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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憋的通红,也不去动那杯水。
周朝渭面上有些难看,见他咳的厉害,还是温柔道:“喝点水。”
林书充耳未闻,把剩下的面包扔出车窗,靠在座位上喘气。
“喝水。”男人命令到。
他仍旧不答,机械地偏过头,麻木地看着窗外。
周朝渭攥着方向盘的手骨发白,下了高速拐进一条小路,把车停了,沉声道:“你喝不喝?”
林书的胃疼还未过去,皱起眉,“你在发什么疯?”
他现在想通很多,大不了就是挨操挨打,对周朝渭也就不再那么畏惧,那杯水令他想起不愉快的往事,没扔出去算是好的,为什么要喝?
特别是周朝渭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那场迷奸难道不是他干出来的吗?想到这林书的脸也阴郁起来,两个人都不痛快,车里的气压极低,还是周朝渭忍不住动了手,他掐住林书的脸给他灌水,林书死死闭着嘴,瞳孔闪着讽刺的光,那目光刺进周朝渭心里,手上动作愈发粗暴,他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施展不开,水洒了一身,气急败坏地将水瓶往林书头上一扔,猛地抓住他的头往车窗上撞,手劲极大,咚咚两声,林书的额头渗出血迹,人也颤抖起来。
周朝渭见他终于服软,在他看来林书颤抖就是服软,其他的他并不想去思考,手一松,长出一口气,虚脱的躺在座位上。
他硬了,手伸进裤裆撸起管来。
其实他也很想和林书好好说话,但总是得不到对方的回应,他需要被关注,渴望回应,就像对射精的渴望。他的运动神经不受大脑控制,总是提前爆发,这不怪他,周朝渭想,这是遗传。撸了一发终于冷静下来,他将林书揽在怀里,亲亲密密地吻他鬓角,“你乖一点,我不打你。”将撸过鸡巴的那只手搁在林书脸上,林书欲躲,但从额头传来的疼痛警告让他僵硬地接受那只手,对方恶劣的用指腹摩挲他的嘴唇,“痛不痛?处理一下。”
他从杂物箱拿出酒精棉签替情人处理,专注深情,完全看不出这个男人前一分钟还是施暴者,他转变的如此随心所欲,好像舞台上的话剧演员,换个衣服的时间,就能从屠夫变成国王,而他更加完美,这种转变根本不需要练习,天生如此。
林书后来还是喝了水,因为周朝渭威胁他不喝就吞精液,他心中衡量一下,接过水就喝了。
一路上周朝渭喋喋不休地说着话,都是些零零碎碎无足轻重的往事,比如他小时候观察树叶,每片树叶都有自己的纹路,每一条分岔都通往不同的方向,他可以清晰地记下每条纹路的走向,可惜这一天赋随着长大逐渐消逝,现在已经不行了,他遗憾地向林书表达了自己不能展现这一天赋的歉意,林书默默听了,心中无感,假模假样点了点头。周朝渭话锋一转,从他的童年记忆中脱离,提起他那遥远时光里的外公,在一个暴雨后的清晨走向后院的池塘,高高举起双臂倒下去,将自己溺死。
“他是不是很疯狂?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周朝渭舔了舔嘴,有些紧张地说:“就像我爱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的思维转变得太快,林书还沉浸在他外公死去的池塘里,没有听见这句告白。
他俩一个说,一个听,大部分时间都还算和谐,偶尔也会爆发争吵,周朝渭打他,打完又心疼地帮他处理伤口。
他们的做爱场地从车里到陌生城市的酒店,从服务站的厕所到路边的小旅馆,周朝渭还试图在荒无人烟的野外干他,但冬季的夜晚实在太冷,鸡巴都硬不起来,只好作罢。
这趟“回家”的旅程需要穿越大半个国家,唯一的驾驶驾驶工具就是汽车,林书坐久了脚肿头晕,蹲在地上吐,周朝渭就坐在车上抽烟,死死盯着他,生怕他跑。
周朝渭怕他跑,林书心中好笑,周围大多是荒山野岭,就算有城市,自己一没钱二没手机,甚至没穿内裤,能往哪跑?
