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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们尚是友爱兄弟,若是日子一直那样,也没什么不好。
“是,魔界食物辛辣开胃,我只想哄着你多吃点,却被你一顿抢白,嘲笑我。”他亦微笑起来,“等涅盘之后,我带你回魔界去。”
如此一番下来,涅盘不知不觉已至第六日。润玉的元神命格已被焚去大半,旭凤以自身魂魄去温养,令他生出新的命格元神来。他保护着润玉,为他担去大半烈焰,可润玉仍感到痛苦不堪,仿佛火苗已经钻到了皮肤底下,不停的沿着静脉流动。这滋味他竟也不陌生,那三万雷火劈在身上,便也是这般痛苦,原来人在痛得极了的时候,是分不清冷热的。
他只觉得恨。
旭凤轻声道:“兄长,你此刻……”
润玉道:“我看见我母亲。”
旭凤一愣,叫了声不好。润玉的声音冷冷的,如同冰凌一般尖锐刺骨。
“我看见我母亲命丧荼姚之手,”他狠狠地道,“我看见……我龙鱼一族合族覆灭。”
他这一番话,激得旭凤神魂飘荡,差点走火入魔。旭凤勉强稳住自己,却见润玉睁开眼,他眼尾发红,面色苍白,眼中的恨意如刀子般扎在自己心上。
他厉声道:“我母合辜,我洞庭水族合辜!”一时间,他灵力紊乱,经脉暴动,已有走火入魔之相。
旭凤又急又痛,喊道:“润玉!”
第四十八章 (四十八)
旭凤又急又痛,唤道:“润玉!”他慌忙之中伸手去碰润玉,可指尖还未触到,就已感到那股被他压制了六天的水灵翻涌起来,要将他摊开,指尖霎时结了冰——在这琉璃净火中竟能被他结出冰凌来,可见心里是有多恨!
你心里竟恨我到这种地步么?旭凤一愣,那一瞬仿若心死,可叫他就此放弃却也做不到,只得忍着刺骨的寒意喊道:“润玉!你醒醒,都过去了!你想想我——”
“你不在。”润玉咬矛道,“你不在,你怎知——”你怎知我母如何命丧冰冷的太湖边,你怎知我如何毫无尊严的苦苦哀求,你怎知我太湖一脉的痛和恨?你当时在人间和我的未婚妻谈情说爱、花前月下。他被心魔所迷,一时间心头的阴影大盛,瞬间将他障住,他那元神和旭凤紧紧相连,他激起恨意,旭凤亦痛苦不堪,仿佛心脏被人紧紧抓住了一样。
“兄长——”旭凤忍着痛唤道,“兄长——润玉——”他伸手去握润玉攥紧的拳头,“求你……”
他那凤凰火灵苦苦支撑了六日,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此刻竟也发出悲鸣,身影渐渐消散。
若在这样下去,旭凤必将遭净火反噬,结界一破润玉或葬身火海,或心魔附体坠入魔道。
不能这样下去。他心里清楚,润玉已经寻不到“锚”了,他让润玉将自己看做锚,却忘了这人生最痛最恨的过往中不仅没有自己的参与,反而自己还无意中落并下石——他彼时年少轻狂兄长陪伴了他万年、亦宠了他万年,凡他想要的没有不给他的,他便也觉得锦觅也是可以随便相让的,甚至连那弑母之仇,只要他开口,润玉便没有不答应的,此事直到他自己亦没了父母,恨得痛极了时,方醒过神来。
这世上有的恨,就是放不下、解不开的。可笑他和润玉相爱了这几年,便又犯了老毛病。
他想着,亦是喉咙一甜——犹疑向来是修仙的大忌,更何况是这样涅盘的生死关头?他只觉胸口一阵元神具裂般的疼痛,嘴角便有丝丝鲜血涌出。
凤凰火灵哀哀叫了一声。这一声已是最后的警告,它已保护不了两人了。旭凤咬咬牙——他不能就这么看着润玉沉湎过去身死魂消,为今之计,只剩……灵修。
润玉的水灵不受控制,拼命反抗,旭凤必须将它抓回手中,寻常灵力牵引已是不够,便只有用那神魂交融的灵修之法,才能抓住一线生机了。他心中一动,便已经动作起来,破釜沉舟般的朝前一扑,将润玉搂进怀里,随即便去亲吻润玉嘴唇。
润玉已经神志不清,烈焰之中浑身都如血液蒸腾般燃烧,他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处内脏都如无数颗针扎般的痛,他无法思考,已将旭凤视作了仇人,他哪里肯让旭凤这般侮辱亵玩,当下便狠狠反抗挣扎起来。
旭凤硬将他压在身下,眼泪夺眶而出,面色却无比坚定地道:“玉儿,玉儿听话——待你涅盘之后,你就是杀了我也行——”
