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王子书房内的啪啪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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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海潮声灌进小王子的耳里时,迷迷糊糊的他还以为自己仍旧待在北方那座城堡。他动了动双手试图摆脱这沉重感,随着四肢逐渐回复知觉,从腰间传来的温暖让他猛地惊醒。
缠绕在腰上的是一双成年男子的手臂。
小王子下意识地要起身,不料从腰椎传来的肿胀与刺痛感让他闷哼一声往后倒向后方,就这样结结实实地撞上对方温暖的胸膛。
「…菲迪?」
浑身僵硬的菲德烈原本以为自己被哪个不知好歹的男人闯入了卧室,正想要怒斥对方的他却因为这声称呼顿了顿。小王子深呼吸了几口,这才下定决心转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汪洋的大海。
那双眼珠就像夏日的地中海,闪闪发光。让小王子在过去数年中魂牵梦绕的眼珠子此时此刻,活生生地站在眼前。他不顾身体深处传来的疲倦感,伸手摸着对方的眼脸,好似确认自己不是在作梦般地。
「你真的是席格。」盯着对方银色的髮丝,小王子喃喃道「我的小人鱼…」
说完这句话后,精神鬆懈下来的小王子像是堕入了疲倦的国度般,闭上了双眼轻声酣睡。而席格则是伸手将对方因为翻身而拉开的距离再次拉近,满足地将蜷缩成团状的小王子纳入怀中,满足地睡了过去。
今天的城堡一如往常地安逸,然而聪明的使用人都知道有事情发生了。
自昨日傍晚主人带回了一名客人后,城堡的气氛就完全不同了。并不是变得热闹,因为城堡的使用人说话与做事依旧轻声细语,而是空气中那种若有似无的冷冽氛围因为这位朴实真挚的客人瞬间消散。
就连一向严肃的管家也破天荒地放了他们一个早上的假,新进厨女一边咬草秆,一边心想。
说曹操,曹操就到。
「快点、主人们起来了!」管家走进来向厨房内忙碌的大家击掌着,他走过锅炉与冷盘,一边点头一边对菜餚点评。最后,这位不苟言笑的老管家满意地吩咐厨房的众人準备好上菜后,便急匆匆地离开厨房。
你问去哪里?当然是去迎接主人。
站在紧闭的主人房门前,管家整整衣袖,挥退上前来帮忙的僕人举起手嘟嘟嘟轻敲了三下。
「我的主人,已经是用餐时间。」老管家清了清嗓子缓缓地说。
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
有些定力不好的僕役已经开始骚动了起来,他们昨日可是亲眼看见那位尊贵的客人进了主人卧室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管家大人…」手捧着衣物的僕役犹豫地来回盯着管家的脸色与那扇紧闭的大门,他也是见证人之一,只不过在昨夜被老管家赶回僕人房休息,并不是很确定那位客人是否依旧在主人的房间。
管家咳嗽示意这群僕役安分些后,再度敲了敲房门表明自己的来意。过了半晌才得到来自门内的回应。他顺手拿过僕人手上的睡袍,将门扉推开个隙缝走进去后返身阖上。徒留这些僕人在门外待命。
进入房内的管家首先感觉到的是鹹鹹的海风。主人挑了间能眺望到大海的寝室作为卧房,房内的窗户自然会灌进来自海洋的风。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我的主人,餐点已準备好。」无视于地上散乱的衣物,尽忠职守的管家恭敬地弯腰。
