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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润玉被他捉弄的脸上飞红,咬着嘴唇说了一句什么,旭凤没听清,俯身凑过去,“你说什么?”

    润玉轻笑一声,旭凤急了,“你说什么?”

    润玉道:“如今……你还要叫我……兄长?”听得旭凤骨头都酥了,当下心中发狠,将手指抽走,换了自己那怒张的性器顶上去,“你可真是个天生的荡妇。”话音一落,便狠狠的顶了进去,肉刃破开小穴,将那褶皱都撑开到了极致,润玉被他插进来,犹如身子被从中破开,疼得眼泪直流,可偏又喜悦之极,仿佛身子空着难受,被插得满满当当才舒服,旭凤只见他身子反弓起来,整个人绷得紧紧的,差点就整个人离开了床榻,便又是不住的怜惜,忙将他腰搂住,这一来,进得便更深了些,润玉被他顶到深处,不由得张开嘴轻轻呻吟了一声:“旭凤……我,我不行……”

    旭凤一边浅浅抽查,一边低头吻他,嘴里说:“你哪是不行——你都吃下去了,你这小淫妇。”说着便不顾润玉反应,直起身子抱着两条柔白美腿开始抽插,润玉被他干得在床单上一耸一耸,只得一边抽泣一边唤他,旭凤,旭凤,旭凤……

    旭凤听了,暴虐之心偏是更重,手上更加用力,转眼就将那腿根捏得淤青,青紫色的五指印痕清晰可见。他腰肢不断地挺动,如同个精壮雄兽般的肏着他那柔软皎洁的新婚妻子,啪啪声伴着床榻咯吱摇晃声不绝于耳。

    润玉在他身下雌伏,他本是男儿身,自尊上过不去,便用胳膊挡住脸,不让旭凤用那着火似的视线盯着他看,旭凤见了,便笑道:“怎么,不好意思了?”说着就抽了出去,将润玉翻了个个,那纯白里衣亦被他粗鲁的拽下丢开,润玉被他摆成跪趴的姿势,一头乌发披在背上,任是谁看了,都要目眩神迷,旭凤掰开他那两瓣臀,见那小穴已经被操得艳红,穴口湿哒哒的,便又将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润玉趴跪在他身下,被他顶得便要往前爬,又被他抓住头发狠狠扥回来。

    “还想跑?”旭凤道,“命都是我的了,人还想跑?”润玉嘴里呜呜哀求,像是在辩解求饶,旭凤哪里肯听,将他双臂反剪到身后拉着,又是一轮凶暴的抽动。

    润玉被他肏得已是感觉快要死了,可偏又贪恋这感觉,便只能边哭边唤他名字,旭凤听得心痒,一插到底,搂起他脖子与他接吻。

    “呜——”润玉口中来不及咽下的涎液沿着嘴角落下,旭凤一手便握着他的脖子,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将它扭断,他当时真差点下了手——他的玉儿这样美,这么招人,谁知道以后还会惹上什么人觊觎,不如就在此刻两人一起魂归天际。

    可他到底也只是想想,听到润玉在身下哀哀呼唤,他便又心软了,将人按回床榻上一顿猛肏,润玉全身上下也没二两肉,可他屁股偏生得圆润挺翘,被旭凤这连番撞击已是发红,旭凤着迷般将他那两瓣臀肉抓在手里把玩,润玉竟比方才被抽插时还要难以忍受,忍着情欲求道:“别……别弄……”旭凤便知道他这淫荡的兄长自然也是喜欢被人玩弄屁股的,想到这里便更用力抓了一把,听见润玉拔高的声音,便笑道:“你知道吗,你这身子到还不是最妙的——”你这不停哀求的声音才是最惹我火起的,“我每次听到你唤我,便不由自主下腹一热……”

    他说罢又是掐住润玉细腰一阵大力抽插,润玉已经被他干得快死过去,情欲来势汹汹令人几乎无法呼吸,润玉只觉自己似是已经死了,唯有身后一处还活着,供旭凤泄欲,可他偏又舍不得死,也要缠着旭凤多疼爱他一些。

    旭凤从后面干了他几百下,似是仍没有泄身的迹象,便又将他从背后抱起来,令润玉骑坐在自己身上,这一下润玉毫无支撑处,唯有下落,满满当当地落在旭凤性器上,逃不开又躲不掉,扬起脖子发出了一声悲鸣。他疯了似的扭头要寻旭凤的唇,旭凤咬他耳朵,偏不给他,又开始一轮新的操干。