润玉在他身下如困兽搏斗,身体如秋日里的落叶一般抖个不停,旭凤搂住他肩膀,硬将他按在怀里,在他耳边道:“听话,听话——”
“我杀了你。”润玉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道,“我杀了你,祭奠我洞庭亡灵……”
“好,好。”旭凤道,像哄个孩子般语气,“我的命是你的。涅盘之后你要做什么都行。”那一刻他真是觉得,若是润玉能好好的,就是恨毒了自己,他也是甘之如饴的。
他说着便按住润玉,不管不顾将润玉衣服撕扯开,润玉在他身下拼命挣扎,可惜旭凤身为战神,体力到底好过他,便不管不顾打开他双腿将自己嵌了进去,又按住润玉肩膀使他无法反抗,两人撕扯挨蹭时他便硬了,此刻心一狠,便硬是插了进去,润玉被破开身体,痛得身体向上猛地一弹,发出了一声惨叫,这一下便几乎晕了过去,躺在旭凤身下眼神涣散、手脚无力。他二人自初次以来,哪次不是水到渠成柔情蜜意的,此刻却搞得这么惨烈,旭凤心里一片狼藉,心疼得要死,便将润玉抱紧,一边缓缓抽动,一边去吻他脸上泪痕。
“待涅盘过后,你要打要杀,我绝无怨言。”旭凤低声道,“只把我命留着,它对你还有点用……”
润玉在他身下,拳头依然紧紧攥着,指尖抠进掌心,渗出血来。可他身子到底习惯了与旭凤欢爱,渐渐地便不再疼痛,反而有股舒畅满足渐渐涌上来——被仇人打开身子肏,偏还生出趣味来,身体似是留恋一般,此等奇耻大辱怎么能忍,润玉恨得极了,面色飞着不正常的红色,嘴角亦渗出血来,旭凤怕他自残,便伸手捏开他下巴,强迫他与自己接吻。
“好了,好了玉儿,就快好……”他一边强横地肏着润玉,一边口中哀哀地求着,他二人灵力已被他重新牵引起来,润玉元神到底已经受损,灵力不如他强盛,便渐渐柔顺下来,只润玉还在心魔之中,已是心如死灰,旭凤见他那副样子,便想他已经恨透了自己,只怕涅盘醒来,也不会再爱他了。他心中既有悲苦,可那悲苦中竟又生出喜悦来,便将润玉抱起,边顶动他,边柔声道:“你恨我,没关系的,我年少时糊涂,你待我好,我就看做了理所应当,如今你给我苦头吃,我也没怨言的。”他去亲吻润玉的脸颊,热泪便止不住地落下,“我爱你,此刻在你眼里可能值不了什么,可我是真心的。”
他那凤凰火灵已是残破不堪,身体、凤尾、凤冠上已经各破了洞,净火以狰狞地朝里钻了进来。润玉仍沉浸在回忆中,火星落在他眉心,倏忽便烧伤了一处细长的伤口,润玉被那净火钻心得一烫,神识竟自那深渊中苏醒了一些,他动了动身子,感到有滚烫的泪水落在自己脸上,眼睛是睁着的,却看不清东西。
“疼……”他小声道,“我疼……母亲……”他分不清今夕何年,错把那净火烧伤当成了从前拔角之痛,旭凤听他呼痛,却是一喜,忙道:“好,好,不痛了,不痛了……”退出润玉身体里,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润玉却一个劲地道:“痛,我痛——”旭凤抬头一看,发现自己的火灵结界已是再也支撑不住两人了。可润玉己有了苏醒的迹象,他咬咬牙,将那凤凰火灵渐渐缩小,再缩小,直到只有润玉一人被扰在里面,他自己已然全部暴露在琉璃净火中,毫无保留的被那净火焚烧,他若此刻运起全身灵力去抵挡倒也能撑一会儿,可润玉的水灵刚回到他手里,他若稍一放松,润玉定会又挣开了去,他便索性不再抵挡,生生受着那烈火焚心之苦,一声不吭。润玉被他紧紧搂着,凤凰火灵此刻只护一人,便又能修复破损,将那温度隔开去。可是那凤凰是旭凤所化,感受到主人痛苦、甚至元神受创怎能不恸,当下便仰起头一声接一声的哀鸣。
那凤凰的悲鸣落在润玉耳朵里,撞得他三魂七魄都乱了,一时间那心魔便褪去了大半,他开始感应到逆鳞在旭凤身体里亦苦苦支撑着,已快要到了尽头。
他神智仍是昏沉,但一感到旭风落难,那爱意便汹涌而来,将那心魔似要一并淹了去,一时间无数个旭凤在他脑海里显现,有一身戎装冷冷瞧着他的,也有站在庭院拿着婚书笑吟吟瞧着他的,还有喝着茶,却还要偷偷拿眼觎着他,快活和得意从眼中藏也藏不住的淌出来的……每个都叫他胸口如撕扯般作痛。旭风要死了,旭凤要为我死了!
