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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避讳,当著温桂的面,伍昂大大方方地亲了秦歌一口,又隔著被亲了亲秦歌的肚,这才起身出去了。
即使已经被温桂告知,等在门外的容氏父一看到出来的人还是愣了一下。伍昂面色严肃地对两人说“两位太医请随我来,我有些事想问问。”
两人点点头,跟著伍昂进了对著的一间小屋。关了门,伍昂拉过一张椅坐下,又示意容氏父坐下,直截了当地问“皇上平安生下孩的几率有多大”
容氏父脸色稍变,都没有立刻回答,伍昂握紧了拳。
容丘深吸了几口气後,实话实说道“男人产,父亲与微臣只曾耳闻,却并未见过。目前所有的经验都不过是听说及古籍上的记载,还有申公公记下的凤鸣王生产时的经历。父亲与微臣详细地研究後发现,男人产虽然多为剖腹,但也不是绝对。千年前,曾有一男服下两枚凤丹,平安地生下了两个孩。他并没有剖腹,而是从男蕊处产。”
“记载上男人产一事也不过三三两两,虽说最後需剖腹,但剖腹的男要麽胎儿过大;要麽男本身体虚无力。凤鸣王当初之所以要剖腹也是因为身体太过虚弱,再加上精神忧郁,导致胎位不正,引起难产,这才不得不剖腹。以皇上目前的情况来看,要好得多。殿下的胎位很正,皇上的身也相当的结实,生产时有足够的力气生下殿下。皇上也十分注意,殿下的体格属正常偏小,难产的可能性不大。”
容念略有担心地说“皇上有孕之後一直是独自承受,王爷不在身边,又不知此事,皇上难免会心情不愉。现在离皇上生产的时间究竟还有多少,微臣与父亲皆无法推算,为了以防万一,王爷在皇上生产之前最好能让皇上心绪平稳、心情愉悦,这对皇上成产极有好处。”这个时候,容念和容丘哪里还会相信伍昂被皇上削王流放言语间自是带了更多的恭敬,称呼上也丝毫不敢怠慢。
“另外”容念脸上有了一点点的难以启齿的尴尬。
“另外什麽”伍昂见状,心肝发颤。
“咳咳”容念假装咳嗽了几声,掩饰尴尬,道,“另外,若殿下是从皇上的龙蕊处出来势必会对皇上的龙蕊造成伤害。所以王爷应想法让皇上的龙蕊能尽早做准备。”
他说得极为含蓄,伍昂先是没明白过来。见容念和容丘皆是一副无法详细解释的尴尬,他猛地明白了过来,恍然大悟地笑了,也咳了几声,说“我知道了。还有什麽我要做的吗”
容丘道“王爷要多留心皇上,皇上的肚有任何的异样,王爷都不能大意,要立刻告诉微臣。”
伍昂点点头,心里七上八下的,又紧张又激动。
容念安抚道“王爷担心皇上,皇上更是不安,王爷要多多宽慰皇上。皇上对王爷的心意必定能感动上苍,让皇上平安生下殿下。皇上有孕之後胃口一直都很好,和寻常女相比,反应算是小得多。殿下这阵是闹了些,但也说明殿下的精神很好。微臣估摸著皇上顺利生下殿下的几率有八成。”
“八成”伍昂的声音都抖了,“能不能再高些”
容念和容丘的脸上浮现了沈重,两人同时起身道“王爷,臣等誓死保住皇上和殿下。”
伍昂站起来对两人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两人吓得连连後退直呼使不得。伍昂压抑著不安地说“我把皇上和孩的命就交给两位太医了。”
“臣等绝不辜负皇上和王爷的信任。”
又详细问了该如何照顾秦歌,伍昂估摸著秦歌该醒了,便带了两人去了卧房。秦歌果然已经醒了,正由温桂伺候著喝水。在伍昂走到床边时,他问“去哪了”清醒後这人不在,他还以为自己昨夜是做梦。
伍昂在床边坐下,很自然地把秦歌揽入怀,说“你快生了,我问问两位太医需要注意些什麽。”说著,他左手绕过秦歌的腰探入被,摸上秦歌的肚。
秦歌靠著他,也不在乎自己与臣的“奸情”被人看了去,很平静地开口“温桂他们做得极好,你刚回来,好好歇息两日吧。”
