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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一个漫长的澡室友还是没有回来,他的旧手机闪出一条短信:我不回来记得锁门!贾小梅。
他反锁好门,拉了窗帘,只开一盏昏暗的台灯,此灯已很久没充电,时不时闪一下发出抗议,林书熟视无睹,自顾自地掏出一团绳子绑在床头,又从柜子最深处翻出一根硕大的假阴茎,靠在枕头上就揉起逼来。洗澡的时候这个骚穴就有反应了,但他故意冷落,只撸了一发,现在要好好玩一玩。
他的下体不着一物,两条腿大咧咧的岔开,阴道口已经被揉开了,一张一合流着水,就等着主人喂鸡巴。比起插逼,揉阴蒂也是不可缺少的环节,他急切地按着那个小小的突起来回揉动,掐住一拧,哆嗦着喷水,与此同时迫不及待的拿起假阴茎拍打着自己正在痉挛的阴部,拍的阴唇高高肿起,汁液飞溅,整个下体发红。
终于,饥渴的阴道被巨大的假阴茎塞满,他有气无力的插了两下就不住的喘息,饱胀感是如此明显,逼的他不住收缩,又快临近高潮了。
他停止抽插,手抚上自己早已硬的生疼的阴茎,颤抖着将头伸进床头的绳子,边撸动边调整姿势,把上半身缓慢的往前倾,呼吸受到压迫,眼球充血暴凸,眼泪和口水不由自主的流了满脸,痛苦中阴茎却翘的更高,马眼分泌的液体打湿了肿胀的龟头,他的下体还插着一根鸡巴,床单上沾满水迹,像个被操死的尸体。没有人再强制勒住他的脖子,绞刑的绳子是自己套上去的。性窒息是项危险的运动,稍有不慎就是死亡,但他犹如吸毒般,明知危险还是无法自拔地套上绳索,成为情欲的囚犯,在窒息中痉挛,在一滩尿液中高潮。
他怀恋那个虚幻的褐色头发的女人,怀恋那片欢乐的乐园,企图通过这样的方式回归,但却再也没有见过那样的景象,有的只是虚无。
第二十章 浪漫爱情故事
“你明天有三个小时,车就在医院后门。”姜宝柔轻快地吐出一句,“随便你走不走,我的人只等你三个小时。”
林书有些呆滞地望着眼前的女人,她也正静静盯着自己,神色轻松,好像说的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你……为什么帮我?”他迟疑地问,他敢肯定在这之前他们说的话不超过十句。
“……”姜宝柔不接话,只望着他淡淡地笑,林书能感到那笑意没有恶意但却琢磨不透,疑惑中突然听她冒出一句:“看你可怜咯。”说完还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怀孕也不影响她的美,优雅地转个身,踩着高跟鞋走了。
只留下一个带着香气的倩影,如同林书第一次见她的那般。
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林书心中一松,轻轻的吐出一口气。
姜宝柔自认为不算个好人,普通人都不算,如果演电视剧她就是那个作恶多端的反派。
她是真的坏,林书也是真的可怜,能帮一把就帮一把,更何况能让周家父子不痛快的事,自己理所应当要掺一脚。对了,现在没有“父”,只有“子”了,她微笑。
