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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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丰爵那头哪知道夜千语真情实意的刚才担心自己的表象下, 瞪着一双干净纯粹的眼眸,却实际本心里是因为这样砢碜的原因才会紧张的他?一刹那被感动的,越发开始觉着夜千语真是个超级无敌招人疼还招人稀罕的大宝贝了,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尤其捂着自己胸口的那只爪子, 又不忘留恋的在刚才夜千语小手曾经抚摸过他的地方,来回不动声色轻蹭,别人看起来, 起码在夜千语看来,至多不过只当他是在揉自己那几寸不怎么舒服的地方而已。差不多满足了, 御丰爵方才直起了腰。

    不由想到今天早上的事。

    当时来上班的御丰爵刚一进自己办公室门, 旁边已经比他早到, 听到了动静所以也后脚就跟了进来的叶天, 其它没有,先是默不作声的将两份资料全部交到了御丰爵手中, 用眼神示意他尽快看完。

    御丰爵一开始还想着这么一大早的,哪儿来这么重要的事情了非得他亲自处理,还是这么着急?没想到接下来随手一翻,居然是两份关于夜千语的文件报告。

    不明白不就这么一桩小事么,火烧火燎整得这么紧急干嘛?可叶天还是一个劲的用眼神在催促自己, 顺便一句,“老板你往下看就知道了。”

    御丰爵当时莫名其妙瞅了对方一眼,不过还是依他所言照做了。

    两份资料都很普通, 一份是白水那边送上来的, 而另一份, 自然则就是如昨天夜里他俩所讨论的那样,花了一晚上的时间请了专门的人另行自己调查出来的。

    大致翻了翻,内容对照起来基本没什么出入,只不过白水在有关夜千语过往感情经历的那一块,仅仅只是简单的用一句“大学期间有过一位恋人,仅短暂交往半年多”就打发了。

    除此之外,对方姓甚名谁又是什么样的身份等,通通只字未提。

    但另一份就不然了,仅有关夜千语和肖楚今那小子的过往种种纠葛经历,洋洋洒洒足有三大页!

    这样的曲折离奇荡气回肠,说实话如果是给了一个文笔不赖的专业人士以此为基础把这个故事扩写出来的话,都不需要再就情节方面甚至多做多么大的改动,直接可以编成本完完整整的畅销言情小说了大概!

    开头中间高|潮结局,这三大页里所记载的内容,真的是把一个尤其能够吸引人眼球的故事,它所应该具备的所有让人拍案叫绝的甜虐|情节,通通包括了进去,还极其的顺畅不造作!

    看完后御丰爵只想表示,这两人这是显见缘分深浅的不止一星半点啊,冥冥之中老天爷都在一直给她们牵红线。

    可肖楚今那小子,怎么愣是莫名其妙的最后就给把人甩了呢?居然也真舍得丢开了这么好一小姑娘,还一猛子飞出去国外干脆不管不问了?

    御丰爵:“???”

    有没有搞错!

    他至今还记得当时自己一口气都懒得多歇,在把这些内容全部给细细看完了以后,抬起头来第一件做的事,就是匪夷所思问了对面的叶天这么一句话,“都这样了,这俩人真心还能再舍得下?”

    叶天大概也没想到这次不过就是要给他们家老板找个小情人的,结果找回来的小姑娘感情史,虽然简单的看似只有那么时日不长的一小段而已,可若真要严格追溯起来,还得拔根带泥的牵扯出来这么一大摊子事儿。

    人这段感情谈的,别人在他俩面前一比较,即便同样都是彼此双方各揣着一颗真的不能更真的心,但依旧只衬的你后者,纯粹就跟是在玩过家家似的。不仅不够看,还尤其的不堪一击。

    毕竟人家谈感情谈的是命!你们其他人呢?能比得过么?

    也是可惜了,仅仅因为那么一件荒唐的小事,这两人就注定了最后只能走到这步田地,不然......想到这里,叶天眸间一闪,开了口。

    “估计一时半会儿是挺难的。肖家小子那点毛病吧,无人不知,是真的应该尽早忌了,不然即便这次不是在这里,也迟早会在别的地方吃尽苦头。”

    转眼笑眯眯,听着像是真心在建议,但又未必,“要不老板,你这次......就当做了回好事?”

    御丰爵顿时秒懂叶天对自己打着什么样的心思,甩下资料就嗤笑不已,“哼,凭什么!”

    语气不屑道,“感情肖楚今那玩意儿,自己就为了几个破钱的把人给逼跑了,老子再做回好人先给他垫出去钱,最后把人原封不动的也一道给他还回去?瞎想什么呢这是,美不死他!”