伍昂拢拢秦歌的头发,温笑地说“一看到你我就不累了,何况还有我们的孩,我更是精神百倍。不要担心我,倒是你,有什麽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诉我,现在可是半点都不能马虎。”
秦歌的嘴角染了笑,他点点头。
尽管已经知道皇上肚里的孩是梁王的,但亲口听到梁王承认,容念和容丘父俩还是大大地震惊了一把。两人低著头,掩饰内心的翻腾,只觉得平日里尊贵无比、令他们即使凑近都要仰望的皇上竟然也会如此深爱一个人。两人的心里什麽滋味都有,更多的是感动。
容丘暗暗深吸一口气,叫了声“皇上。”
温桂和申木上前“王爷,请让奴才伺候皇上检查。”
“我来吧。”不让温桂和申木插手,伍昂起身扶著秦歌躺下,然後说,“屋里不够暖和,再弄些炭火来。”
“是。”
温桂出去了。
待温桂加了炭火,屋内暖了一些後,伍昂才掀开被,动作轻柔地解开秦歌的衣裳,露出他的肚。昨晚回来伍昂并未直接看过秦歌的肚,仅仅摸了摸。现下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他只觉得心窝涨得慌,眼眶也热了。
双手发颤地摸了摸那高高隆起的肚,伍昂情不自禁地当著别人的面吻了上去,屋里的人立刻低头。
爱怜的、疼惜的、虔诚的、不安地在秦歌的肚上落下好几个吻,伍昂这才哑声道“来吧。”然後在床头坐下,左手放在秦歌的头边,轻抚他。在伍昂的凝视下,秦歌忍不住闭了眼睛,脸却向伍昂的手贴了贴。
看著容念给秦歌把脉,看著容丘的双手在秦歌的肚上揉按,听著秦歌忍不住的低吟,伍昂的喉结上下浮动地越来越快,双眼也渐渐通红。强压下心不停涌上的愧疚,趁著秦歌闭著眼看不到,伍昂抹抹眼角,无声地大口喘息。温桂和申木见此也是分外的难受,皇上和王爷彼此深爱著,谁都离不开谁,他们在心里祈祷,祈祷皇上能平平安安生下太。
好不容易检查完了,伍昂的心疼得脸都白了。在容丘的手离开秦歌肚的那一瞬间,伍昂重重地吐了口气。这时候,秦歌睁开了眼睛,不是没有看到伍昂泛红的眼角,他只是微微勾起唇角,双眸不掩幸福。
容丘道“皇上、王爷,殿下的胎位极正,臣刚摸时发现殿下的身下沈了一点儿,臣以为这是殿下快要出来的前兆。”
“什麽”正深情凝望的两人同时惊呼,温桂和申木则是瞬间瞪大了眼睛。
容念也是神色凝重地说“皇上已经有七个月又二十二的身孕了,凤鸣王是八个月天的时候生的。臣诊脉也发现殿下的心脉突然比以往强了许多,这是孩出生前的预兆。皇上,您要尽量地多走动,哪怕走不动了也要走。”
“朕知道了。”秦歌紧紧回握伍昂握著他的手,淡然地点头。
“温桂,皇上生产时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伍昂的脸煞白。
温桂同样脸色发白地回道“奴才一早都准备好了,奶娘也找好了。”
“王爷尽管陪著皇上,奴才们都准备好了。”申木是在场最镇定的人。
伍昂张了张嘴,喉咙却异常干哑,秦歌朝几人使了个眼色,几人悄声退了下去。轻轻拍了下伍昂的脸,秦歌淡淡道“我会平安生下孩。”
伍昂紧紧抱住秦歌,粗声道“你必须平安生下孩。秦歌,我不能没有你,不然我会疯,会狂,会拿所有人陪葬。你定不想看到我那样是吧,你一定要平安生下孩。你不喜欢柳双,我休了她;你不喜欢我抱萝衣和蝶衣,我让她们离开京城;你不喜欢我与人逢场作戏 ,我今後再不出去应酬我,我都听你,我什麽都听你的,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秦歌,答应我,答应我”想到秦歌要生了,伍昂慌得没了方寸。
拉下伍昂的头,秦歌吻上他的眉心,吻上他的嘴角,然後与他的唇相贴、相纠缠在伍昂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後,他低哑地问“不觉得我这个样难看吗明明是男人,却大著肚。”
