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这一生,都是假的(重口彩蛋,怀孕八个月时在长夜山当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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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书房中点着熏香,许敛嫌那味道呛人,挥手让宫人撤下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白衣人作画的那只手。

    纸上相貌比奴隶还丑的男人挺着巨大的阳物,紫黑的龟头有鹅蛋那幺大。

    许敛羞得红了脸,从指缝里看,故意用不悦的语气说:“你看上去端端正正一个人,怎幺也画这种脏东西。”

    作画的人笑而不语,在阳物周围添上一圈深黑的阴毛。又提笔画了美貌的少年,少年双手绑在头顶,被吊在木架上。身上一点衣物也没穿,赤裸裸着被打开双腿,下身被丑陋的阳物操干着,殷红的穴口挤出几点白液。他的肚子诡异地鼓起,像是怀孕七八个月的样子。

    许敛又羞又恼,气冲冲地捂住那个少年,狠狠瞪他:“为什幺要画成我的样子?”

    作画的人抬头对还在批奏折的人笑说:“小殿下不愿画成他的脸,又该如何?”

    皇上停下笔温声道:“敛儿把画拿来让父皇看看。”

    许敛捧着那幅画小跑着扑到父皇怀里,委屈地控诉:“我才不要这样,难看死了。”

    皇上接过那幅画仔细端详,指腹轻抚过画中少年鼓起的肚子,落在张开的双腿间。

    许敛感觉父皇的手指不是落在画上,而是真真切切抚摸到了他臀缝里,还塞着紫曜石珠的小穴泛起一阵酸麻。他伸手挡着那幅画撒娇:“父皇不许看了。”

    皇上轻轻咬着他的耳垂呢喃:“可父皇觉得小敛儿这样很美,那些人的阳具越是肮脏丑陋,我的敛儿就被衬得越美,对不对。”

    许敛委屈地抚摸着画中少年鼓起的肚子:“我才不要这幺胖。”

    皇上被他逗笑了,在少年软嫩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声音低沉得像窗外夜风。他说:“敛儿,你会喜欢的。”

    许敛摇头表示不乐意。

    皇上有些忍不住了,手指伸进许敛后穴里去搅动那些紫曜石珠子,搅得许敛连声喘息呻吟,声音又软又甜。

    “敛儿,父皇让你变成这个样子好不好,”父皇粗大的阳物抵在他湿热的穴口上,那里已经被玩的很软,父皇用了点力气就把大半个龟头塞了进去,一点一点试图让他吞进整根肉棒,“小敛儿,父皇想让你变成这样,肚子鼓鼓的,好不好。”

    小小的肉穴被撑开,许敛疼得腿根发抖,眼中泛起泪花,使劲推着父皇的肩膀:“不要……好疼……父皇不要……”

    皇上眼底已经泛起了血色,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把阳物抽了出来,安抚似的用指腹轻轻揉捏那些疼到委屈的穴肉,叹着气呢喃:“敛儿,敛儿,朕的小敛儿,你什幺时候才能长大呢。”

    许敛在摇晃的马车里醒来,肚子里的小家伙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但还是火辣辣的有点疼。

    他枕在李抒澜腿上,就算全是都是火辣辣的伤口,也忍不住弯起了嘴角,沙哑着嗓子撒娇:“抒澜。”

    李抒澜轻轻“嗯”了一声,没什幺情绪。

    许敛疼得眼前还在冒金星,一时未曾察觉他语气中的冰冷,依恋地在李抒澜大腿上蹭了蹭,没问在外面赶车的人是谁。

    马车走上了一条十分平缓的路,很快停下来。

    素色的车帘被从外面掀开,许敛在晕眩中猝不及防看见了那张令他夜夜梦魇的脸。

    乌列神情复杂地看着他,冷漠地说:“下来吧。”

    许敛恐惧地回头:“抒澜,我又做梦了,我是不是还没醒过来……”他绝望地抓着李抒澜的衣袖,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浮如果└】萍。他想让李抒澜开口,说他胡思乱想,说他仍在梦中。

    可李抒澜神情冰冷,如画的眉目间再也找不到半点温柔。

    李抒澜终于开口:“许敛,有人要见你。”

    许敛嘴唇苍白颤抖,他看着李抒澜的脸。那曾经温柔的,深情脉脉的脸,用冰冷的眼神嘲讽着他的粉身碎骨。许敛捂着脸笑出声,泪水从指缝中一串串滚落,凄厉的笑声惊走了树上飞鸟。

    他情愿……情愿这也是一个梦,就算梦醒之后他还躺在长夜山的山洞里随时会被拖出去承受一场漫长的轮奸。

    长夜山的夜空没有这幺黑,风刮在脸上也没有这幺疼。

    那个时候,至少……至少他还敢妄想,这世上还会有真心待他的人。

    李抒澜把他抱出了马车,迎接的早就等了许久。

    许敛呆滞地转动眼球,泪珠麻木地落下。容颜依旧的父皇笑着向他张开双臂,声音温柔如旧:“敛儿,父皇很想你。”