n市,周朝渭倚在床头吞云吐雾,腿间阴茎高高竖起,和它的主人一样傲慢,那两颗睾丸鼓鼓囊囊,浮夸的彰示着属于雄性的优越感,胯间的男孩咽了咽口水,讨好地含住了周朝渭的睾丸,灵活的舔弄,不一会就把两个睾丸舔的亮晶晶。周朝渭被他舔的舒坦,指挥道:“吞鸡巴。”男孩羞涩一笑,嘴上毫不含糊,低头就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的吃进去,抵到喉咙有些艰难地吞咽起来。周朝渭就喜欢这种又乖又骚的,自己那玩意被伺候的舒服,不禁心情大好,用他那极具迷惑性的嗓音问:“想要什么老公给你买。”男孩心中一喜,嘴上就怠慢了,牙齿不小心磕了一下。
下一秒阳具就从嘴里抽出来,挨了一巴掌,他还张着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脸打得措手不及,有些木讷地趴着。周朝渭见他呆滞的样子不禁暴躁起来,往他肩上踢了一脚,把人踢到地上,又下去掐着男孩的后颈粗暴的捅了进去,那男孩也见过粗暴的客人,知道越反抗他们越兴奋,动也不敢动,忍着痛让他操。
周朝渭草草发泄出来,骂了一句:“滾!”看也不看那男孩,黑着脸倒在床上,他的鸡巴此刻和主人一样颓废,拉耸着垂在阴毛里。
他又点了支烟,烟雾里怀恋起林书,和他的下体。他的屁眼比这些男孩的紧多了,插进去就死死绞着,绞的他直想射,还有他双腿间那神秘的甬道,他兴致勃勃的用各种东西探索,仍旧参透不破其中的奥秘,这有点像他小时候爱玩的魔方,他能在半分钟内迅速拼齐,又彻底打乱,乐此不疲摆弄一下午。
他能搞懂魔方的规律,能轻易获得试卷上的高分,能精准地剥离青蛙皮肤,能用阴茎剖开林书的下体——却永远无法真正把控他,周朝渭通过林书的离去意识到这一点。
现代社会想要找到一个人真的非常简单,电视、手机、网络会把每个人都暴露在阳光下,他的疯狂来的快去的也快,周志培的葬礼上已冷静下来,他其实知道自己精神方面有点“小问题”,把这归于家族遗传,因为他妈就是一名精神分裂症患者,在疗养院呆了十多年,再往前回顾几十年,他的外公因发疯溺死在自家池塘,并不光彩的家族历史,他对母亲和外公的发疯不感兴趣,并对自己充满了自信,事实上,他也的确是家族里最优秀的那一个,披上精美的外皮,任谁都会称赞一句周先生真是青年才俊——除了林书。
他不记得从哪看来的:“爱一个人就是要把自己的所有都展现给他/她。”
真是直击心灵!他好像一个肤浅的家庭主妇听了八点的心灵鸡汤后,不禁泛起痴呆的笑容。
我爱林书,我给他时间。
其实这两年他也没精力去弄林书,不仅要处理他爹留下的各种烂摊子,还要提防继母的各种使绊子,他们现在已彻底撕破脸,特别是当他发现是姜宝柔帮助了林书逃跑,周朝渭恨不得勒死远在英国的她,但姜宝柔总是毫无畏惧地打通他的电话,要分股份、分房子、分九十年代周志培拍下的那幅抽象画!周朝渭隔天就给她寄去了画的下半部分,上半部分随手扔进壁炉烧了。
两年零三个月,已经够久,我得去接我的爱人了。周朝渭的鸡巴在烟雾中立起来,为林书,为他的浪漫爱情故事。
林书一如往常打开门锁,发现贾小梅脸蛋红扑扑地站在玄关。
“?”
她神神秘秘地凑上来,“林书,咱们也认识这么久了!”哀怨地看了一眼,看的林书莫名其妙,“你怎么了?”