    润玉终是被他肏得熟了,这样几下便哭叫一声泄了出来,他身体里因此温度更高,肠肉更紧了些,旭凤便也到了极致,将他重新按回床上,翻到仰面与自己相对。润玉嘴唇被他自己咬的红肿湿润,睫毛也轻垂着不停颤抖,旭凤见了,不顾润玉推拒又是按住了一阵狂操。

    润玉刚泄了身,再被他插自然觉得难受,可是又推不开压在身上的人,旭凤正在高处,双目发赤犹如狂徒,他只得含泪抓着旭凤肌肉虬结的胳膊,盼望着这残暴的恶徒能稍稍放过他一些。却不知他越是如此,旭凤便越是激动,将这娇媚的小艳妇又肏了几百下,才低吼一声泄在润玉身体里。

    他二人几番云雨罢了,润玉觉得自己立时三刻怕就要去了,可他现在命和旭凤的捆在一起,哪还敢死,只得趴在旭凤怀里喘息,旭凤吃得饱足,身体里那股邪火渐渐熄了,这才道:“舒服吗?”

    润玉气得要死,“不舒服!”

    旭凤哈哈一笑,“那你喜欢吗?”他摸着润玉的后背,润玉一时又说不上来,半晌才闷闷地道:“嗯。”

    旭凤道:“那,要你长长久久地如此下去,你可愿意?”

    “亲都成了,现在来问我愿不愿意,也是晚了。”润玉道,心中却黯然,不知我还有几年能活,到时你我一起命归西天。他从不怕自己身陨,此刻却偏生出千万般不舍来。

    旭凤这样好,他舍不得他就这么死了。

    他想着想着,心里便更是难过,只不说话了。旭凤道:“你可是又恨上我了?”润玉不答话,他便又自顾自道:“也是,我兄长这么美,千万年也出不了一个的美人,就这么死了真是可惜了。”他话音刚落,润玉似是有所感,将身子撑起来望着他,旭凤冲他笑了笑。

    “旭凤,你是不是——”润玉望着他的脸,眼都不敢眨,神情中带着希冀,可却又小心翼翼的。旭凤笑了笑,将他散落的乌发捋到耳后。

    “兄长。”他说道,“我舍不得你死,更舍不得跟你身死魂消一拍两散。”

    “所以,我带你涅盘吧。”

    第四十六章  (四十六)

    “我带你涅槃吧。”

    火中涅槃,向死而生,这世上唯有一种生物能够涅槃。

    润玉还当他是在说痴话,失笑道:“胡说什么。”

    旭凤认真道:“并没胡说,凤凰涅盘,死而复生,便是用那琉璃净火将元神焚去,又自火中重生,不正适合眼下吗?你用血灵子救人,损了命格,不如用琉璃净火一并焚了,再重获新生。”

    润玉见他说痴话还认真上了,又好气又好笑,说道:“烦请魔尊看看清楚,我是龙非凤,如何涅盘?只要琉璃净火挨上我身,我便被活活烧死了。”

    旭凤看他认真了,便也敛了笑意,两人坐起身来,只听那天地间唯一的凤凰自大地道:“谁说让你自己去挨烧了?”他将润玉的手握在手中,抬眼注视着润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这不是有我吗?”

    他说得如此自信,润玉都快要信了,但终是没听说过凤凰还能“带人”涅盘的,此法若当真能焚去旧命,赋予新生,怎么没见人提过?他摇头道:“别说傻话了。”

    “是真的!”旭凤见他不信急道,“你不信,是不是因为没听说过?此法乃是凤凰一族口口相传的秘法,怎会记在书上?”其实说口口相传亦是不对,此法就如凤凰需要涅盘一样,是刻在凤凰一族魂魄里的本能——用琉璃净火焚去命格元神,本是凤凰独有的能力,寻常人只有三魂七魄,一旦被琉璃净火焚烧,命格元神是没了,命也当场就没了,故而须有一只法力强大的凤凰执掌净火,将那凶猛火势都自己挡了,只留余温慢慢的将这人命格元神一点点抹去,再以自己的魂魄去回护温养,使他生出新的命格和元神来,一边抹去旧的,一边令生出新的,两边的速度必须完全一致,稍差一点便会行将踏错,故而对这凤凰亦是极大的考验;而那另一人在琉璃净火中被慢慢焚去元神,定会神魂激荡,坠入回忆的深渊,到时肉身与灵魂一齐痛苦不堪,也是折磨。这两人在这过程中若是稍稍出了一点差错,寻常人等的肉身受创,凤凰却因为一面受神火煎熬一面以魂魄护法的缘故,登时便可能神销魂散。

