚过来吃吗?”露华浓的声音有些忐忑。

    “嗯,几点?”也许是听了刚才的消息,柏崇明显的心情不错。

    “啊,还是七点好不好?”露华浓好像松了一口气,声音也愉快起来。

    “嗯,没其他的事我就先挂了。”

    “怎么做这么多?”柏崇看着餐桌上满满当当的五菜一汤,皱了皱眉。

    “我是觉得你这阵子也挺忙的,想多给你补补。”露华浓帮着放好了公文包,两人坐下。

    “听说,你们那边的王树文,出事了?”递过来一碗汤,露华浓探究式的问着。

    “呵,你消息倒灵通,也是,你接触的都是些什么人,估计知道的比我都早呢,”要是换了别的事,柏崇大约是不愿意说的,可是对方是王树文就不一样了,“报应!听说断了好几根骨头,哼!倒是便宜他了!”

    “便宜他了吗?那,”露华浓咬咬唇,往对方碗里夹菜的筷子停了一下“你觉得怎么样才是好的?”

    “还用说吗?!当然是死了!哼,他这种人渣,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了!”柏崇似乎是泄愤似的咬着一块鸽子肉。

    看着柏崇,露华浓心里一惊,有些担忧的道:“柏崇,你觉不觉得”

    话未说完,柏崇的手机便又响了。

    “喂?哦,陈厅长啊,有的,好的,我马上过去。”柏崇挂上电话,把筷子一撩,“不吃了,有事。”

    “又是和他们喝酒吗?”露华浓很是失落,“你以前不是很不耐烦这些事情的吗?”

    “那有什么办法?”柏崇皱眉看着她,语气中

    带些不耐,“不和这些人打交道,我的经费能下来吗?我能把王树文弄下去吗?快点,我的包呢?要来不及了!”

    “哦。”露华浓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递过包去,呆呆的看着柏崇头也不回的出去。然后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饭桌前,没了胃口,直到饭菜凉透。

    “伯,好无聊”胡嘉嚷嚷着猛地推开良伯房间的门,但是马上就像是当机一样,眼睛直勾勾的看着。

    良伯扭过头来瞅他一眼,慢条斯理的穿上休闲装,明明是很平常的穿衣动作,在胡嘉眼里却是明晃晃的诱惑啊啊!

    胡嘉蹭过去,一股清香的味道扑面而来,他贪婪的嗅了几口。良伯有每天早上洗澡的习惯。

    拿毛巾胡乱摆弄着自己尚还湿漉漉的头发,良伯很随意的在床边一坐,把毛巾丢给胡嘉,示意帮自己擦擦头发。

    看着手底下随着自己的动作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胡嘉很不争气的吞了吞口水,内牛满面,娘咧,这太特么的勾引妖了!

    “又怎么无聊了?”良伯微眯着眼睛,显然对胡大爷的伺候相当满意。

    胡嘉吸吸鼻子,确定没啥可疑的红色液体流出来,嘟嘟囔囔,“都没啥好玩儿的,也没个架可打。”

    “你不是三天两头的就和敖钦打一架吗?”良伯一回身,上身休闲衬衣的最上面的一粒扣子没扣,从胡嘉的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见里面光滑的肌肤,以及,一粒红色的果实。腾地一下子,胡嘉觉得自己的脸就要冒烟儿了!慌忙移开眼睛,故作镇定的看向别处,“那不一样么,天天打都打烦了!而且他还老根圭黽腻在一块。”

    看着胡嘉红扑扑的脸,良伯歪头避开对方已经擦到自己脖子上的毛巾,好笑的微微挑起嘴角,“无聊啊。”

    “嗯?”胡嘉觉得着小声音真是该死的性感啊!又觉得似乎哪里有点怪怪的?

    “那就做点不无聊的事情好了。”

    还没等胡嘉反应过来的,他就发现自己经过一阵短暂的天旋地转后,被深深地压进了柔软的鸭绒被里!良伯一张放大的俊脸正笑吟吟的摆在自己正上方。

    “你你你,要干嘛?!”胡嘉紧张的吞了口口水,话一出口就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来,这t的还算个爷们儿吗?!盼了几千年的不就等的这个吗?!