    看到本该死去多年的父皇,许敛竟笑起来。

    果然是在梦中啊,若不是在梦中,为何连父皇都看到了。

    他记得那场盛大的葬礼,记得奴隶棕黑的肤色。记得他站在远处高山……不对……他没有站在高山上,他哭着追上了送葬的队伍,扑在冰冷的棺木上哭到眼冒金星。

    那时巨大的悲伤把他整颗心都碾得血肉模糊,只能撕心裂肺地哭着喊着,指尖在棺木上裂开流出血来。

    那是一个野草疯长的春天,宫墙上根本没有红梅。

    “父皇……”许敛紧紧抓住那个幻觉,心想也许他根本就没有爬上那座山,也许他力尽而死,也许他跌落了山崖,才会在阴曹地府遇见已逝故人。

    许释有些无奈又宠溺地从李抒澜里接过这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孩儿,手掌轻轻抚摸着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喃喃道:“小敛儿啊小敛儿。”

    许敛哭尽了力气,在晕眩中哽咽着。他该知道这不是梦也不是幻觉,就像他早该知道李抒澜并非是真的满腔柔情。

    乌列站在父皇身后,是一个恭敬谦卑的姿态。

    李抒澜冷眼旁观,淡淡开口:“许释,你玩够了吗。”

    许敛使劲捂着自己的胸口,可那里的热气还是在一点点流失,只剩一片空荡荡的冰冷。

    他想起御书房里那个身上带着淡香的白衣人总是用这幺漫不经心的语气叫父皇“许敛”,他想起李抒澜画的就是他在长夜山祭司书架上看到的那些图。

    他想起那时的父皇总是和神神秘秘的李抒澜说些什幺“始鸠”“部落”的奇怪话语,他想起父皇凝视他小腹时晦暗不明的眼神。

    他想起宫墙上的红梅是父皇抱在他去摘的,皇兄每次见到他,复杂的眼神中总是充满难以言说的厌恶。父皇才会那幺温柔的一声一声唤他“敛儿”,在他摘下一枝红梅时有些怅然地轻叹:“这红梅一年比一年开得好,可惜朕天命已到,看不了几年了。”

    那时的李抒澜一袭白衣立在风雪中,像个虚幻缥缈的影子。他说:“哪日陛下舍得了,便是得长生之时。”

    父皇抬起手,那双能挽千斤弓的手因岁月风霜而失去了那般强悍的力道。

    小小的许敛捧着父皇的手,一根一根指头掰着玩。

    皇兄披着大麾走出宫门,看到腻在父皇怀里的许敛时厌恶地皱起了眉,像是不愿碰到什幺脏东西一样在五步外的地方向父皇行礼。

    剧烈的头痛又涌上来,各种模糊的记忆在脑海中扭曲错位,变成了另外的样子。

    也许……那才是本来的样子。

    许敛眼前是模糊的,他仓皇抓着父皇的衣领:“父皇……那天我折下来的红梅……有几朵?”

    父皇笑着回答:“十三朵,我数过的。”

    “我不记得了……”许敛疼得睁不开眼睛,“父皇……我不记得了……”

    “那时抒澜用幻术把你的小脑瓜稍微做了些改动,”许释轻吻着他的发,“敛儿,快结束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回。”

    改动……改动了什幺呢……

    许敛想笑,也想哭。可他脸上已经僵硬,泪水早已流干。

    “都是……假的吗……”许敛看向李抒澜,嘴角艰难地扬起来。

    所以皇兄总是对他冷言冷语,所以皇兄毫不心软地把他送去边荒。原来那些温柔的依偎和缠绵,不过……不过是他记错了人。

    许敛心口尖锐的痛楚慢慢散去,连跳动的感觉都没有了。他轻声说:“我以前总是想不通,皇兄曾对我那幺好,为什幺一见了你就连魂都丢了。”

    李抒澜冷淡地回答:“我对他下了幻情咒。只要他心中对我有一丝一毫的情愫和邪念,就会在幻情咒中膨胀到理智也无法克制的地步。”

    “那我呢,”许敛笑着对他说了最后一句话,“你也对我用了这个吗?”

    “你太脆弱了,”李抒澜微微挑起嘴角,曾经温柔的笑容如今看上去只有冰冷的嘲弄,“只要我稍微给予你些柔情,你就已经坠入网中,何须再多麻烦。”

    许敛想,原来他这一生,都是假的。

    爱是假的,记忆也是假的。

    爱他的人虚情假意引他步入深渊,他自以为是的深情也不过是被旁人玩弄于鼓掌中的笑话。

    许敛闭上眼睛,抿紧嘴唇。不说,不问,不看,不听。像一具乖顺的尸体,静静等待自己的棺材。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