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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的最合适的人选。至於公主,在皇上生产之前,她不会有机会见到皇上。等皇上生的时候,奴才会把他送走,他永远也不会知道。”

    伍昂的眼珠转了转,在阎日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阎日毫不吃惊地点头道“王爷跟皇上想到一块儿去了,奴才明白的。”

    伍昂满意地说“本王就交给你了。阎泯现在女贞,阎罗殿的事你要多操心。你瞒本王的事本王不再追究,但皇上的事绝对不能出半点岔”

    “奴才谢王爷宽恕。”阎日的眼里闪过激动。

    “你去守著皇上,我在这儿看一会儿。”

    “是。”

    王爷轻易地饶恕了自己,阎日难掩喜悦地快步走了。伍昂看了眼何欢的卧房,不怎麽乐意地转身,又打开门,隔著门缝看外头的情况。略微数了数,外头约有一百多名刺客,多是多了点,不过看他们一步都无法向寝宫这里靠近,伍昂不是太担心。他相信孔谡辉的能力,何况他来元和之前派伍涣给李韬送了封信,李韬又增派了一千内廷侍卫到元和。这周围几千的守卫加上小鬼和暗夜门的杀手若还挡不住这些刺客,那大东也就该成别人的嘴肉了。

    透过门缝注意外头的动静,伍昂想著该如何彻底解决此事,还有秦歌生产後的事情。耳边突然传来了温桂的惊叫,伍昂心里一紧,赶忙转身,就见温桂慌慌张张地从卧房里跑了出来,大喊“王爷皇上,皇上肚疼”

    “什麽”伍昂的脑袋一阵眩晕,脚下一软,差点跪在了地上。

    “秦歌”狂喊著,伍昂拔腿就往屋里跑。绕过屏风,伍昂只看到秦歌捂著肚正在呻吟,那一刻,他傻了,灵魂瞬间出窍。

    29鲜币沈溺第一百二十七章

    呼,这一章写的我那个激情啊,还专门打电话去问有生过孩的老姐咨询。

    ────

    卧房内已经乱了,容念和容丘都上了床,何欢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脚不知所措。申木跑出去准备热水,温桂则按照容念的要求在皇上的身下垫了厚厚的褥,并脱下皇上的裤。阎日一时间也乱了方寸,下意识地回头,一看王爷还站在屏风旁,他喊了声“王爷”

    这一声如一把利剑直直地插入伍昂的心窝,脚下一动,他已瞬间来到床边,拨开温桂,跪在床头一把握住秦歌的手,声音发抖地喊“秦歌秦歌”

    而阎日自己也被自己的那声喊给惊醒了,想到隔壁的越勒云山,他拔腿就跑了出去。

    秦歌大口大口喘著气,脸色泛白,他对伍昂摇摇头,断断续续地说“我不会,有事你出去”他不愿伍昂看到自己生产时的样。

    伍昂大力摇头,声音慌乱“不,我陪著你,我陪著你。不怕,不怕,我们的嘉佑很快就会出来,不怕,秦歌,我陪著你,我陪著你”一手不稳地擦拭秦歌额上的汗,伍昂的背身已被冷汗浸湿。

    秦歌的肚一阵阵收缩的痛,除了呻吟,他说不出话来。没有被伍昂握著的另一只手忍不住就要去摸肚,却被容丘拦下。

    “王爷,请您上床,握紧皇上的手,以防皇上弄伤自己。鸣王殿下,您握住皇上的另一只手。”容丘急急地说,人手不够,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男人能不能见这种红,何欢合不合适在这里了。

    伍昂二话不说地脱鞋上了床,跪在床内侧,握紧秦歌的手。何欢压下慌乱,迅速跪在床边,紧紧卧牢皇帝哥哥的右手。

    温桂眼疾手快地在皇上的嘴里塞了一块折好的布巾,秦歌咬紧,阵痛一波波地袭来,他感觉从後穴不停地流出水。秦歌看不到,他不知道从那里流出的是不是血,这个时候,他有了从未有过的害怕,但他只是咬紧布巾,不让自己的害怕影响到已经快被吓破胆的伍昂。

    “温总管。”阎日隔著屏风喊了一声,他的身份不合适进来。温桂急忙走过去,阎日低声说“我已经点了公主的睡穴,那四人现在门外,温总管可有什麽要吩咐的”那四人指的是越勒云山身边的四位婢女。

