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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歌愣了,彻彻底底的愣了,脑袋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喜讯而轩辕。那两个丫头是伍英的孩是伍英的伍英

    “怎麽,怎麽回事”多少个夜晚,他因为想著伍昂正在与柳双欢好而恨得无眠,结果却原来那两个丫头根本与昂无关

    伍昂的吻越来越密“英一直都喜欢柳双,我又只把柳双当妹妹,更何况我还有了你,不如顺水推舟,成亲後我可是都睡在书房。只不过柳双并不知道,她一直以为是我。等这回回京,我会解决此事。而且现在看样,柳双也喜欢上英了,说不定她已经猜到与她欢好的根本就不是我。”

    “你你”秦歌不知自己该不该怒,可他确实有点怒。

    伍昂继续用吻安抚他,说“你想要个儿,可我又不敢碰柳双,生怕那位大师说得是真的。万一我碰了柳双,柳双不仅生不出儿,我又自己断了自己的儿命,那岂不是得不偿失大师说我勿近女色便能解,我就抱著一丝的希望,现在果然给我抱到了,我们的小嘉佑马上要出生了。”

    “你你要拿伍英的孩来骗我”秦歌还是生气了。他只想要昂的孩

    伍昂摸上秦歌的肚“小心小心,你现在可不能生气。要打要骂也等孩生下来再说。乖,不气啊。”

    “你这个泼皮”秦歌很是用力地给了伍昂一拳。

    “噢这麽重”伍昂揉揉心口,“你谋杀亲夫。”

    “泼皮”秦歌咬牙,这个泼皮混蛋

    伍昂赶紧哄“柳双不是没生出儿吗若她生了,我也会告诉你的。我只是想著反正都是伍家的孩,我又生不出,又不愿跟别的女人生,只好这样了。还是说你想我碰柳双”

    “你敢”

    伍昂赔笑脸“不敢不敢,皇上就是给臣十个胆臣也不敢。”

    “泼皮”秦歌的眼里有了喜悦,不管怎麽说,伍昂没有碰过柳双的这件事还是令他十分高兴。

    伍昂不停地揉秦歌的肚,低声下气地说“现在咱俩扯平了。你瞒了我有孕的事,我瞒了你柳双的事。今後不管什麽事我都绝不瞒你,你瞧,我要逼宫的事都告诉你了,你到哪儿还能找到像我这麽实在的臣”

    秦歌冷了脸“你把我当女人了”

    伍昂仍是温柔地说“不是把你当女人了,只是让你当个闲散皇上。你不是说要尽心培养我们的孩,让他成为一代明君吗我肯定是宠儿,你把他交给我绝对养出一个昏君。你严格管教他,我严格管理朝政,你我各司其职,不好吗而且”伍昂的声音哑了几分,“你为了我受了太多的委屈,什麽都为我考量,现在该是我做你和孩的靠山的时候了。你说我大男人也好,说我怎麽样也好,哪怕你不高兴,我也不会手软了。我要做一个真正的权臣,不仅把持朝政,还要把持你。”

    语气很温柔,但伍昂的话却透著不容反对的坚持。秦歌看著伍昂,良久之後,他勾起唇角“也不是不行,但你要搬进宫跟我和君住在一起。还有,你逼宫後定会惹来不少的麻烦,遭到不少人的反对,你要自己解决,我不会插手。”

    “哈哈,”伍昂胸有成竹地说,“我敢逼宫,我就不怕他们闹。”

    秦歌主动吻上伍昂“那朕就安心待产、安心教导我们的小君了。”

    “这正是我所愿。”

    手掌下,孩正在很有精神的踢动,伍昂搂紧孩的“娘”,搂紧他的皇上,心是对未来幸福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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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狗还是走了

    18鲜币沈溺第一百二十章

    伍昂回来了,秦歌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嘴角始终挂著淡淡的笑,连带著温桂、孔谡辉和申木的脸上都多了几分喜悦。有孔谡辉帮忙,阎日养了三天,伤就基本痊愈了。伍昂没有再说要罚他的话,一心扑在秦歌身上。

    十一月末的元和已经冷了,天上阴沈沈的,预兆著不久後会有一场雪。秦歌的肚大得好似随时都会裂开,秦歌站著的时候不得不时刻捧著。孩下沈地已经非常明显了,随著秦歌生产的日益临近,伍昂紧张地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一整个晚上,他顶多是打个盹,其余的时间都是牢牢盯著秦歌,在秦歌难受的时候帮他翻身,给他揉肚。温桂等人也是一颗心悬在半空,寝宫内充斥著紧张的凝重。

