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字数:9465   加入书签

A+A-
御宅书屋备用网站

    “小兄弟多大了啊?”他不止在行动上具有侵略性,在言语上还具备着主动性。

    “十四岁。”

    “上初中吗?”

    “嗯,是。”

    “叫什么名字啊?”似乎望着前面让他感到很尴尬,他总是扭头俯视我的右脸。

    “苏画屏。”对于这个名字我是有点难以启齿的。我脸上有点发烧,却在如此狭小的空间里面怎么也逃避不开他投来的目光,很自然地就暴露无遗了。

    “苏画饼?”他很顺口的就笑出了声。他听错了。我知道他接下来会问什么,我想不到如何向他解释这个“饼”字是怎么来的。

    我决定适当的反抗一下。“是‘银烛秋光冷画屏’的‘画屏’,不是‘话饼’。”真是个简单之极的名字,母亲就因为她喜欢的一句诗,就枉顾我自小到大的难堪。因为总有人取笑我这是个女孩的名字,他们看我的眼神中就多了“你是个假小子”的韵味,再加上我瘦弱的身材,更是增添了那些无聊者内心的想法。

    “呵呵,有趣,有意思。那你姐姐是不是叫‘流萤’啊?”他本来还准备和我谈天。但我却伫足看见了那条脏河中的一条船儿,船头一个穿着奇形怪状的人在左右挥舞一根长长的竹篙,竹篙的顶端有个绿色的网兜。他很娴熟的捞着那些漂浮在河中的垃圾,矿泉水瓶、各种零食袋、塑料包装袋。

    许是我的突然停下,他没有防备到。自顾自地走了一段距离才发现我还在身后,他连忙疾步到我身旁,把伞举在我的头顶。

    “这是老李,负责打捞这条河里的垃圾。”他解释似的说着,跟着对河中那个忙碌的人吆喝了一声。“嗳,李大爷——”

    “哎,赵小哥呀。今儿收工回学校吗?”李大爷暂时停下手中的活计,皱巴巴的脸朝向岸边的我们。

    “是啊。下雨了,游客少了,老板就把我打发了。李大爷,您捞了多长了?”

    “一小半了,今天老王帮我,他在那头。赶巧,趁下雨,可以省点心。”

    我突然想起李大爷身上的奇怪装扮,应该是斗笠和蓑衣。

    “赵小哥下雨是没工作,我下雨可是工作忙不停啊。”李大爷嗬嗬嗬笑着。

    “那您忙着,我得回学校了。”

    “好好好。”

    “画饼,走吧?我回学校还有事情呢。”

    他把我送到一家小店门前,给我挥了挥手,撑着伞离开了。我立在屋檐下,看着他走上那座石桥,走下石桥,消失了他高大的身影。

    一层薄薄的轻烟笼在小河上,屋脊上。青黑的瓦片,简单的石桥,接受细雨的清洗,洗掉游客的脚印与气味儿。瓦檐上渐渐汇成了一条白晃晃的雨帘子,又一次坚持不懈的啪啪哒哒滴在石板上,那些凹个小洞的石板在有声有色的诉说着时间的流逝。

    雨里湿润的气息,增添了几分凉意。

    3

    晚上八点多回到宾馆住处。姐姐本来想再逛一会儿,然后去吃烧烤,但被父母口头教训了一番。磨磨蹭蹭到了九点钟,父母先洗澡睡下了。父亲选的是标准间,两张床,他和母亲睡一张,我和姐姐睡一张。就像在家里一样。虽然有点挤,但能将就将就。

    父亲是一个节省的人,家里的那套房子还是他们结婚时买下的。我不知道父母把钱节省下来的目的是什么,可能是他们以前经历了苦日子,所以害怕过手头没有钱的生活。他们要的是钱在一定数字上给心里的踏实感。