    温桂想也不想地说“留两人在门口随时等候吩咐,另派两人去厨房烧水,把申公公替换回来。阎公公在这里暂时帮不上什麽,外头的事就交给你和孔统领了。你告诉孔统领,让他一定要确保皇上的安危,不能放入一名刺客。”

    “温总管放心,我去了。”阎日握紧匕首转身走了,温桂迅速返回床边。

    被折成两折盖在秦歌的身上,露出他的下身。容念和容丘皆脸色凝重地观察皇上的肚和下身。些微透明的水从皇上的龙蕊处间或流出,容念和容丘一人一只手轻揉皇上的肚,容念则小心按压皇上的龙蕊周围,检查是否有何异样之处。他们从未为男接生过,一切仅能根据书上的记载以及此时的应变。

    “唔”秦歌低低地呻吟著,为了减少痛苦,他不停地深呼吸。可是下腹坠得厉害,好像有什麽东西想从他的後蕊处出来,令他下意识地用力。可是这样他就疼得更厉害。

    听著秦歌痛苦的声音,伍昂见二人迟迟没有动作,等不住了,一连串地问“皇上的情况如何孩还好吗你们要怎麽接生要剖腹吗”

    容念眉心紧锁地盯著皇上的龙蕊,一个大胆的可能在他的心逐渐形成。他头未抬地说“王爷,女生产前会先流出羊水,俗称破水,然後阵痛一阵才会生产。是否需要给皇上剖腹微臣现在不敢说,微臣想再等等看,看看皇上现在是否也是生产前的阵痛。”

    “那皇上还要疼多久”秦歌的痛苦听在伍昂的耳朵里,真是叫他的心都要碎了。

    容念为难地说“王爷,生孩一定会痛的。若皇上不需剖腹,孩出来後皇上就不会太痛。微臣想试试,以皇上目前的情况来看,也许不需要剖腹。皇上的龙蕊流出的很可能就是羊水,若羊水是往皇上的龙蕊走,说不定孩也是从龙蕊处出来。”

    “真的”屋内的诸人都惊喜出声。

    秦歌吐了布巾,气喘地说“就听,容念的朕觉得,孩好像,是要,往下,走”

    伍昂一听大喜,容念和容丘同时惊喊“皇上您再仔细感觉感觉,孩是不是在往下走”只要孩是往龙蕊走,那就有希望

    秦歌闭著眼睛大口喘息,肚似乎越来越疼了。伍昂一遍遍给他擦汗,秦歌反握著他的左手指尖都因为用力而发白了。

    龙蕊处还在不断地流出透明的水,感觉了良久之後,秦歌张嘴“朕觉得下身有点,涨”

    容念和容丘的眼睛瞬间冒出亮光,容念当机立断“王爷,微臣斗胆请求王爷让微臣一试”

    伍昂陷入了两难,若孩不是从後蕊处出来,延误了秦歌生产的时间,那後果他不敢想。可是若孩可以从後蕊处出来,那就意味著秦歌不必承受剖腹的危险和痛苦。怎麽办他该怎麽办

    秦歌的右手从何欢的手里挣出来,紧紧包住伍昂冰凉的手,镇定地说“听,容念的”

    伍昂低头重重吻了下秦歌的唇,声音沙哑地说“不管怎麽样,我都陪著你。你现在专心生孩。”

    “好”秦歌的嘴角勉强地微微勾起,“我会,平安生下,孩”

    捡起秦歌刚才吐掉的那块布巾重新塞进秦歌的嘴里,伍昂沈声下令“容念、容丘,本王把皇上和孩交给你们了”

    “请王爷放心”有了王爷的支持,父两人立刻修改之前的接生计划,一边查看皇上龙蕊处的情况,一边低声商量了起来。

    仔细听著容氏父说著要如何给秦歌接生,伍昂从温桂的手里接过湿布给秦歌擦头、擦脖,试图缓解他的疼痛。何欢大气不敢出地跪坐在床边,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皇帝哥哥的下身,想著自己当初是怎样从父王的体内生出来的。

    屋内屋外都在忙碌,被婢女替换回来的申木很有经验地指挥温桂和另两位婢女做准备。秦歌龙蕊处出水量并不大,容念的手始终放在皇上的肚上,若孩有往上撑肚的动作,那就是说孩要从肚皮处出来,可将近半个时辰过去了,孩并没有这样的动作,反而龙蕊处依然在出水。伍昂快急死了,秦歌的疼痛越来越明显,呻吟声也渐渐高了,可是容念和容丘还是无法判断孩从哪里出来,而他又不能催。

