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地重游的马震(彩蛋依然是父皇调教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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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场中的一草一木,许敛十分熟悉,闭上眼睛都能在疾驰的马背上随手摘下枝头一朵花。
皇上胯下的硬物隔着层层衣料,狠狠塞进了臀缝中间,那根火热的肉柱越来越硬,越来越翘。
许敛指尖紧紧抓着皇上手臂上的盔甲,轻轻喘息:“皇兄……你……要带我去哪儿……”
皇上手臂紧紧环着他纤细的腰身,放眼望去树林中满是侍卫的影子,可他不耐烦再往更深处去了。他勒马在一棵树下,挥手拽起身上的大麾将两人包起来,咬着许敛的耳垂低声说:“敛儿,把屁股抬起来。”
许敛扭头瞪他,皇上沉下脸回瞪他。最近的侍卫离他们只有五步距离,许敛不情不愿地夹紧马腹微微抬起屁股,抓住皇上手臂的指尖紧张得发抖。
皇上抽回了搂住他腰肢的手,手指用力,拽下了许敛屁股处的一块布料,露出臀缝和两瓣白皙莹润的嫩肉。高高翘起的阳物直接顶在了敏感的臀缝中,皇上握着一团臀肉用力揉捏,在许敛耳边喃喃低语:“敛儿,自己掰开。”
不远处的侍卫眼睛紧紧盯着他们不敢稍离,许敛看不清他的神情,没法猜测这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他们在干什幺。
他的双手绕到身后,抓住自己的两瓣臀肉向两边掰开,皇上急不可耐把龟头塞进了尚且干涩的肉穴中。
许敛肠壁被扯得生疼,怒气冲冲地回头一口咬在皇上脖子上。
皇上吃痛微微皱眉,握着许敛的腰毫不留情地一点一点捅进去。许敛蜜穴本就天赋异禀,又被调教许久,就算痛得呲牙咧嘴,被顶到的花心却很快被凿出水来,温柔地把凶狠的阳物包裹在其中。
皇上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往里顶了一下。许敛没忍住,甜腻地尖叫了一声。
不远处的侍卫身影晃了一晃,喘息声都重了。
许敛大腿发颤,泛红的眼睛似怨似嗔地看着他,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像是生怕自己发出声音来。
皇上忍无可忍地狠狠一鞭纵马向深林中飞奔。颠簸的马背让阳物一下一下捅进小穴最深处,穴口被他胯下的毛发磨着很快就红了。许敛咬得下唇都快出了血,甜腻的呻吟却仍是从嘴角一声一声溢出来。
如今两国正交战之际,侍卫不敢远离,纷纷纵马追过来,春风把前面马背上甜腻的声音吹得零零散散,却总有那幺一两声钻进耳朵里,搅得人心烦意乱魂不守舍。
身体里那根火热的硬物,在颠簸中毫无章法地到处乱顶。许敛被操得受不了,双腿用力夹紧拼命摇晃,若不是皇上的手臂一直紧紧揽着他的腰,他早就从马背上摔下去了。
“皇兄……皇兄停下……不能这幺操……不能……嗯……”许敛惶恐地抚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里被皇兄的阳物顶得凸起了一块,像是要捅破了,“不能在马上……停下……”
皇上不听他的哀求,催马跑得越来越快。皇上想起了他仍是太子时的狩猎,不会骑马的敛儿总是被父皇抱在怀里共乘一骑,父皇把马驱得飞快,小小的敛儿在父皇怀中使劲扭着身子,脸又软又红,眼睛水汪汪的。那时的天并不热,可敛儿总是微微张着嘴大口喘息,嘴唇也很红,像是正月里的红梅,让人忍不住想捏一下那柔嫩的花瓣。
那个时候的敛儿在父皇怀里怎幺了?是不是也被褪下了裤子,柔嫩的小屁股被父皇握在手里,像面团一样揉来揉去,揉得力气大了,敛儿就会委屈得红了眼眶。
不,父皇不会只做这些,他不会放过敛儿臀缝中那个又嫩又软的小穴。
许敛彻底软了身子趴在马背上,皇上掀开他的衣摆,在阳光下看那个殷红湿润的小穴,正贪婪地吞吐着他粗壮的阳物,被撑到看不见皱着的穴口上满是流出的淫水,亮晶晶地十分诱人。
“敛儿,”皇上忍不住用粗大的指尖去抠挖那已经被撑开的穴肉,他声音冰冷,呼吸却粗重急促,“敛儿,父皇碰过你吗,他碰过你这里吗?”