    好笑的看着胡嘉一反常态的窘相,良伯“呵呵”的低笑出声。

    “笑什么笑?!”胡嘉顶着张番茄脸死鸭子嘴硬。

    良伯没说话,只是缓缓的低下头,在胡嘉唇边轻啄一口,末了末了还很是□的用自己的舌尖缓缓的绘着对方的唇形,痒痒的,柔柔的,胡嘉觉得自己的心跳的那叫一个快啊,换做常人肯定早爆了!

    不行!作为一个爷们儿不能

    这么坐以待毙啊!太不中用了!胡嘉决定反攻!他伸出胳膊环住身上的身体,配合的微微抬起头,舌尖触上对方的唇,灵巧的蹭来蹭去,还抽空腾出一只手来很有天分的快速解开了对方衬衣的两个扣子。

    “呵呵,你很着急?”良伯在他耳边轻身问道,温热的气息灌进胡嘉一项敏感的耳朵,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良伯笑眯眯的轻轻咬了下对方的耳朵,然后轻轻吻了下他的耳后,在得到了对方一阵轻微的战栗之后,满意的笑了。

    “你,你,嗯,你什么时候,这么,这么有经验了,嗯”胡嘉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像着了火一样,不由得向良伯那微凉的身体靠得更近。

    “嘘,这个么,你很快就会没工夫考虑的。”良伯沙哑着声音,轻轻在胡嘉胸前吸了下。

    “啊嗯你,别转移话,啊!”胡嘉的身体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看上去可口极了。

    “呵呵,你不喜欢吗?”良伯很是恶劣的握住小胡嘉,微微用力。

    “啊!喜欢,喜欢行了吧!啊啊!!”索性也豁出去了,胡嘉低着嗓子喊了起来,得到恋人奖励吻一枚。

    “真乖,马上,就会让你舒服的。”良伯再次俯□,修长光洁的手指往下方探去,“不要紧张,告诉我,你很早就希望这样了, 对么?”

    良伯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胡嘉不由得跟着轻轻点头,看着他黝黑的眸子,胡嘉痴痴地抚上他的脸,是啊,多少年了,自己都希望对方能够毫无芥蒂的接受自己,希望对方能够像其他人对待他们的恋人一样对待自己

    “是啊,我真的盼了好久,良伯,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良伯没有马上回答,身体一个下沉,胡嘉的手臂猛地收紧了,深吸一口气,全身的肌肉都收紧了。

    良伯给了对方一个深吻,然后用一种无比认真的语气,直视着胡嘉的眼睛,“是的,我们会在一起,会永远在一起。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

    “啊,这样,就够了。”胡嘉闭上眼睛,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用尽全身心去感受。

    等到不知多长时间以后,胡嘉真是腰酸腿软,明明是刚起床的,但却是困得要死,被仔细打理之后,胡嘉迷迷糊糊的抓住身边的手,强迫自己睁开眼睛,“伯,如果我死了,你待如何?”

    良伯帮他仔仔细细弄干头发,在额头上印上一吻,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自爆妖丹。”

    “哦,那你还是活着吧,不要忘了,每年,帮我放一束玫瑰花,要,红色的。”强撑着说完最后几个字后,胡嘉便沉沉睡去。

    “呵呵,红色的玫瑰花啊,不如,我们种一

    片如何?”轻轻吻一下脸颊,良伯干脆也脱衣钻进了被窝,搂着熟悉的味道,闭眼。

    “龟龟,龟龟!我们也来做些有益于身心的运动么!”敖钦死皮赖脸的往圭黽脸前凑。

    “滚!”毫不留情的一脚踹飞,“你把我的话都当成耳边风是不是?!”

    “别这样么!龟龟!”敖钦不愧是抗打击能力出了名的厚皮动物,毫发无损的爬起来,“一个星期才三次!我真的很可怜的啊!嗷嗷!”

    使劲的撵着脚底的脸,圭黽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才?!!那么好吧,既然你嫌多就改成两次就好了!”说完头也不回的抱起书进门,上锁!