    此乃九死一生、不到走投无路万不可用的法子,凤凰涅盘本就凶险,此事却须一个成年的凤凰在自己最强盛的时候强受一次涅盘之苦,对自己修为却又毫无益处,故而近千万年来并无一只凤凰做过这种事。

    旭凤爱润玉逾过自己神魂,初听闻润玉失了一半仙寿,便已经决定要用这涅盘之法为他重塑命格元神,只这法子若是失败了,润玉或可留下一命,自己却是必死无疑了,润玉必定不会答应,故而他才用了同心咒将两人绑在一起,让润玉无法拒绝:若成功,两人可与天同寿,长相厮守,若失败,横竖润玉活着,他便也能活,他们俩还能一起做一对儿病秧子,可若不去试,到时身死魂灭,就什么都没了。

    润玉听他细细将这涅盘之法讲给自己听了,拳头渐渐捏得紧紧的,指节发白。旭凤见他气得狠了,便去掰他手指,柔声道:“你气就骂我,别气坏了自己。”

    润玉听他这样说哪还骂得出口,只能又急又恨地道:“你都算计好了。”

    这一切,从同心咒、到涅槃,桩桩件件都是引他步步走下陷阱,那陷阱下却不是捕兽夹,而是旭凤用爱意和生命织就的一张网,他一跌进去,就再也别想出来了。他此生机关算尽步步为营,哪曾有过被旭凤算计的一天,一时间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闭上眼道:“若我不同意,你还能绑了我去涅盘不成?”

    “那是不能。”旭凤道,“可我知兄长个性,并非那般安于天命之人。昔日兄长无权无势,都敢和天帝天后叫板谋逆,如今明明有条生路在眼前,只需你信我爱我,难道就放弃它?”

    “那时我拼的是我自己!”润玉怒道,他一生气,眼尾便染上燃烧般的艳色,叫旭凤爱得不行,又忍不住凑过去吻他眼角眉梢,将他搂进怀里,润玉生他的气,自然不肯,旭凤便道:“玉儿别闹,你的命,你不珍惜,我却十分爱重,如今我拼得亦是我自己。”

    润玉听了他这话,终是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只得靠在他怀里不动了。半晌,他才哀求道:“旭凤,我们就这样相守几年,我也心满意足了。”

    旭凤亲亲他头顶,道:“你这说谎的毛病,也一并改了罢——当日在云霄殿我苦苦哀求你,你都不肯,铁了心要弃了我,不就是因为你觉得这短短几年时光不够长?现在又觉得够了?”

    润玉说不过他,只得不再开口,手指在旭凤衣摆上打转,旭凤又道:“何况我也不想死,这才把自己挂在兄长命上,兄长能活,我就能活,左右不过受些皮肉伤。”

    他这一招一式都算得清清楚楚,愣是一句后退之路也没留下,润玉想另择他法也是无用,只得闷闷地道:“你才爱说谎——你将自己和我绑在一处,更方便你用魂魄护卫我的。”

    旭凤听了眉开眼笑,道:“好吧,我们是一对儿说谎精。”他二人又这样坐了一会儿,旭凤才道:“兄长,我知你和我不同,你有心要保这六界一个清平盛世,难道你就甘愿半道撒手?几万年、几十万年后,这六界会如何变化,你难道都不想看看?”

    “六界比不得你。”润玉道,说完似是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双颊顿时滚烫。旭凤哈哈大笑,道:“我亦是这么想的,狗屁六界,可在我心里,我自己比不得你。”润玉坐起身子,直直地望着他,他亦回望过去,眼中坦荡。

    “我知我从前年少轻狂,做了很多糊涂事,你和我是互有亏欠,才落得今日这个下场,可是兄长,纵是凡人总能讲个回头是岸,难道你就忍心将这解救之法弃之不顾,任由你我在过去的憎怨中沉沦吗?”