或许能去当个妓女,干一次收十块钱,等周朝渭寻来,自己已经是个下体溃烂的婊子,他会不会疯?林书恶意的猜想。
周朝渭像个发情的公狗,经常把车停到荒无人烟的野外不分由说就将他扯过去操,并孜孜不倦地发掘各种玩法,他要林书喝很多水,高速上没有厕所,就只能憋着,有一次林书憋的太久,尿液不受控制的漏了几滴,周朝渭望着那片被尿浸湿的布料,皱着好看的眉抱怨林书不听话乱撒尿把车弄脏了,一边抱怨一边摸出皮筋套在那小鸡巴的根部,表示自己没办法只能给他绑起来。
林书只能紧紧夹着腿,局促地坐在座位上,可怜又可爱,周朝渭心里开心极了,恨不得让林书尿在自己嘴里。
到了服务站的厕所也不让他尿,要他为自己口交,林书憋得脸红流泪低低哀求,但男人态度强硬,拉扯他渗出尿液的小巧阴茎,他哭叫一声,抖着腿蹲下,把男人半勃的阴茎含在嘴里,边流泪边舔,男人没一会就完全勃起,顶的他口腔发麻,周朝渭拎起他,要他双手撑住马桶,屁股高高撅起,直接扳开阴唇操他,那一下操的他差点跪下去,周朝渭抓住他的胯摇动,让鸡巴被吸的更紧,最后他被干的一边高潮一边尿,死死咬着唇也不敢叫,因为周朝渭吓他外面有人,听见他的淫叫一定会进来轮奸他。
真可怜,操的屁股红肿,腿都合不拢,只能靠男人搂着回车上。
进入n市的地界已经下起了雪,这趟荒诞的旅行在一片纯白中接近尾声,林书靠在车窗上睡着了,等待红绿灯的间隙周朝渭静静地看着他,那一刻他的眼神褪去了狂热和偏执,展现出罕见的真实的温柔,林书对此一无所知。他们2年的分离从这里开始,又在这里结束。
第二十三章 eat ,drk
林书在偷偷吃避孕药,等身边的男人熟睡后小心翼翼下床从柜子里摸出药,就着口水咽下,黑暗里像只偷食的老鼠,战战兢兢,生怕主人发现,招来杀身之祸,这么做的次数多了还是露出马脚,某一天他照例咽下药片,听见背后传来冷冷的一声:“你在干什么?”吓得手一松,药盒落到地板上,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男人猛地贴上来,将他压在墙上,预想中的痛打没有发生,周朝渭心脏刺痛,狠狠威胁他再敢吃药就把他绑在地下室挨操。还好,林书心中松一口气,他经常被威胁,应对起来颇有一番经验,轻车熟路地点了点头,微微皱眉,眼睫垂下,露出一副担惊受怕的表情来。周朝渭见他服软的模样,由愤怒转为心疼,思考自己是否吓到爱人,略微退后一步,将人搂在怀里温柔地亲了亲。
其实他很想再要个孩子,但嘴上从不说,怕林书受刺激。
他只能尽量把精液射到最深处,暗暗祈祷上天能再赐予他们一个小生命。他为孩子买的衣服玩具各类用品都没有扔掉,包括那本摔坏的童话书,都被他捡起来统统锁进大柜子,林书离开的那两年里他偶尔会打开柜子,摆弄那些小玩意,幻想如果孩子能顺利诞生,那么他们将是完整的一家。
家。这个字让周朝渭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他过去的二十几年生活里,家一直是个模糊的概念,他不确定多年前疯狂的母亲和阴沉的父亲组合起来的那个算不算“家”,但他知道年轻继母和父亲的组合绝不是,想到继母,他在心中暗暗咒骂姜宝柔是个婊子,又骂周志培只知道搞女人,反被女人迷昏头,家产给一半,到最后还不是先走一步,泡的发胀皮肤腐烂,那婊子一眼都不愿多看。
都是烂婊子。
还是他的林书好,没什么心眼,待在身边安安静静,温顺的像只兔子。林书,林书,林书。他念他的名字,脸上泛起微笑。
此时姜小姐正在太平洋上的某座小岛上喝果汁,这些遥远的辱骂伤不了她分毫,她穿了红色的波点短裙,又甜又迷人,远远望着自己正在冲浪的新男友微笑,女儿和儿子就坐在伞下堆沙城堡,她快乐的伸了一个懒腰,知道自己将永远这么快乐下去。
窗台下还有去年夏天的飞鸟尸体,半截埋在雪里,露出一只翅膀一双爪,周朝渭把它提起来放在手心,它灰白的羽毛有些脏了,混着雪水软嗒嗒的垂下,没有生命的气息。周朝渭对这气息十分熟悉,甚至还有些亲近,他捏着死鸟翻来覆去看,宛如一个痴呆患儿发现了新奇事物,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毕竟智力障碍还是医学上无法突破的难题。
“你在干什么?”林书站在门口,淡淡问,他对外界的一切信息都接受的很慢,很迟钝,在他看来周朝渭的行为没什么异常。
“看,它死了。”周朝渭举起手,平常地说。
“什么死了?”