“你胡想些什麽”找回理智的伍昂一手在秦歌的肚上抚摸,咬牙道,“你不管是什麽样在我眼里都是最美的,这个样更美。你叫我怎能不怪你你这麽美的样我却错过了那麽久。我要让你为隐瞒我这件事愧疚一辈。”
秦歌淡淡笑了,按上伍昂放在他肚上的手,肯定地说“我会平安生下君,我要从柳双手里把你完全抢过来,我要告诉天下人,你伍昂,是我的,是,朕的。”
伍昂的嘴角扬起一抹坏心的笑,他搂紧秦歌,说“我一早就说了,我要做梁後。你说当他们知道我觊觎的根本不是你的帝位而是後位,百官们会怎样”
秦歌抬眼,品出些阴谋的味道“你要做什麽”
伍昂咧开嘴“逼宫。”
秦歌扬眉。
伍昂在他嘴上重重地啵了一口,假装恶狠狠地说“你敢瞒我这麽久,我不罚你怎麽成你往後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在宫里养著,不许再操心,不许再管那些烦心事。你若不听话,我就找根链把你捆到床上。”
秦歌眼神一凛“你敢威胁朕”
“有何不敢你是我老婆”又是重重的一口,伍昂解开秦歌的裤绳,语气又变得柔软,“别闹了,你快生了,还有事要准备呢。”
秦歌也恢复了正常的表情,懒懒地问“还要准备什麽”
“让你能顺利生下孩的事。”
一手探入秦歌的腿间,绕过秦歌的分身,直接来到秦歌的龙蕊处,伍昂哑声道“忍忍,容太医说要尽可能地为你扩展,不然孩出来的时候会伤了你,也会伤了孩。”
秦歌的脸上闪过红晕,他闭上眼低低应了声,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伍昂。
摸著自己最爱的人,伍昂不动念是不可能的。他细细地吻著秦歌,一边安抚对方,手指一边小心地在对方紧窒的菊穴内缓缓抽动、扩张。在秦歌动了欲时,他就停下,等秦歌平静下来了,他再继续动。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呼吸交融,尽管不能做,却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要缠绵。
扩张了半个时辰,伍昂抽出手指,搂著身都泛红的秦歌久久没有动作,也没有言语。等两人都平静下来了,伍昂洗了手,再给秦歌清洗了。
上床,靠在床头,搂著秦歌,伍昂的声音里仍带了几分欲望地说“有件事我一直瞒著你,现在你有了我的孩,我也不用再瞒著了。”
“嗯”被“折腾”了的秦歌昏昏欲睡。
“我没有碰过柳双,一次都没有。”
秦歌瞬间清醒了,抬头看去,眼里是惊愕,是惊喜。
伍昂温柔地笑了,把秦歌重新揽入怀,平静地说“成亲前,我是想过和柳双圆房,让她生孩。可有了你之後,我却谁都不想再碰。还记得我成亲前的那晚吗”
“怎能不记得”那晚,昂第一次清醒地抱了他。
伍昂的笑更温柔了“那天,我遇到一位行脚僧人,他对我说我一生无,伍家的这一代,都无。”
秦歌的身一震,摸上自己的肚。
伍昂安抚地摸摸秦歌的背身,继续说“我当时就急了,问他有没有什麽可解的法。那位僧人在我手上写了四个字,你猜是什麽”
“快说”秦歌都快急死了,哪有心思猜。
“呵呵。”伍昂的眼里有了水光,“他写了勿近女色。”
秦歌仰头,眼神激荡。
伍昂笑了,摸上他的肚“我猜,这一胎一准是个儿。我没有碰过柳双,自从和你在一起之後我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我只有你。我开始不相信那位僧人的话,可柳双接连生了两个丫头,我信了。”
秦歌揪住伍昂的衣襟低吼“那两个丫头是谁的”不是昂的,不是昂的昂只有他,只有他秦歌不知道自己此刻看上去有多高兴。
伍昂却是心酸的要命。秦歌明明很介意,却要忍著,秦歌为了他受了太多的委屈,他吻上秦歌的嘴角,低声说“萝衣和蝶衣,是英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