    “他们省着钱是为了供你上大学、娶媳妇用的。”姐姐一针见血的说法我不敢轻易苟同。

    “你没洗澡之前不准上床躺着。”姐姐从旅行箱里拿出内衣就去洗澡,进卫生间前还不忘警告我。

    等她浴室刚传来哗哗哗的水声,我就和衣躺在了床上。心里想着还有好些作业没有写,想着想着,困意就袭上了心头,眼皮也越来越沉重。没多会儿我便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感到有人在摇晃我,我眯缝着眼睛看见姐姐跪在床上皱拢眉头盯着我。她身上散发出的沐浴液香味钻进我的鼻孔。她用手指了指卫生间,意思很明了。

    我乏力地爬起来,意识恍惚地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臂,想睡觉的欲望少了不少。等我胡乱简单地洗了个澡后,发现他们都已经睡熟了。房间里的大灯光被关灭了,只剩下一盏麻将桌旁的小灯还亮着。父亲的鼾声大作,抑扬顿挫的韵律十足。我关上小灯,借着从外面倾泻进来的华丽灯光,走到窗前,拉上帘子。然后十分小心的坐在床上,生怕惊醒了姐姐。接着掀开被子一角,屏住呼吸躺下,我又闻到了姐姐身上的香味,它们肆无忌惮的缭绕在我的鼻尖,经久不散。

    外面街道上传来不眠的机动车引擎声,屋子里深沉的夜色充斥着每个角落,夹杂着父亲连绵不绝的鼾声。我由平躺翻转了一下身,将左手臂曲在枕头上,脑袋压在上面。那透过窗帘的微弱光线使我看清了姐姐长长的睫毛,和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胸脯。她紧紧抿住的嘴唇像是一朵还没有开放的花苞,等待着天际破晓的那一刻绽放出瞬间惊人的美丽。

    我端详着眼前这张和我有着相似面孔的脸,它让我异常的欢喜,内心里觉得这是上天赐予我一个叫“姐姐”的礼物,我们从小就在一起,每天生活在一起,我很感激她一直陪伴我成长。

    我把左手伸进被窝,双手在里面搜寻着姐姐的手掌。当我用双手抓住了她暖和的掌心和掌背时,手掌上明显地感觉到了轻微地颤动。我抬起头来,在昏暗中仔细瞧了瞧她的脸,并没有醒过来的痕迹,接着便闭上眼睛,睡觉。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我第一次做这种梦。

    我牵起一个女孩儿的手,注视着她黑葡萄似的眸子,然后吻了她。这个吻给了我很真实的感觉,虽然我从来没有吻过别人。那小小的嘴唇,像是两瓣儿花,上面的馨香味儿让我沉醉。接着,她抱住了我,将头颅埋在我的怀抱中,我用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头发。害羞使得我的身体燥热起来,我想我的脸大概是红成了朝霞般鲜艳。我局促不安,不知所措。我很紧张的回答了她的勇敢行为,我加紧了双手抱住她的力道,使得我们俩的身体更为的紧贴着。

    我们抱在了一起。我亲吻她月牙儿似的耳朵,嗅她头发上的清香。她灼热的呼吸喷吐在我的脖颈里,让我一阵挠心般的痒痒。我瘦弱的胸膛感受到她的丰满,好软,像是怀里抱着一团软软的棉花。我不可抑制的身体的一部分开始作怪,它在瞬间涨大了。那涨得粗大的东西异常难受的抵在她的小腹上,尴尬得让我不知如何是好。她有些不安的挣扎了一下,红晕侵袭了她的脸、耳朵、脖子。我感到羞耻难当,同时又兴奋莫名。急促跳动着的心脏将奔腾的血液送进我的大脑,一下一下地刺激着我的感官神经,逐渐激发出了我的原始本能。不知不觉间,我开始慢慢的左右摩擦,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从上至下传遍我的全身。就在那一刹那,我感觉到下面好像一种尿出来的释放,释放出憋了很长时间的液体,一下子、一下子,又一下子,身体震颤了好几秒的时间,在这里面,我感到的是无与伦比的快感和难以描摹的舒适。

    这近乎真实的感觉让我瞬间从梦中清醒,我猛得睁开了眼睛,惊慌让我的心脏奋力跳动。梦中怀里的女孩儿的体温似乎尚在我的臂弯里,我突然发现我抱着的却是姐姐。我惊惶不定地赶紧撒开了手。内裤上湿漉漉的感觉让我难受极了,也让我害怕极了。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以为我尿床了。