“这个,我手上的。”
“我什么也没看见。”
“仔细看。”周朝渭凑过来,伸出空空如也的掌心,递给林书,执着的邀请他和自己一同观察。“看见了吗?”
“嗯。它什么时候死的?。”林书睁大眼,终于看见那熟悉的飞鸟,每一年夏天都会扑在纱窗上,被炙热的阳光烤焦,尸体留到冬季,掩埋在雪层里,在第二年春天的第一场雨里复活,死了又死,无限循环。
“我不知道。”男人像个课堂上答不出问题的小学生,遗憾地说。他的目光游离,从手掌转到爱人苍白的脸庞,突然冒出一句:“我爱你,你爱我吗?”按惯例林书应该像往常那样熟练地回复男人想听的答案,但是今天,也许是太冷了,他的喉咙被堵住了似的发不出声,舌头僵硬宛如一块烙铁。
等了两秒,或者是一世纪,男人的表情浮现少见的哀伤,像凝固的画像,挂在角落一百年无人问津。
随即林书感到自己的背被重重抵在墙上发出碾压的钝痛,周朝渭死死按着他的肩膀往下压,正对自己的胯部,喘着粗气解开了裤链,把自己那硕大的阴茎掏了出来拍在林书脸上,林书以为他要口交,顺从地张开嘴,无数次挨过的打让他形成这种可怕的条件反射,当鸡巴放在眼前就该张嘴接住,像花园里张大嘴等待投食的金鱼。等了半天也没进来,林书不安地动了动,不料挨了一巴掌,他很久没有挨打,这一下打的头晕目眩,耳朵嗡嗡直响,还没从黑咕隆咚的金鱼池里出来,周朝渭就粗鲁地扯开他的毛衣领子,扶着性器撒起尿,林书突然懵了,这种“玩法”没体验过,呆滞地坐在地上,滚烫带着腥气的液体顺着他苍白的嘴唇和脖颈流进衣服里,流过小巧浅红的乳头,平坦的腹部,在衣服上渗出深色的痕迹,待男人撒完,他已浑身充满了热烘烘的尿味。
周朝渭不耐烦地拉扯他的嘴唇,用手指撑开他的口腔,将还带着尿液的龟头塞进去,他还很僵硬,牙齿总是顶到自己,但这次周朝渭没有打他,他突然失去了动手的欲望,二十年前他的生母也是这样,突然对现实失去兴趣,把自己隔离在疯狂的世界,归于平静。
他决定以后都不会再打林书。
他的龟头在湿热的口腔里乱顶,手撸着露在外面的部分,没多久就草草泄出来。他扯着林书往屋里拖,外面太冷了,他怕林书感冒,他是如此粗暴地拖着林书,像拖着一个犯人,这阵仗吓得下人纷纷回避,以为林书又要挨打,害怕主人的怒火殃及池鱼。其实他们大可不必这么担惊受怕,因为周朝渭对外保持完美人设,真的很少对他们发火,所有的疯狂和柔情都被林书一人承担了。
林书的大脑和心脏,阴道与屁眼,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要见证这场持久的迷恋。
周朝渭爱他,但他爱周朝渭吗?林书迷惘,他的胸腔大部分被恨填满,情欲顽固地占据一角,剩下是虚无,不敢去深究那不起眼的缝隙里是什么,强行撑开狭窄的隐秘之地,他会死。
男人的阴茎贴在他的臀肉上,那根熟悉的鸡巴让他的下体泛起空虚,尽管身上还散发着难闻的尿味,也不影响那个小口发骚,一张一缩流出淫液,阴蒂比阴茎硬的更快,妓女都不过如此,林书羞愧的闭上眼睛。这在周朝渭眼里就是可怜又可爱的,他再次懊恼自己冲动的行为,思考林书对自己是否再次加深了厌倦,怨恨根植骨髓的暴力基因,他对那个暴戾的影子狠狠强调再也不许伤害林书。
林书对他丰富的内心活动一无所知,悄悄抬高屁股试图引诱那根让他神魂颠倒的鸡巴,可惜今天周朝渭已决定“痛改前非”,他趴在林书耳边道歉:“对不起。”
“没关系。”操我。