做为一个合格的管家要件是听该听的、看该看的、做该做的。
等到穿戴的声音消失后,老管家抬头低声询问是否需要漱洗,得到肯定回应的他转身往门边走去吩咐僕人进门。打开门扉的瞬间,老辣的管家用眼角的余光扫到自家主子正在为那名英俊高挺的男子整理穿错的衣物。
老管家在心底无奈地叹了口气,表面上若无其事地吩咐僕人该做的事。等再也听不见那两人的细语声,这才放这些僕役进来準备漱洗事宜。
用过早餐后,菲德烈进到书房开始作为自己领主(虽然辖下领地不大但每天该处理的事项也不少)的义务,他审过领土内的暴力案件、新派任的神父人选、本月的收入以及明年进贡的供品事宜。这些案件既沉闷又乏味,却又是不得不细查的事项,因为这关係到他的领民、领土以及未来种种事宜。
「来自…教…宗之地(今梵谛冈)…?」当菲德烈正在核可这名新进神父的入境许可时,席格凑了过来念着羊皮纸上的文字「…神…辅…朱利安…诺?」
「是的,是我们的新邻居。」小王子试图用简单的意思让牠了解「你并不会太常见到他,他住在教堂里面…就是镇上那栋白色尖屋子里。」
从来没有神灵概念的席格想起菲德烈曾经带自己去过的那场瀰漫着烟雾与人群的小屋子后,理解般点点头。两人此时都没有想到这名新抵达的神父将会带给他们甚幺样的冲击。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解完大多事项的小王子起身让席格坐在软软的鹿毛椅垫上,自行去了趟外室吩咐僕役将紧急的信件派送出去。在他要回去书房的途中又被管家询问后些天来访的使者与非领下船舶的停靠许可等事宜,这一来二去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当小王子终于得以离开繁忙的的杂事时,已经接近黄昏时分了。当他推开半遮掩书房门时,他看见席格正半趴卧在书桌前用手中的笔画着东西。
「席格?」
这是什幺?小王子接过席格递向自己的图纸,上面图文夹杂,大致可以看出有一个头顶光圈的小人儿的雏型。
「你在画自己吗?」小王子问,却见对方点头后又摇头的答案,他想或许是对方尚未完成这幅画于是就将画纸交还给对方,却想不到对方摇摇头并将图纸推还给他。
「菲迪的,我画的。」
「我很喜欢,谢谢你。」小王子笑着将画纸捆好收起来,当他回头才发现席格正目不转睛地如果】看着他,就像是那头守着老神父的小狗似地,又像是等着母亲给糖果的小孩似地。
噗哧,菲德烈为自己丰富的想像笑了出来。他转了转眼珠子后绕到书桌的另一边,眼角盯着对方,果然席格的眼神也随之移动。玩够了的菲德烈这才大方走向席格,像是安慰小狗般在对方挺拔的鼻尖上轻啄了啄后,就準备离开。
却没想到席格在小王子抽身的同时伸手抓住了对方,强硬地贴上对方的嘴唇,长驱直入,冷冽的唇舌瞬间挑起火花,勾勒出另一场飨宴的开始。
牠将小王子半推半就地压在桌上,俯身亲吻着那嫣红的唇瓣,直到对方因为换气而呜咽为止。席格起身看着躺在桌上任牠宰割的爱人,不为人知的想法在这一瞬间达到顶点,然而牠仅仅低下牠高贵的头颅为牠的珍宝献上完美的服务。
窗外红豔的夕阳让席格眼中的恋人就像只煮熟的虾子,无助的、柔弱的蜷缩着等待有心人的收割,而牠也的确顺着自己的心意大大地扳开了对方想紧闭的双脚,强硬地挤进对方双腿间。牠挑起因为此举而略有精神的小菲德烈,在分泌透明液体的、红通通的前端搓弄了一翻,如愿听到对方的呻吟声后便放过这处,转移战场到下方那一抽一抽的囊球处。
老实说,身为美人鱼的席格对这处十分好奇,因为人鱼并没有外显的性器官。牠们的器官只在交配中出现,并不像人类这般裸露在外,也因此牠很容易就接受了人类的衣装。