    我已经十四岁了,上初中二年级了,竟然尿床了。

    一阵自心底的羞耻感让我的脸发红发热,这超过三十七度体温的燥热从脸到脖子、胸膛、肚子、大腿、小腿,最后是脚,蔓延到了我的每一寸皮肤。身体上的汗毛开始立起来了,毛毛汗清晰地从皮下渗透出来。

    异样的感觉使我烦躁不安。

    我害怕明天醒来让父母知道我尿床了,他们虽然心里关切但肯定会在嘴上数落我十四岁还尿床这一让人羞愧的行为。我当然不知晓他们心底里的关心会有多少份量,但我却很清楚他俩嘴上的数落埋怨无论多轻,进入到我的耳朵里后都会自动的被放大好几倍。我记得我小时候经常尿床,那些大人脸上带着丑陋的笑威胁我说下次再尿床就把虫虫儿一刀切了,或者说拿一条细线给我的虫虫儿绑住。我想着姐姐也会嘲笑我,她从小就嘲笑我尿床,我到九岁还尿床经常被她翻出来当成一个笑话的谈资。这次指不定她还会对她同学说她有一个已经十四岁了但还尿床的弟弟。

    我很慌张,也害怕,同时也羞愤。

    我顾不上那么多了,我掀开被子,径直走到箱子前。趿拉着的拖鞋在地板上发出了很大的响声,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蹲下了。幸好,只有几步的距离。我似乎感觉到背后有人在盯着我,求证的欲望驱使我猛地扭头去看,父母还是照常躺在床上,姐姐也保持着原先的睡姿。正当我要松下一口气时,我突然意识到父亲的鼾声停下了。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下的,也不记得我醒来时是否有鼾声了。

    爸爸的鼾声是我讨厌的声音之一,在家里,即使隔着一面墙,我在深夜的书桌前写作业也能清晰地听见。可在此时此刻,我却多么希望听到它能再次响起。

    我开始暗暗祈祷,同时放缓呼吸,在黑暗中,全神贯注地盯着父母的床上,像是一只猫盯着老鼠。浓重的异常氛围使得我胆战心惊。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沉寂的屋子里我感受不到时间溜走的痕迹,小腹上的凉意随时保证着我的理性。我始终等待着,等待父亲的鼾声再次响起。

    兴许是一分钟,但也可能是十分钟后,熟悉的父亲的鼾声再次闯入这片沉寂的氛围之中。它是多么的亲切。我如同一个刑场上死囚得到了皇帝赦免的旨意一般,咽下了那口提到嗓子眼的恐惧,呼出了心有余悸的情绪。我趁着爸爸的鼾声拉动箱子的拉链,每当鼾声由低到高时就拉动一段距离,反复几次便打开了箱子。我在里面翻找了一下,借着外面透过帘子的光看到了自己熟悉的内裤图案。我皱成一团捏在手里,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向卫生间。推开虚掩着的门,进去,扭动圆柄把手,轻轻地关上门,摸索着打开灯。

    突兀出现的光线让我眯眼适应了几秒,然后立马脱下了睡裤,放在洗手台上,然后脱下内裤。内裤上面竟是白色的黏稠状的液体,一股子奇怪的味道扑鼻而来。瞬间的恶心使我撒手扔在了一旁。我撩起上衣,弯腰仔细看了看□□,上面也比较脏,粘了不少的液体。我扯出一大截厕纸开始仔细擦拭上面乳白色的液体,从顶部到根部,从大腿到小腹,还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出来的十几根黑色毛发里面。

    一大堆脏了的厕纸扔在了纸篓里,我这时才注意到我竟然用了这么的纸。我害怕明天被人随口问起为何纸篓被装满了,我不得不从纸篓里用两个手指夹着那些纸放在蹲坑水里。我穿上干净的内裤,接着穿上短裤,心里暗中庆幸洗澡时没有换掉内裤。