贾小梅有意无意往客厅瞟了一眼,“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有这么帅的朋友!”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客厅走,林书有些呆滞地问:“你说什……”
突然失去了声带似的哑了,对上一双眼睛,他僵硬的转头,贾小梅还在自以为小声地问:“他多大啦?哪里人呀?有女朋友了吗……”
林书头晕目眩,嗡嗡耳鸣,脑子里那些不堪的回忆全部涌了出来,占据了他的思维。
周朝渭礼貌笑笑,“我可以和林书单独说会话吗,我们好久没见了。”说着就来拉他,林书下意识想甩开,手却被极大的力量握住,周朝渭给了他一个饱含威胁的眼神。
只一瞬,这个眼神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柔和的笑意,“他的房间在哪?”,贾小梅轻易就卖了队友,他朝脸红石化的小姑娘点了点头,拉着林书就往房间走。
门关上的那一刻男人就贴了上来,野兽般撕咬他的脖子,并熟练地脱掉林书的牛仔裤,“你怎么穿这么少……”他不满地嘟囔了一句,蹲下去隔着内裤咬住林书的阴茎。
林书触电般颤抖起来,平时要各种抚弄才能勃起的阴茎,周朝渭一咬就勃起了,他羞愧地闭上眼,伸出手去遮住下体,周朝渭轻易地抓住他的手,用灵活的舌头挑逗,感受那小鸡巴越涨越大,林书很快便坚持不住,腿软的不行,贴着门往下滑,周朝渭扳开他的腿根,看内裤上渗出的水迹,嗤笑一声。
他抱着林书坐在床上,扯开内裤揉他的女穴,林书“啊”一声,瘫在他怀里,男人的手在敏感的外阴肆虐,拨开阴唇去捏阴蒂,玩似的捏一下又迅速放开,被冷落的阴蒂暴露在空气中,好不可怜,那只手还恶意的在穴口上戳弄,就是不进去,小口收缩着想吸那指尖,却总是差一点。
玩了一会,男人把手抽出来,搂在他的腰上,“我想到你,就想到非洲南部的原始丛林,植被茂密,暗无天日,昏暗的地面只有太阳投射下来的光斑,你就躺在那颗最宏伟的树下,在藤蔓与枯叶编织的棺材里沉睡。”搂着他,像搂着一个小孩,抚摸他的头,沙哑地说:“我走近了,看见你,忍不住想把你吊起来,吊在那颗最高的树上。”
“但是我又舍不得你那么痛苦,你吊的好高,离我好远,我又想把你拽下来,拖回巢穴里去。”
这一番话听的林书莫名其妙,他想自己永远都无法理解周朝渭的思维,就好像一株植物无从体验昆虫的旅程,他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的,只有痛苦和情欲,不过这也足够在心底留下深深的印记,除非像电视剧里那样失忆,否则这些印记直到生命结束才会消失。
男人一边絮絮叨叨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一边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窸窸窣窣摸起来,林书突然莫名的烦躁,要干就干吧,说这么多有什么意义呢?这么想着,他挺了挺胸膛把奶头送到男人手上。
周朝渭还沉浸在自我的感动中,无视了他的主动,有些忧郁的盯着空气里某一处,像一尊英俊的大理石雕像,林书被他摸的身上起了火,有愈烧愈大的趋势,攥着他的领口难耐地喘息:“你到底干不干?”
周朝渭被“干”这个字眼从非洲的原始丛林拉回这个昏暗窄小的卧室,他恍然大悟,终于想起自己穿越半个国家就是来干林书的,随即鸡巴也不负众望从胯下抬了头,他的这根鸡巴跟着主人南征北战,所向披靡,此刻已蓄势待发,就等着插进林书的逼里捅死他。林书下面早就淫水泛滥,他绞紧了腿试图缓解下体的空虚感,换来的却是更深的空虚,周朝渭低头精准地捕捉到他的嘴唇,粗暴的探索他的口腔,两根舌头搅在一起,发出咂咂的水声,男人故意捏住他的鼻子,狗似的咬他的嘴,他呼吸不畅,紧紧攥着的手关节发白,忍不住扭动起来。