他大恸,神识奋力挣扎起来,恍惚间似是看见那凤凰火灵独独只罩在自己一人身上,旭凤身上的衣袍已经焚毁大半,后背上皮肉翻滚,如同泥人被扔在火中,一片片碎裂开来——不是肉身将死,而是即将神魂俱灭。
——不能让他死了。这念头如本能般在他脑中响起,如盏明灯般将他那黑暗的回忆深渊照得灯火通明:他看清了藏在角落里那些挥之不去的怨恨。那些阴影四处逃窜,似要往更深的地方窜去,他已为这恩恩怨怨纠缠了大半生,他曾是条想做鲤鱼的龙,曾是孤寂冷清的夜神,曾是机关算计的天帝,可他一天也没有逃出过这些阴影的桎梏。纵是仇人已身死,他仍是放不开、堪不破……如今呢?如今他能否将那过去都放开,再不去羡慕那池中鲤鱼,而真真正正做条翱翔于天的应龙?他咬着牙勉力伸出手去,将手探出了凤凰火灵——净火缠上他的手腕,登时就钻进了他经脉,他将惨叫生生咽了下去,那肉身将被焚尽吞噬的痛却终于激醒了他,他感到三魂七魄在体内同时呼喊起来。
“旭风。”他轻轻道,渐渐意识到是旭凤将他一人裹在了凤凰火灵中护着,自己己经快要被烧尽了——纵是肉体已快要粉碎他仍没松开那一股引着润玉元神重塑的灵力。听到润玉唤他,他心头一松,本是强撑的神魂便更是不堪一击,他只感觉自己双臂渐渐无力,已是无法再将润玉抱紧了。
凤凰长长的哀鸣了一声。旭凤松开润玉,向后倒去。
……我死了,你就别恨我了。他模模糊糊地想,催起全身灵力去裹住润玉的元神,令它加速修整重生,这一来他体内空虚,净火趁虚而入,他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便将眼睛合上,只盼着润玉元神早点完整,快点吧,再快点吧……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一声龙吟在他耳边高昂地响起。他随即感到那焚身之苦减轻了许多,周遭似乎也没那么热了,他一离了琉璃净火的焚烧,身体便自动的修复了些许他便能微微睁开眼了,这一看,他便愣住了,他看见——
他看见一条蓝色的应龙结界自身遭涌起,龙尾层层叠叠,将他和润玉都拢在其中,那凤凰火灵叫了一声,安心的跪趴下来,将头靠在了应龙的身上。
旭凤感到唇上一凉,熟悉的柔软香味扑鼻而来。润玉将吻落在他后上,捧着他的脸唤道:“旭凤!”他发丝都乱了,落在旭凤脸上,痒痒的。“旭凤,你醒醒一一”润玉唤道,不用看也知道怕是又在落泪了,他一哭,旭凤的心也跟着痛,仿佛逆鳞感受到了主人的悲伤一般。
你这么爱哭,我怎么放心啊。他模模糊糊地想。润玉将嘴唇覆在他嘴后上,将一股灵力渡到旭凤身上,他和旭凤的灵力经过灵修已经混为一体,分不清属性宿主,旭凤得了这股灵力,如同得了救命稻草,他身体加速了愈合,神智更是清明起来。那原本缩得小小的、只能将将罩住润玉的凤凰火灵忽然金光大盛,一声长鸣,涨大了数倍,与那应龙水灵变得同样大小,纠缠在一起,脖颈交缠。
旭凤亦睁开了眼睛,他一睁眼,便见到润玉伏在他身上,眼都哭红了,可偏见了他醒来,眼中又迸出希望的光华来。
“旭凤!”他叫道,只喊了这一声便再说不出别的,只能簌簌落泪。旭凤真是怕了他属水的应龙,便有这么多泪么?他嗓子还哑着,说不出话来,只得将润玉抱紧了,用手臂压在自己身上。
“兄,兄长……”他微笑起来,“我若……若死了,你……你可不能……不能再为第……第二个人哭了。”
润玉被他说得又哭又笑,疯了似的,捧着他脸道:“别说疯话了,你死了我怎么会独活?”