    “啊啊啊!龟龟,龟龟我错了!开开门么!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一做半天的!下次我真的不会再犯了!四个小时,不不不,只做三个小时好了!”敖钦很是凄惨的像被人丢弃了似的狂拍门。

    “滚!!!”门开了,可是飞出来的却是本大约二十公分厚的硬壳古籍,哐的一声准确的砸在敖钦英挺的鼻子上,两道鼻血缓缓而下。

    “啊啊啊!龟龟,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你看,都流血了!”敖钦胡乱的抹一把,随手抓过旁边桌上的纸巾团成球堵进鼻孔,然后继续敲。

    “闭嘴!砍掉你的胳膊都没事,嚎什么嚎!”圭黽完全不为所动。

    “龟龟!你开开门啊啊!”

    楼下嘁哩哐啷的声音不断传来,看着胡嘉微微皱起的眉头,良伯很干脆的挥手,布上隔音结界,然后又吻一下,继续,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唔嘎嘎噶,瓜写的鸡血沸腾啊啊啊

    咳咳,摸摸鼻血,真素要命啊啊啊嗷嗷嗷哦啊,腐女眼睛闪闪发亮啊

    ☆、重逢

    一直到傍晚,楼上两口子才下来,胡嘉一直咧着嘴,伸手抄起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拐过去正专心致志和敖钦打游戏的包子,“走走走,出去玩儿去!”

    “娘的!狐狸你故意的是吧?!”敖钦怒气冲冲的摔下游戏手柄,指着屏幕上第二关ga over 的血淋淋大字,火冒三丈!

    “天气这么好,窝在屋里发霉啊!!”胡嘉朝他龇龇牙,迎着阳光那叫一个闪亮啊!单手抱着包子,另一只手拽着良伯笑呵呵的就向外走去。

    敖钦看着前面伪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儿这叫一个刺眼啊!!周围冒出来的红色气泡都快具现化了都!!“啊啊,什么世道啊啊!奸夫淫夫!!自己吃饱喝足就这么拆台么?!气死我了!”转头又看见正披着外套出来的圭黽,“龟龟,你去哪儿?!”

    “胡嘉喊我出去。”径直向着玄关处走去,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分过来。

    敖钦一个愣神的功夫,大门哐就关上了,转眼间空荡荡的别墅就只剩下他一个这货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组织无情地抛弃了,赶紧抓起外套,嗷嚎着,“哎哎哎,等等我啊!”横冲直撞的就冲出去了。

    于是,嚣张的房车再次出发了吗?!

    兜兜转转的,谁也说不出到底要去哪儿,最后还是在司机师傅的建议下来到一家茶室停下。据司机师傅说,这里的茶就不必说了,香!最妙的是店主自己还做着各色干果生意,店里出售的干果比别的地方卖的都香都好吃!就是价格有些贵,一般人不常去,咳咳,不过么,对这几位来讲,钱那都只是数字啊!

    当门口的服务生看见这辆造型,呃,独特的房车时,那个脸啊,怎一个囧字了得?!胡嘉甚至能清楚地从他脸上看出“啊啊,这一定是暴发户啊!是的肯定是暴发户吧暴发户就应该去五星饭店的来找我们这温温和和的茶室干毛啊啊”的意思来。

    人小腿短的良仲被他哥抱了出来,看得比谁都高比谁都远,趴良伯肩膀上一转头就喊了句:“闻空!”

    众人都转头去看。

    就见不远处两个很是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人影映入眼帘,一个约刚三十出头的僧人,身穿青色布袍,灰色僧鞋,身边跟着个也就七八岁的小和尚,穿着同色的布袍僧鞋,身上都背着绝逼的不会在大城市出现的小布包袱。俩人正闻声往这边看,微风吹过,布袍翻卷,虽然没有随风飘荡的黑发,但正经的一脸云淡风轻绝然出尘,挺有世外高人的范儿。

    “哼,怎么又跑到这儿来了?!”胡嘉皱皱眉头,好心情去了一半儿。

    良伯空出一只手,轻轻捏了捏对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