    润玉望着他,见他眼中似有星光闪耀,竟也恍惚了。

    魔尊喜滋滋地回到了魔界,逢人就发一个红包。

    “大家好大家好,本座刚娶了亲,同喜同喜,嗯嗯改天带来给诸位瞧瞧——生孩子?现在还没有这个打算——嗯嗯是是,趁年轻是好些——”

    他脚步轻快,一路在祝福声中他进了魔殿,坐在他座位上代行魔尊之职的鎏英看了,气不打一处来,抄起一个靠枕丢了过来,被他一把抓住,严肃道:“你注意一点,以后只有我夫人能拿抱枕丢我,传出去影响不好——”

    “我岂止丢你,我杀了你!”鎏英喝道,魔骨鞭在手一抖,朝魔尊抽来,“你又折腾什么了?”

    好家伙,真生气了。魔尊慌忙躲开——此刻有求于人,不好再抖威风,只得道:“什么叫折腾?我是娶妻去了。”

    放屁!鎏英心道,为了翘班连这种谎都说,真不要脸!鞭子虎虎生风,魔尊抱头鼠窜,大叫道:“没开玩笑!我已经成亲了,你再乱搞,当心天帝拘你!”

    鎏英看着他,错愕有加,半晌,怒道:“……天帝凭什么拘我!”

    旭凤得意洋洋:“你打他天后,他怎么不拘你?”

    “我听你放屁!”鎏英脱口而出,她怎么也不能相信就这么一天一夜的功夫,魔尊竟然就这么突飞猛进一日千里,不仅爬了天帝床榻,还把天帝就这么,搞定了????

    见她目瞪口呆,旭凤便趁机把她带到一旁坐下,将这一日来发生的事捡重要的讲了。鎏英听闻他用同心咒时气得柳眉倒竖,听他用这办法诓得天帝嫁给他,便又有志一同地微笑,最后听闻他不日就要带着天帝涅盘,用自己的肉身神魂去护卫天帝重塑命格元神,当下又是大怒,又要去摸魔骨鞭。

    “哎慢慢慢。”魔尊赶紧道,“胡闹等会儿再说,我还有事要交代你。”说罢将那陨魔杵,并魔尊的印玺一并拿出来给她,道:“给你了。”

    “什么?!”

    “我若回不来,就归你了。”

    “你方才还说无论如何你都死不了,润玉这才同意的!”

    “说话没大没小的,什么润玉——要叫嫂子。”魔尊道,“我骗他的——这同心咒就捆在他命格上,到时命格重塑,哪还剩得下。”

    言下之意是,若是涅盘出错,他就必死无疑了。他谈及此等生死大事,竟然还笑嘻嘻的,鎏英越想越气,气着气着又是悲从中来:他都已经决定了。

    “你别那副样子,我比你还怕呢,我若死了,他回过味来,不得恨死我,他恨我又杀不了我,少不得要杀我挚爱出气,那不就糟了。”

    鎏英只得道:“你真是个没心没肺的王八蛋,鎏英服了。”

    旭凤拱手,“好说好说。”

    鎏英又道:“你既这么怕死,那这陨魔杵和魔印,你还是收着吧——这魔界诸部本事一团散沙,皆是因你强盛才拧成一股,你若死了,我自问没那个能耐,倒是也别拖累我,我就投奔锦觅去了。”

    旭凤道:“嚯!这么说你们俩果真——”

    鎏英大怒:“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两人都是聪明人,也不再说那些生离死别的话,只打闹一番,鎏英便又去处理事务,旭凤也去为涅盘做准备了。

    旭凤这边解决得容易,润玉那边就没那么简单了。邝露一听说润玉要和旭凤一同涅盘,登时就哭了,只她也不敢大哭,便一边落泪一边问:“若是出了错,魔尊身死,您呢?”

    润玉怕她哭,可又不知如何安慰,只得道:“他不会死,我也不会。”又想了想道:“可若当真不成,我灵力怕也要受损,这天帝的位子,怕也只能留给绪儿了。”

    邝露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是想要拿剩下的时光都去陪旭凤,她此刻对旭凤感情真是相当复杂:又恨他饶润玉清净,又感激他待润玉一片赤诚,又怕他死了润玉殉情,几番交战,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