“发什么骚?”男人猛的朝他的屁股拍了一巴掌,他们分开的嘴勾着一条银丝,周朝渭往他的嘴里伸进两根手指随意翻搅了下,就朝他的逼里捅,其实这种润滑的行为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他下面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了。
林书剧烈喘息,听在周朝渭耳里就是欠操的讯息,他将林书压在地上,下体贴着他的屁股,狠狠地操了进去,林书尖叫一声便不再挣扎,他那个饥渴的洞终于如愿以偿,吃到了滚烫的鸡巴。
干了一会周朝渭把他翻过来,尽管他很喜欢这种全身压着林书操的姿势,但他更想看看林书的脸。
他的脸上沾满泪水,像是被强奸了,可是哪个被强奸的有那么饥渴的逼?已经喷了一次,两人下体全是他逼里的水。周朝渭掐住他的脸,虎口捂着他的嘴,狠狠道:“不准哭!”使劲操了进去,真他妈爽!林书这婊子就是欠干!他抬高他的屁股,阴囊重重地拍上,发出啪啪的声音,林书的下体被撞的发痛,两条腿被迫分开绞着男人的腰,接受那根大鸡巴有力的射精。
周朝渭射了一发,心情舒畅不少,把林书的腿抬到肩膀,这样他红肿的下体就完全暴露在眼前,平时紧紧闭合的阴唇此刻已经翻开了,肿的老高,还沾着他的精液,阴蒂充血,碰一下林书就叫一下,周朝渭恶劣的去扣弄,听林书凄惨的叫喊,“嘘……小声点,你室友听见了。”周朝渭吓他,顶开还在流精的穴口操了进去,极缓极深地干他。
林书感到自己快被操死了,假阴茎所给不了的快感,周朝渭全数给了他,他狭窄的下体要承受一个神经质的男人的所有疯狂与热情,他感到自己胸腔里某个内脏裂开一个小口,周朝渭极快地钻了进去。
第二十一章 浪潮
贾小梅实在是不想听从门板和墙壁传来的各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可这老房子的隔音基本为零,可怜她在外面面红耳赤,坐立不安,听林书从呻吟转变为惨叫,惊的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呆呆地站了两秒,又讪讪坐下。
门里,林书的嘴被周朝渭死死捂住,惨叫戛然而止,他的后穴被男人粗暴侵犯,生理性地收缩想要把异物挤出去,周朝渭被夹得难受,硬是忍着不抽出来,铁棍般直直地捅在里面,这是场较量,周朝渭势在必得,他神色严肃,肌肉紧绷,瞳孔闪烁着沉着偏执的光芒,一如一位大战前蓄势待发的士兵,势必要砍下敌人的首级,佩在腰间以彰显他的优越与荣耀。
他将林书的头按进枕头里,抽动起来。
林书的后穴传来撕裂的痛感,他的双手被绑,已经勒出了淤青和血迹,没有求饶,死死咬着枕头,屁股高高撅起,水迹顺着两腿间的两个洞缓缓流下,男人被这场景刺激地杀红了眼,蛮横地进出,感受内壁上的皱褶死死吸着鸡巴的快感。征服林书,让这位士兵不仅仅鸡巴爽快,还有心理上的满足,性与爱的融合堪比重剂海洛因,他从未在别人身上体验过,这让周朝渭赞叹不已。
抽插了百来下,他把床头的尼龙绳解开绕在林书身上,将他上半身牢牢绑住,他没空思考这绳子从何而来,为何在林书的枕头下,只当是狂乱中的惊喜,迫不及待的用在了爱人身上,用的还极其顺手。他平坦的胸部被勒的鼓起,宛如少女的双乳,周朝渭撕咬他的胸膛,用手拉扯乳尖,他叫得可怜,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男人嘴上凑。
他喜欢被玩乳头,周朝渭得意地想,还是我了解这骚货。
乳头被玩地红肿破皮,沾满精液、口水、血迹,男人还试图撒尿在上面,林书剧烈地扭动,大喊大叫以此抗议,男人被叫的头痛,又看他今天被搞的实在可怜,只得惋惜作罢。
“含一会,含了我就不尿。”他心疼的亲亲他破皮的嘴角,哄到,站起来把阴茎往林书脸上凑,他那玩意又烫又腥,蛇似的堵着嘴,林书知道逃不过,只得张了嘴放他进来,他是被引诱吞下苹果的夏娃,男人的鸡巴分开殷红的嘴唇,摩擦脆弱的口腔,往更深处钻,口水难以抑制地流出,操他的嘴和操和他的下体一样爽,又湿又软,最后再强迫他咽下自己的精液,让他的食道,阴道和肠道都有自己的标记,周朝渭满意极了。