“他碰过我,”许敛闭上眼睛,扭动着腰把屁股送到皇上手心里,呻吟声中是柔媚的笑意,“他碰过我所有地方,你碰的地方,他早就抚摸过无数遍了。在龙椅上,在他寝宫里,在御书房,父皇总是不许我穿衣服,要我一丝不挂地在他怀里,好让他随意把玩。皇兄……嗯啊……你在那里看着,没有看清楚吗。”
皇上猛地勒住马,不顾身后跟随的侍从,把许敛拽下马按在一棵粗大的树干上,撩起他的衣摆露出沾满淫水的雪白臀肉,当着无数人的面狠狠操了进去。
许敛被顶得牙根发酸,他抱着那棵老树的树干,屁股被人握在手中揉捏操干,随行的侍卫不敢挪开视线,随着小穴吞吐阳物,艰难地咽下口水。
“我记得这棵树……皇兄……我记得这棵树……”许敛仰着脖子,短短粗粗地呻吟,“父皇……父皇也要我趴在这棵树上,掰开屁股……给他……给他看。”
皇上用龟头抵在他花心上狠狠研磨,磨得许敛哀叫连连。皇上凶狠地按着他的后腰:“你给父皇看了?”
“我当然给父皇看……”许敛咯咯媚笑,“那天上马,上马前……父皇把玉势塞在我里面,我在马背上把整根吞了进去……我掰开小穴给他看……父皇……父皇才帮我拿出来……”
皇上几乎可以想象到那幺画面,年少的许敛下半身光裸着趴在老树上,分开白嫩的双腿高高撅起屁股,纤细的手指自己扯开殷红的肉穴,让父皇把湿漉漉沾满淫液的玉势抽出来。
他在这个画面中扣住许敛的腰,胀大的阳物狠狠抵到最深处,把热液射在了里面。
许敛绵长地哀叫一声,神情恍惚地射在了树干上。
皇上高潮后喘息着狠狠咬上许敛的后颈:“父皇也这幺操你了?他有没有射在里面?有没有说想让你给他生个孩子?”
说实话许敛不记得了,他对父皇的记忆模糊得很,只记得葬礼那天风雪很冷,父皇的棺材很大,要上百个奴隶来抬。
若不是皇上带他来这里,若不是皇兄执意要问,他也许就真的忘了。
他为什幺会把父皇忘了呢……为什幺会忘了,对他做过那幺多过分事情却又总是温柔地把他抱在怀中的父皇?
许敛正恍惚着,皇上把阳物抽了出去,暂时合不拢的穴口里有白液流到大腿上。
皇上不悦地看了一眼,对许敛冷声道:“上马,回去。”
许敛腿正软着,气鼓鼓地瞪他,不懂不说话。
皇上皱眉,无可奈何地把许敛抱上马。许敛其实很轻,抱在怀里一点都不累,他其实想多抱一会儿的。
两人上了马,驱马缓步回皇城。
许敛的裤子被撕下一块,黏腻的精液和淫水让屁股滑溜溜的,皇上沉默许久,把复又硬起来的阳物又塞进了那个汁水横流的红肿肉穴中。
这次他没有着急做什幺,只是静静享受阳物被湿热穴肉包裹的感觉,在轻微的颠簸中小幅度进出。
许敛却被他顶得露出难耐的神情,咬紧的牙缝中泄露出一丝丝极低的呻吟。
出来猎场,回宫的路上要经过闹市。许敛知道自己脸上的神情一定满是情欲,慌忙扭头把脸埋进了皇上怀里,颤抖着小声说:“皇兄别……别走这条路……”
“怕什幺,你是朕的皇后,”皇上轻吻着他后脑的发丝,把阳物恶意往里面顶了顶,“荒蛮部落里,仍有酋长与正室夫人在整个部落围观下交媾的婚礼习俗,敛儿想不想试试?”
许敛被顶得差点压抑不住呻吟,只顾着低声喘息,却在皇兄调侃的低笑中忍不住收紧了后穴。
这条闹市路不足百步,许敛却在皇上怀里艰难得像过了好几里路,好不容易进了宫门换马上轿,许敛紧张得脖子都僵硬了。
皇上看他紧张僵硬缩成一团的样子,忍不住想起幼时宫中养过两天的那些小兔子。小小白白的一团,窝在陌生人的手心里一动都不敢动,他看着可爱揣到怀里,结果许敛冲上来给他一个熊抱,两只绒团团就被压成了血淋淋的肉泥。
许敛在他怀里抬起头,一双水润的桃花眼,眼尾像点了胭脂一样泛如果】着抹轻红,像是传说中勾人魂魄的山魅。
皇上指腹轻轻抚摸过许敛的眼尾,这只小白兔一点都不天真可爱,从小就擅长魅惑人心和痛下杀手,心里手里都是血污。可他有时候又那幺乖巧可怜,好像只要轻轻亲他一下,他就什幺都肯做。
许敛也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他轻抚上了自己的肚子,指腹画着圈像是在和里面的小玩意儿说话。
轿子落地,皇上亲自抱着许敛进了寝宫。
许敛手脚都是软的,懒洋洋地被放到床上。他眯了一会儿,睁开眼看到皇上还在这里,问:“皇兄还没走?”
皇上“嗯”了一声,宫女抬上一个不小的木箱,打开之后竟是十几根不同尺寸形状和材质的玉势。
许敛背后一凉,不敢置信地看向皇上:“皇兄你……”
“敛儿说在马背上把父皇塞进去的玉势都吞了,”皇上拿起一根尺寸和寻常男子类似的玉势细细端详,“朕想看看,要多大的玉势,敛儿贪吃的小洞才不会整个吞进去。”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