    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感和紧张后的轻松感让我胆子大了起来。我先放水冲了蹲坑里面的纸。然后在洗手池里,放了一小半的水,拾起那条脏了的内裤,摊在左手掌里,那一大块湿透了的痕迹明显地招摇在我眼前,我用右手沾了水洒在上面。我有点犹豫要不要用手去触碰那些白色的液体,最后还是下了决心。刚开始心中还是比较抗拒的,那黏黏的感觉有点像是液体胶水,但却是乳白色的。后面我开始轻轻用手搓了起来,很快,整条内裤都湿透了。我换了两次水,又洗了两次,然后将内裤使劲儿拧干。

    我把它展开前前后后大致看了下,确认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

    这还是我第一次洗衣服。

    在出去前,我回头又看了一遍厕所,确认没留下什么显眼会被问起的可疑痕迹,关灯。销毁了“犯罪证据”让我内心多了一层不怕质问的底气,我不在像个小偷似的小心翼翼。我走到背包前,然后将洗好的内裤放在了背包的夹层里面。

    当我刚躺下,准备睡觉时,姐姐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我,她小声问道:“你干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出现的词语不认为是敏感词汇,乃是青春期真实的写照,望谅解。

    ☆、病态的欲望

    1

    周六早上七点钟,李希柘放在枕头下面的手机闹钟响了。他摸索着睁开眼睛关了闹钟,准备再小睡一会儿。一分钟后,闹钟又准时响起。这耳旁的噪音使他心中充满了怨气,想起老板让这几天早点去开店门。这个死老头。他诅骂了一句。

    李希柘睁开疲倦沉重的眼睛,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愣了会神。床上的闹钟再一次打扰到了他空白的沉思,每当起早床时他便打心底里讨厌这份苦差事,心里诅咒自己当时作下决定的那一刻。他有些激动地对上司说:“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儿,我就自己去吧。”

    是的,他已经闲了好长一段时间了,组织里那些他管不着的事情他不会去管,那些他不会做的事情别人也不要他帮忙,所以,他感到很无聊,想找点事情做。以前工作的时候向抱怨没有假期,有了假期却不知道怎么度过。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呢?

    他每天早上醒来已经是十二点了,然后早饭午饭一起吃。吃完,下午毫无激情地训练三四个小时。每次训练时,他都会觉得自己已经不需要这种鸡肋似的运动了,毕竟自己的工作完成得很出色。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在训练时总得遇见那两个他极不喜欢的下属,他们总是对李希柘冷嘲热讽:“有时候,你不得不感叹一下出生的幸运,这可真他妈的重要啊。”孙正宇边锻炼腿部肌肉,边斜睨刚进来的李希柘,口里喷吐出浑浊粗重的气体。

    “应该是上天的愚蠢,愚蠢到将那么重要的一份礼物赠给一个毛头小子。”另一个人附和孙正宇的话。

    “每天我流着汗水的时候就在思考,为什么勤劳的人往往得不到满意的回报呢?”孙正宇做完一组动作,双手叉腰歇息两分钟,下巴无休无止地淌下热汗。“你说呢?小屁孩。”

    自打李希柘一进来,他们两个人的话题就聚集在了他的身上。赵一博躺着做卧推,每推一次就大声叫一次,那刺耳的叫声好像故意钻进了李希柘的耳朵里。李希柘不打算理会两人,躲得远远的,做了几个热身动作后就开始做深蹲运动。

    两个满身臭汗的下属却踱步到他旁边。“好小子,还不错,二十公斤深蹲都不流汗的。”说完,俩人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脸刷地一下子红了,一半是因为气愤,一半是因为羞愧。二十公斤正好只是杆重,也就是说这是最轻的重量了,瞬时感到非常的别扭,本来不标准的深蹲动作更是显得滑稽可笑,老是左右不平衡,晃来晃去。他不知道怎么来反驳两个人说的事实。

    “当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要来领导我时,我还满心期望会是一个硬汉。等我看到这副身板,我觉得很可笑,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处男,会不会提不起刀,笨拙地划破手指后哇哇大哭起来啊?”