他解开林书身上的绳子,温柔的后入,圣徒般虔诚地亲吻他身上斑驳的绑痕,林书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无力地跪着支撑,摇摇欲坠,这姿势让他膝盖发痛,他哀求周朝渭换个姿势,只收到男人虚伪地安抚:“乖,不痛,我慢慢插。”用坚硬的阳具折磨他,缓缓顶开他的阴道口,硕大的龟头刑具般深入,碾压最深的嫩肉,操的他口水直流,双腿发抖,一半意识被那根阳具操的涣散,没入情欲的浪潮,颠上半空转个圈又重重坠进深海,不知被周朝渭用这种方式折磨了多久,也许有一万年,鱼类都长出腿变成两栖动物,燃烧的彗星坠落,大陆枯竭化成荒漠,他的意识在光怪陆离的幻想中分散又汇聚,终于重归本体,感受潮吹的极致快感。
“你真棒。”男人咬着他的耳垂夸他,咬的泛红,牙齿深深陷进肉里,差一点就要咬破,给这具身体增添新的血迹。无伤大雅,周朝渭觉得,这些痕迹是他们欢爱的证明,但是今天爱人已经非常疲惫,他牙一松,舌头打个卷把那饱受折磨的耳垂含进嘴里,舔弄一番,大手抚摸林书的背脊,安抚他因潮吹而痉挛的身体。
卧室里附带的小浴室没有浴缸,周朝渭只能将毛巾垫在地上,坐下把人抱在怀里清洗,林书顺从地躺在他怀里,双腿大张,他又累又饿,下体疼痛,男人将手伸进去温柔地掏弄,他下面被干的发肿,软软含着精液,一摸就往外淌水,周朝渭边掏边调侃,“宝贝真贪心,吃了好多……”低头去吻他。
林书无力的偏过头,没吻上,湿热的嘴堪堪蹭过他的眼角,周朝渭也不恼,猫一样舔他的眼皮,亲昵又自然,“明天带你回家。”
该来的躲不掉,林书面无表情,心重重地沉下去,发出一声极轻地冷笑。
周朝渭看他虚弱强撑的样子又气又心疼,操的时候又乖又浪,操完就是这副样子,恨不得把人马上捆起来带走,但他毕竟还不是个完全的疯子,如果有他外公的一半疯,估计早就拉着林书一起死亡,他很庆幸,从另一种层面来说,他的疯的确控制的很好。他舍不得林书死,想要和他过一辈子。他还继承了周志培的优良基因,子承父业变成一个优秀的猎手,善于捕杀猎物并从过去的经历中汲取教训,他若无其事地亲着林书,眼皮拉耸下来,脸阴沉沉的像蒙了灰尘的雕塑,在光影里等待,等待一个开枪的时机。
“你能去哪呢,你不能一直躲着我。”亲密地抱紧他,勒的他喘不过气。
“我爱你。你爱我吗?”
门吱哑一声打开,惊醒了睡在沙发上的贾小梅,她迷茫地睁开眼,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天知道她是怎么睡着的,毕竟那两人的动静是真的大,神经大条的她瘫了一会,突然想起林书,猛地站起来,和周朝渭打了个照面。
那个又高又帅的男人抱着林书,极有礼貌地说:“我明天会叫人来搬他的东西,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他怀里的林书没有动静,睡的很沉。
他好高,贾小梅感到莫名的压迫,使劲摆手,脸憋的通红,半天憋出来一句:“不……不谢!”
周朝渭心中不耐,觉得她像个滑稽的鸭子,面上还是笑,迈着大步离去了。
只留下贾小梅一个人矗在空荡荡的客厅,她不知道那是自己最后一次见林书,如果知道,她一定会做一顿丰盛的晚餐为他告别,毕竟他们相处的实在是很融洽,贾小梅这么多年就没遇见过这么省心的室友,此后的几个月里她试图联系林书却从未收到任何回应,渐渐的也就淡忘,又换了新工作,找了新房子,新室友是个画烟熏妆的小太妹,每晚放震耳欲聋的重型音乐,吵了又吵,最后还是她败下阵来,攒够了钱永远的离开了那座城市,如同一滴水融入浩浩荡荡的大海。
第二十二章 香甜
林书在胃痛中睁开眼,偏过头去看外面闪过的夜景,“醒了?”周朝渭目不斜视地开着车,“给你买了水和面包,吃一点。”他瞥了男人一眼,默默拿起面包啃,实在是饿,上面饿下面疼,在心底咒骂了周朝渭一句,刚好对上他的眼神,面包梗在喉咙,呛的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