    和伍昂一左一右搀扶著秦歌走动,何欢的大眼里也满是不安,还有几分期盼。因为自己就是父王生的,所以对於皇帝哥哥肚里的这个孩,何欢有种“属於同类”的感觉,更何况这可是他的亲侄呢。孩还没有出声,何欢就已经喜欢上这个孩了。一方面盼著侄能快点出来;一方面又担心皇帝哥哥生产时会遇到危险,总之就是一个矛盾。

    不时地瞄瞄皇帝哥哥,何欢见皇帝哥哥的额上冒了汗,急忙说“皇帝哥哥,你要不要歇歇”

    伍昂一手拿帕给秦歌擦汗,也问“要不要歇会儿”

    秦歌摇摇头,一手捧著肚,一手扶著腰说“不累,再走一会儿。”

    伍昂喂他喝了口水,说“那再多走一会儿。”

    秦歌站著缓了缓,又迈出步,在寝宫的正厅内慢慢走了起来。天冷了,再加上伍昂在,秦歌不便出去走动,每日便在正厅内走动。地上摆了防滑的毯,秦歌的脚肿的厉害,索性光著脚在厚厚的地毯上走。每次看到秦歌浮肿的四肢,伍昂的心就拧一次。

    又走了五圈,秦歌走不动了,额上的汗也多了。伍昂搂著秦歌回到卧房,温桂端来了温水,伍昂给秦歌洗了脚,扶著他上床躺好。申木拿来了鸡汤,阎日则手捧水果。何欢大气不敢出地站在一边,怕什麽都不会做的自己给大家添乱。

    秦歌的胃口今日并不大好,他喝了半碗鸡汤就喝不下了,又吃了两块梨,便摇头表示不吃了。伍昂担心地问“要不要睡一会儿”秦歌今天的胃口明显的很不好,伍昂的手心全是汗。

    秦歌也懒得说话,点点头,伍昂扶著他躺下,给他盖好被,然後略微抬手,让其他人都退下。

    坐在床边,伍昂双手紧紧包著秦歌的右手,紧张地一句话都说不出。秦歌闭著眼睛,呼吸带了几分沈重,似乎睡著了。温桂、申木、阎日和容氏父都守在外面,从皇上的样来看,生产也不过是这几天了。

    孔谡辉一如以往地双手抱剑,靠在墙角,闭目养神。与其说是养神,不如说是养精蓄锐。皇上快生了,这个时候万不能出一丝的马虎。所有在元和的守卫暗卫都加强了巡视,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什麽时辰了”睡著的秦歌突然问了声。

    正陷入忧心的伍昂赶紧回神,低声说“戌时三刻了。”

    秦歌缓缓睁开眼睛,眉心都因为肚的沈重而微微的蹙起。“还不睡吗”声音较以往略哑。

    伍昂对他笑笑,假装轻松地说“我还不困,躺下也睡不著,反而会扰了你。你快睡,不必管我。要不要解手”

    秦歌艰难地动了动“有点想。”

    伍昂马上放开秦歌的手,从床底拿出夜壶,伸进被里。秦歌几乎没怎麽动,伍昂很是熟练地伺候了他,然後把夜壶拿了出去,让温桂去清洗。很快折回来,伍昂弯身亲了亲秦歌汗湿的额,问“饿不饿你今天都没怎麽吃东西。”

    秦歌摇摇头,全身都懒懒的,又闭上了眼睛。伍昂也不吵他,探手进被里,轻抚秦歌的肚,助他好眠。

    一直守到时,见秦歌睡熟了,伍昂这才轻声脱了衣裳上了床,慢慢地钻进被窝,从後搂住秦歌。往年秦歌一到冬天手脚就异常冰冷,而此刻却是热得冒汗。伍昂一手放在秦歌的肚上,脑袋里乱乱的,根本睡不著。

    十一月三十的夜晚,圆圆的月亮散发出明亮的月光。冬日的寒风吹得避暑山庄内的火把忽明忽暗。几个月前还开著美丽花朵的山坡此时只剩下枯黄的干草在寒风瑟瑟发抖。草丛发出沙沙声,暗夜,影借著月光向山庄内最为高大的建筑悄然而去。

    “嗖”