    “看见□□的女人就会害羞得满脸通红,哈哈哈……”

    “我已经和女人睡过觉了。”李希柘满脸通红的强硬辩解道。这是真的,所以他可以很自信地纠正他们错误的认识。

    他的话刚一说完,两个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李希柘觉得自己每次对这两个王八蛋的反驳都显得那么的软弱无力。难道真的跟身体隆起的肌肉有关吗?他十分怀疑这一点。

    “我已经和女人睡过觉了。”孙正宇吧唧嘴巴故意模仿他的语气说话。口里的嘲笑有增无减,“傻小子是不是看到□□后就凑上去吸,就像咬着你妈妈的□□一样,哈哈哈……”

    这两个王八蛋、老光棍、人渣、杂种……他把能想到的词语都用上了。

    李希柘的两个下属,本来都是组织里的老员工了,可他一进组织后,上面就将两个人安排给他当下属。两个老员工自然是不服气,虽然服从上面的安排,但在工作时总是不顺着李希柘的指挥,刚开始由于生疏他的确做了很多羞愧难当的事情,但后来他的工作完成得很出色,上司都点头称赞了。

    赵一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李希柘,满脸的傲气让李希柘有点畏惧。“要是老天能把皇权赠送给我,我能十倍于你出色地完成工作。你能令上司满意,可让我不满意,知道吗,小屁孩?”

    李希柘心里其实很委屈,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皇权这一血技。这能怪他吗?有时候看到两人这般咄咄逼人的态度,他心里充斥着愤恨,他恨自己这该死的血技,如果没有这玩意儿,他也不会辍学加入这什么血色黄昏该死的组织了,更不会委屈地听这两个混蛋的嘲讽。每当想到自己惨痛的人生,他的心里就会涌现出一股酸涩,但他刻意回避,免得又会被他们嘲笑,全靠两个人,他练就了一对话不听风不进的耳朵,还有一张厚脸皮。他做完六组深蹲后,歇息几分钟接着开始做卧推。

    组织内部规定,除非做任务,否则每天下午四个小时的体能训练和技术训练必须完成。体能训练在于强化身体,包括在健身房里的各种增肌运动,偶尔还有跑步、游泳、攀岩等诸多强化运动,技术训练就是各种格斗技巧,诸如跆拳道、空手道、泰拳等,还有传统武术太极、五禽拳等。另外技术训练里面还包含了一项专项训练,它是针对于不同人拥有不同的血技,会有相应的训练方式。每次训练都是以各自所在的小组一起训练。。

    李希柘不喜欢体能训练,每次训练完都是满身大汗,令他感到很不舒适。他最喜爱的就是专项训练了,每次都能享受到战斗的乐趣。专项训练时会有一到五个不等的对手当陪练,但都戴着面罩,看不清长相。除了专项训练会有人在一旁做记录外,其余都是靠自觉完成,所以李希柘就装模作样地消磨时间。到了六点钟,一切结束后,一个人去吃晚饭,然后穿着臭汗飘飞的衣服在街上穿梭,像只游魂飘来荡去,偶尔去商场里逛一逛,买件衣服或者一双鞋子。晚上十一二点,回到家里,倒头睡觉。但“觉”这个小东西却老是欺负他,折磨他,不来陪他入眠。

    第二天他决定去书店买几本书——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他想让自己的心灵成长,让它变得更加强大,更坚不可摧。即使他认为这纯粹是在扯淡,但他只是想找点事干打发时间。到了晚上,他靠在床头,打开新买来的一本名著《呼啸山庄》,看了一个小时,只翻了一页,而且还记不住第一页讲了些什么内容,他重新翻回到第一页,又看了片刻,发现脑子里出现的不是文字,是些潜藏在记忆中的画面。他就着灯光,曲着双腿,陪伴着手中孤寂的书本,品尝着无聊的味道。没有工作的时候日子很难熬,他时刻盼望着发生一件什么事儿让他脱离枯燥生活的掌控,有时,他像是疯了般,想着为什么警察还没有来找自己?为什么特别行动局的人还没出现在他的眼前?这时,他反而责怪起组织的屏蔽清除工作做得太好了。这样想着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