“昨晚我妈死了。”男接着说,用讨论一部电影的语气陈述:“趁看护不注意藏了刀片,鬼知道她是从哪弄来的,半夜割开喉咙血溅了一米多高,真他妈疯狂。”
“很符合她的风格。”说完自顾自下了评论,按下发送键,消失在千万条影评里。
“嗯。”林书还是那个语气,“我想做爱。”
他们在浴缸里做爱,干的水从浴缸边缘一波波涌出,打湿了冰冷的大理石地砖,波光粼粼,宛如两条在海浪里疯狂交媾的人鱼,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他抱着林书站起来,粗大的阴茎还插在他的下体,就着结合的姿势走到床前,把他温柔地放在大床上,下面却狠狠地捅进去,林书发出一声类似于欢呼的叫喊,被海浪抛的高高的,岔着腿迎接高潮。他的两条腿已经无法合拢,腿间一片泥泞,阴唇颤抖,后穴也被操到合不拢,男人盯着他的下体满意的欣赏自己的杰作,突然把头埋进他的腿间,他不停哆嗦,挺着腰把下体凑上去,男人像一只啃食猎物的兽类吃着他的阴部,吞咽下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液,周朝渭没有吃人肉的嗜好,但如果对方是林书,他不介意在做爱后吃掉他,当然前提是林书自愿,他尊重爱人的一切请求。
第二十四章 尾声
林书在极致的快乐与窒息中失禁。
他们最近这么玩的次数多了起来,特别是当周朝渭发现勒住爱人的脖子就能让他射精后,愈发热衷于这项游戏,仅仅是掐住他,林书那平时很难勃起的阴茎就会迅速充血肿胀,随着窒息感越来越重,他就会射精。就像一个神奇的开关,打开了林书的身体。周朝渭牢牢掌控这个开关,按下按钮,见证将那些隐秘的不可告人的欲望如同旋转的万花筒在视网膜上投射绚烂的光斑,爱人真是让他又惊喜又甜蜜,快要溺死在这突如其来的浪潮中。他熟练的操纵这具身体,柔情地为他戴上绳索,开始一场又一场的爱情刑罚,为他们的契合而热泪盈眶,不住颤抖。
林书完全沉浸其中,他终于不用担心自己会失手将自己勒成一具尸体,在一滩排泄物中发臭,就算死,也是周朝渭干的,他起码会好好收拾自己的尸体。
但是他可舍不得杀我。林书充血狰狞的面庞泛起一股笑意,和宗教画像上虔诚信徒那种平静恬淡的笑容奇异的重合了。永不凋零之美,美不在于画像如何精致写实,在于精神世界的平静。
尿液浸湿了大片床单,他失去了声带似的,张大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男人按住他乱蹬的腿,观察他形状优美的阴茎吐出一波波尿液,淫乱不堪。男人刚射过的阳具再次挺立起来。
“你这里不听话。”
“把我们的床单弄脏了,怎么办。”
“这么爽吗,嗯?”
男人说着下流的话,用自己硬的不行的阴茎去拍打林书的阴茎。
“你该受点惩罚,干脆在这里穿个环吧,免得总是乱尿。”
“……不!”
林书皱眉挣扎起来,快感和恐惧并驾齐驱,如同在情欲的黑暗中划过一道闪电,让他汗毛直立,他知道这疯子做的出。
男人的脸阴沉起来。
下一秒又低沉地笑:“逗你玩呢。”亲昵地吻了吻他还在滴水的龟头,“我舍不得。”薄唇一张,含了进去。
林书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落入蜘蛛巢穴的飞虫。他困惑惊恐地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