    突然,几十只带著火焰的箭羽划破冷冽的寒风直直地朝山庄内的屋舍内射去。几声尖锐的哨声在火焰撕开寒风时瞬间响彻整个山庄。

    靠在墙根的孔谡辉猛地睁开双眼,拔出剑冲同时拔出匕首的阎日大喊一声“保护皇上”房门在一瞬间开合,孔谡辉的人不见了。

    阎日推了一把愣住的申木,道“把鸣王殿下带到皇上的卧房来,谁都不要出去,照顾好皇上”申木马上回神,跑向何欢的卧房。温桂也迅速冷静下来,打开身後的门快步走了进去。

    “刺客又来了”被孔谡辉的声音惊醒的秦歌分外的冷静,伍昂已经下床穿好了衣裳。

    跟著温桂走进来的阎日极快地说“请皇上放心,刺客根本无法靠近皇上的寝宫。孔统领已经出去了。”随後进来的容氏父找了个角落,温桂给他们搬来凳让他们坐著歇息。皇上生产在即,他们要时刻守著。

    伍昂并不紧张,他很是沈稳地说“那些刺客憋了这麽久才来,我看是秋後的蚂蚱,临死前要扑腾一下。阎日,去把公主接过来,派小鬼守住门口,闲杂人等一律不得进入寝宫,违者无需禀报,杀无赦。”

    “是”

    温桂一听,跟著阎日一起出去了。秦歌一开始的计划便是他快生的时候就把越勒云山接过来,安置在何欢的屋里,等孩生下後,偷偷把越勒云山送走,对外就称她难产而亡,而现在也是时候了。

    “皇帝哥哥,梁王大哥,刺客又来了吗”睡眼朦胧的何欢抱著枕头,跟著申木走了进来,脸上也毫不见慌张,甚至还穿著里衣。刺客见太多了,谁都会麻木。

    秦歌微微一笑,拍拍身边的空位说“上来吧,今晚你跟朕睡。”

    “好”何欢欢呼一声,抱著枕头上了床。钻进皇帝哥哥温暖的被窝,何欢的嘴都合不拢了。

    伍昂不放心地叮嘱道“小心,别压了你皇帝哥哥的肚。”

    “梁王大哥太小看我了。梁王大哥回来的时候我经常陪皇帝哥哥睡呢。”何欢皱皱鼻,翻身轻轻抱住背对著他的皇帝哥哥,高兴地闭上眼睛。

    伍昂在秦歌的唇上落下一吻“我到门口去看看,你继续睡。”

    “去吧。”

    秦歌一点都不担心刺客会闯过层层的侍卫,他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觉。

    又隔著被亲了亲秦歌的肚,伍昂留下申木和温桂守著秦歌,他出了卧房。来到寝宫的正门口,伍昂打开一条门缝,远远的,他看到了火光和一些明显不是小鬼的黑衣人,也看到了孔谡辉,场面并不混乱,看得出孔谡辉和阎日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看了一炷香的工夫,伍昂看出些意思。这批刺客非常的疯狂,就如他说的,好似快死的蚂蚱临死前绝望的挣扎。他已经可以猜出这些刺客是谁派来的了。想到那人,伍昂的嘴角是一抹嗜血的冷笑。眼角瞟到阎日带了几个人过来,他迅速退到门口。

    阎日推门进入,对身後的人说“公主殿下这几日就住在皇上的寝宫吧,您快生了,可不能被刺客惊了胎气。”

    大腹便便的“公主”越勒云山只是点了点头,由四位婢女护著迈过门槛,走了进来。门在他身後紧紧地关上了,察觉到身边有其他人,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却被吓了一跳。

    还不知道公主真实身份的伍昂很是冷淡地对越勒云山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也不开口。虽然这是他第三次见这位女贞公主,但一看到“她”的容貌,他就忍不住要吃醋。越勒云山很好的压下惊讶,跟著四位婢女去了何欢的卧房,温桂和申木已经把那间屋收拾了出来。出於对伍昂的“报复”,秦歌一直没有告诉伍昂越勒云山的事情;而以为皇上已经告知王爷的四人也早早把此事忘了。至於伍昂得知之後有何反应,那以後再说,总之现在,“女贞公主”还是伍昂心头的一根刺。

    在那根刺进入何欢的卧房後,伍昂拉住阎日小声问“她们可知皇上有孕的事”

    阎日道“那四名婢女是阎罗王亲自挑的,现归奴才管,口风紧的很,王爷尽管放心。皇上生产之後需要有人来照看殿下,那四人会武,来到山庄之後奴才有请嬷嬷调教她们,她们是照顾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