旭凤听了,气血更是翻涌,片刻便感到周身灵力大涨,不似方才那般无力,便慢慢搂紧润玉腰肢,笑道:“那你别哭了,本来死不成,看你哭我就心疼死了。”
润玉怔怔地看着他,见他竟终是活转回来了,竟真的破涕一笑,他那一笑真是我见犹怜,旭凤见了,便又觉得克制不住,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道:“不死了不死了,我兄长这么美,死了可惜了——”说着埋首在他颈边狠狠亲了一口,身下将那不知何时站起来的茎物顶进了润玉身体里。润玉被他一醒过来就淫欲大发惊了一惊,可却随即抓住他胳膊,将唇送上来给旭凤亲吻,旭凤毫不客气地抓住他吻了一遍,下身开始缓缓地抽送。润玉跟着情动,柔弱无骨的美腿主动缠上旭凤腰肢,迫得旭凤忍不住加大了肏弄的力度,精壮的腰肢不停地摆动,将那怀中美人撞得仿佛要散架了般。润玉被他肏得太用力,忍不住一声声呻吟,手却抱紧了旭凤腰背不肯撒手,被插到深处了,便尖叫着抓旭凤的后背,将旭凤背上抓出一道一道血痕,旭凤也全不在意,只顾着满足哥哥那淫荡的身子。
“兄长,兄长,玉儿……”他胡乱喊着,润玉那小洞被他肏开了,里面湿滑一片,体液被抽插间带出来,两人身体间泥泞一片。润玉抓紧他手臂,一声声唤他名字,似在哀求又像极乐。
“旭凤,旭风,我不行了——”他秀眉微蹙,心跳已经快到了极点,像要爆炸了,他二人水火灵力混合在一处,在他二人之间不断地周转运行,激荡起更多灵力回响,一时间周身灵力都疯狂暴涨,润玉元神不稳哪还受得住,双腿渐渐无力,可他仍旧情动不知满足,在被旭凤插到那最愉快的一点时猛地发出一一声带泣的尖叫,一双腿化成了龙尾。
他竟是控制不住情动,化出了龙尾求欢。旭凤看到一愣,那尾巴自他少年时的惊鸿一瞥便一直是他梦中亦不敢亵渎的圣物,此刻却在他身下现出形来,那龙身与人身相连处下方,一个柔软小洞不知饱足的敞开着,龙鳞银光闪闪凛不可犯,可那小洞却连里头嫣红媚肉都翻了出来,像是张邀请的小嘴。
旭凤哪还受得住,这梦中不可侵犯的圣物像个妓女似的对他敞开门欢迎,他便将润玉按住,重又插进去,狠狠搅动。润玉方才化尾时已是射了,他那阳物亦因此收在了鳞片之下,此刻纵是再渴求,也是站不起来,可他却还是舍不得旭凤离开,只想旭凤把他操烂了才好,便用那化作蛇尾大小的龙尾紧紧缠住旭凤下半身。
旭凤被他缠紧,恨不得登时死在这荡妇身上,抓紧他腰肢一阵狠狠抽插,却不知自己亦已化出双翅,自后背伸展出来,将两人紧紧遮住。
润玉被他肏得狠了,也只是自鼻腔里发出柔柔的呻吟,旭凤有心要他叫得更动情些,便俯下身与他接吻,吻得他喘不上气,只能发出呜鸣的抽咽。
“旭凤,旭凤,旭凤……”
旭凤压着他,咬他耳垂脸颊,问道:“你看到什么?”
润玉恍恍惚惚道:“我我看到你我大婚。”
旭凤身下不停地捣干,嘴里问道:“还看到什么?”
润玉被他干得快要疯了,断断续续答道:“看到——看到你穿大红喜袍……好看,好看得很……”
旭凤仍不知满足,问道:“还有什么?”
润玉头晕脑胀,己是只知随着旭凤动作起伏的附属品,嘴里昏昏沉沉道:“看到,看到——看到你。”
“我什么?”
“你在看我。”
“我怎么看着你?”
润玉沉默了一会儿,又被他顶了几下,“说啊?”
润玉被他顶得哭了,只得道:“在那,在那人间冰湖!我知你在,故意露出龙尾,想吓吓你——”
少年心动,缘起缘灭,都只因那冰湖边惊心动魄的一瞥。他竟一直都知道么?
“你——”旭凤一时都恍惚了,原来在他还不识情爱的年纪,就已经被这个人勾了神魂!分明是他有心勾引,此后却屡次将自己推开,真是可恨到了极点。润玉却还在说,睫毛上挂了泪,激得旭凤更加暴虐:“你常——你常朝我展露一一展露凤尾,我那日就想,就想逗一逗你……”他本以为旭风会像往日一般跑出来大惊小怪一番,可那小凤凰藏在丛林中竟一言不发,他还以为吓到弟弟了,心中又愧又卑,忙将尾巴收了起来。
旭凤终于缓过神,竟笑出声来。
“凤凰起舞,应龙化尾,都是求偶的举动。”他轻声道,“原来你我互相倾心竟如此之早——”
他说着,终是也到了极乐之处,长吟一声,将滚烫的元精一波一波射进润玉体内,润玉被他一烫,龙尾陡然缠紧,发出了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他那元神命格经这一激,金光大盛,竟是重塑已成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