席格对着两粒圆鼓鼓的球状物感到十分好奇,牠伸手模仿昨夜的情况用牠自认为柔和的力道轻轻地挤压其中一颗囊状物。而根据人体对于疼痛的自然反应,美男鱼席格很理所当然地被小王子给踹翻了。
好奇心杀死猫,我们的美男鱼席格奔赴在作死的大道上。
言归正传,受到教训的席格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对着面前的书桌上赤身裸体的小王子的指导虚心接受,就像是只温顺的小狗似地。
若不是牠跨下那根阳物正高举旗帜彰显其存在的话,这幅画面会更有说服力。
实际上往后碰到类似的情境,责备的场景到最后,往往是小王子以一种真拿你没办法的语气任由对方将自己吃乾抹净。
「你了吗?」
眼下小王子训话也到了尾端,他伸出白皙的脚踏在对方的肩膀上,并得到爱人肯定的答覆。
「那你还等什幺?」菲德烈打开併拢的双脚,将最柔软的一处面对着席格。
已经开过荤的席格当然知道该怎幺做,不过对于让爱人受伤的事感到自责的他很主动的凑向刚才被自己欺负的囊袋,轻轻的搓弄着。
被自家爱人主动服侍的感觉让小王子的阴影稍微退去了些,然而他仍旧对席格的手指有些恐惧,因此他只是闭上眼压抑着逃离的举动,尽可能地从性器被抚慰的动作中得到快感。
对此,席格并非一无所知。牠伸出另一只手上下撸动着微垂的阴茎,牠知道这会让爱人舒服。厚实的手指在秀气的那话儿上,产生出一种错乱的美感。
席格无法形容这种感觉,牠懂得欣赏美丽的东西,可能的话会想拥有,但并不强求。然而,这还是牠第一次感觉到这处是如此的美丽,想要永远的拥有不为外人所知。
牠并不知道这种感觉该如何排解,就像是只突然得到大笔财富的巨龙,慌张无措。随着牠越来越急促的动作,小王子也因为下肢传来的酥麻快感不由得忘我的呻吟。
这使得席格从沉思中回过神看向爱人那湿润的唇瓣。电光火石间,席格像是想通了甚幺似地顿了顿后低下头颅,伸出牠那粗砺低温的舌头缠上了爱人那话儿,紧接的是用牠宽大的口腔含住了整个性器。
从上到下,全根没入。
整根秀气的性器就这样被贪婪的席格吞蚀殆尽,一丝一毫也不留给他人。
「席格!你——」
感受那湿润感的小王子睁开双眼,看见对方低着头吞入自己的性器,他有些崩溃地摇摇头,却又受限于快感,进退两难。
在菲德烈的角度来看,他那美貌的爱人披散着髮、高高低低的头正吞吐着自己的性器、浅薄而显得薄情的唇瓣正挤压着最敏感的龟头与茎身。认知到爱人的的确却在为自己口交的菲德烈难耐的呻吟着,双手按着对方肩头,欲拒还迎。
「啊啊…席格、席格!——别!嗯啊啊…!!!」
觉得自己的灵魂彷彿要被吸吮而出的小王子有些崩溃地摆着头,眼角隐隐可见泪光,以为自己即将要死在对方服侍下的小王子,叫喊着爱人的名字。不知道是让对方吞深一点抑或是让对方看自己一眼。
不过善解人意的席格很快地抬起头,用他那双深邃的蓝珠子盯着对方,眼底明晃晃的慾望就像是上等的剧毒,立竿见影。被那双迷人的眼珠子捕获的小王子只觉得尾椎一阵酥麻感,蠢蠢欲动的性器在对方嘴里一抽一抽地,蓄势待发。
「别、啊啊—要出来了,放开我—嗯嗯啊…席格、啊、啊啊—」
小王子所受的教育是断然不会让他想在他人嘴中射出的,于是他发出愉悦的悲鸣声试图移动发颤的腰肢。然而对于陷入情慾漩涡的席格来说,到手的猎物断然没有放走的可能,尤其这是牠想永远佔据的珍宝,于是席格不容拒绝地将双手禁锢在其腰臀上,蛮横地将对方压向自己。
「…别这样!要出来了啊——别、啊、射、射了——!!!!」
无处可逃的小王子只能将性器顶向更深更炽热的口腔,在对方的挤弄下挺动着白皙的腰身,架在肩上的双腿一抽一抽地交代出了第一泡精液。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