    “唔”秦歌的脸上已经没了血色,他死死咬著布巾,大颗大颗的汗从头上、身上涌出。每一次阵痛过後,他的胸膛都急剧的起伏,似乎只有用力的呼吸才能稍稍分担一些他的痛苦。伍昂的双眼通红,喉结也是不停地上下起伏,何欢的眼泪无声地滴下,这样的皇帝哥哥让他似乎看到了父王生他时的痛苦。

    时间往回走,阎日从寝宫出来後命山庄内所有的小鬼严守寝宫。寝宫的四周、屋顶上到处分布著严阵以待的小鬼,这些小鬼均手持弓箭,对准每一个角落,一旦有刺客出现,他们的弓就会把带著毒液的箭射进刺客的身体内。

    厮杀仍在进行,那些刺客比以往来的那些功夫都要强,也更不要命。混战,就见孔谡辉如一把利刃,砍下刺客的四肢和脑袋,或刺入刺客的胸膛,招招狠辣。阎日吹了两声哨,引起守卫的注意,然後他直接从位於二楼的寝宫跳了下去,并大喊“严守山庄各个入口,谨防刺客调虎离山”

    “是”守卫的一位副统领立刻带著一队人马匆匆离开。

    手的匕首发出阵阵的寒光,阎日身形极快地进入了混战的人群。孔谡辉在阎日的哨吹响时就嗅出了几分异样。用剑挡开两名刺客的攻击,他几个起落落在了阎日的身边,阎日与他背靠背反击刺客的攻势,并快速地用耳语的音量说“皇上肚疼,速战速决”

    “皇上肚疼”孔谡辉大惊,一脚踹开一名刺客,他脸色惊变,朝周围的侍卫和暗夜门的杀手发出一声咆哮“速战速决不必留活口”

    “是”

    这一令下,原本想著要留活口而下手有所保留的侍卫和杀手们顿时放开了手脚。

    接著,孔谡辉低声对阎日快速地说“你到後面去我守前面”

    “好”

    一刀结果一位刺客,阎日对另一位副统领喊道“王副统领你率队随我去後院”

    “是”

    阎日带著一队人马撤出混战圈,疾奔後院。这个时候任何地方都不能疏忽大意皇上要生了,孔谡辉拿出了全力。他相信阎日的能力,有阎日在後院守著,他不用担心刺客会趁乱从後院攻入。

    山庄内的刀剑与厮杀声遮掩了寝宫里的动静。一个时辰之後,秦歌的呻吟越来越大,汗水几乎浸湿了他全身的衣裳,後蕊处流出的水也渐渐多了起来。温桂把湿了的褥换成干爽的,申木则一遍遍为皇上擦拭龙蕊和腿间,而孩依然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秦歌的头发全湿了,他紧紧咬著布巾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他知道有一个人比他更痛、更不安。伍昂的害怕透过他们牢牢握在一起的手传递了过来,秦歌疼得已是眼前发白。

    又一个时辰过去,伍昂再也忍不住地出声“还没有确定吗皇上要疼到什麽时候”

    容念的脸上也是没了血色,但他还是只能说“还需要再等等。微臣已经可以肯定龙蕊处流出的是羊水,但是皇上的龙蕊没有打开的迹象,孩也没有继续往下走的迹象,皇上现在仍是产前的阵痛。”

    秦歌的睫毛上都沾上了汗水,伍昂心疼地为他擦去,声音哑得不成样“秦歌,再忍忍再忍忍”他恨不能这个时候被折磨的是自己

    “唔”就在这时,秦歌的身猛地紧绷,呻吟也变了调。然後他嘴里的布巾掉了,一声充满痛苦的叫声在卧房内响起。

    “啊──”

    “秦歌”

    伍昂把秦歌抱了起来,眼眶欲裂。

    容念和容丘的眼睛大睁,两人盯著皇上的龙蕊出涌出的血水,同时颤抖地大喊“是时候了是时候了王爷孩要出来了”两人的手下,秦歌的肚剧烈动了起来,後蕊口也张开了。

    伍昂的脑袋里嗡的一声,他慌乱地捡起布巾想要塞进秦歌的嘴里,可秦歌根本就疼得咬不住了。再也忍不住的他大声叫了起来“啊──昂啊”

    “我在,秦歌,我在”伍昂的眼泪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