    转头似笑非笑的还又道,“再说了,前头就姓肖的那个,才撬了咱们下头公司一块地,你再让我去以德报怨?嘿老叶,你擦亮眼睛仔细瞅瞅你家老板我这张俊脸上,左右到底哪边写着‘冤大头’三个大字了?我特么像是那种傻不拉几的蠢货么!”小心眼的翻起了旧账。

    叶天耸耸肩,他也就是刚刚顺嘴那么一说罢了。

    其实也明知道他们家老板惯爱看人倒大霉的,一直以来还十分以此为乐。所以更别说现在还就巧了,偏偏在他自己的地界上正在上演这么一出允许他横刀夺人爱的重头年度大戏,他们家老板会愿意轻易就这么错过才怪了,怎么想都不靠谱。

    “原来是他肖楚今的心头好啊,啧啧!昨儿个咱还说了,迟早要从他肖楚今身上再找补回来之前被砸的那次场子,今天这就瞌睡有人给送过来枕头了,赶得正正好。”

    最后又听对面翘着腿的御丰爵笑的一脸势在必得,“赶紧的联系人去,就说她们所有的条件我都答应了,今晚就要签下定人,”使了劲的在那儿朝叶天拼命挥手,也不怕挥断,“快去快去!”

    于是,随后的一切顺理成章,全都变得出奇的简单了。

    把这些又想过一轮,回过神来的此时候御丰爵,望着眼前这张已经实实在在摆在了自己面前的女子面容。

    虽说昨晚看了人小相,仅仅只是为她那张好颜色才有所意动;今早则是接到了下面人的调查报告,尤其在看到她与肖楚今那些过往纠葛时,更加下定了决心还就非她不可了;但现在,不可否认的是,他御丰爵,已经实实在在真心有在心猿意马的感觉到,自己草心初动了。

    没错,活了近三十个年头,却生平头一次。

    虽然貌似有些难以轻易的启齿也就是了,不过御丰爵从来就不是一个遇到问题会想法设法对其进行规避的人,他会的,向来只有迎难而上。

    只是这种心动,又到底跟自己从前也曾偶有在别的女人身上片刻体会过的零零杂杂那些微妙感觉,具体有没有什么分别?至少御丰爵现在,还是不甚能够光靠他自己,就可以将这二者分辨得十分清楚明白的。

    他只是隐约感觉这次与以往有所不同,可结果究竟不同在了哪里?又会不会只是他的短暂错觉而已?御丰爵拿不准主意。毕竟都说了,他也是头一遭,实在身上可以被拿来作为对照参考的经验极其不足。

    于是天生多疑又活得理智的御丰爵,只能决定把这一切,都交给接下来的时间去验证。

    趁着此刻餐点还未上上来的空档,御丰爵凝笑半点没有迟疑,将一式两份,总共合计四份的合约全部都先推到了夜千语面前,并最后,她手边一支已经被早早准备好了的签字笔压下。

    他们接下来最少还有两年的时间、七百多个日夜用来朝夕相处,所以御丰爵不信,自己最后还会弄不明白。

    他不着急,完全可以耐着性子慢慢的来,一步,一步来。

    ... ...

    但不久后,已经当先一步洗好自己澡,出来正坐在他自家床边上的御丰爵,情不自禁摸了把自己脸,“嗯没错,貌似有点被啪啪打脸的疼。”

    才刚说了要慢慢来一步一步来的御丰爵,一顿饭过去的功夫,才今天实际见了人夜千语第一面的功夫,饭后,就自自然开着自己车,已经把人小姑娘给直接拉到他自己家里头来了。

    别问御丰爵他怎么能,又怎么敢!

    御丰爵只能是说,打从合同一签定的那一时刻起,他御丰爵脑海里头那些诸如克制啊理性什么的,争相就变得跟那脱缰野马似的,转眼间都来不及在他眼皮底下多遛个弯儿,就直接冲出云霄冲出全宇宙,半点影子再也找不着了。

    御丰爵就想着这人已经确确实实是自己的了,那么事到临头,他都快要抓心挠肺了,有什么必要还得再继续忍下去不可呢?

    对嘛,完全的没必要是不是?!

    遂,就领回了家,没得问题。

    心不在焉的磨磨蹭蹭头顶上撸了块毛巾,擦着自己半湿不干的头发,御丰爵连自己大敞开的浴衣领口都懒得多浪费时间去稍做整理,只是专心致志竖直了自己耳朵,聚精会神听着从旁边浴|室里传出来的每一分动静。

    脑袋里不知究竟想到些什么,还由始至终眯着眼笑,堪称迷之梦幻。

    先不说这头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实际正在此时的另外一头,肖楚今那边,差不多正好也是在这个时间段内,身影重新抵达了国内。

    之前在南澳那头,肖楚今堵了气,便连早中合并一起的那一餐都没能好好花心思去吃完,甩着鞭子跨马就飞跑出去了。

    封远在南澳置办的这个马场,是真正意义上的马场。

    并不像国内普遍经营的那种仅有丁点大的地方,然后来玩的人也只是被人保护着跨上马背,踢腿,再慢慢悠悠在一圈白栅栏里围成的方寸大地方,只需要花费几分钟功夫,这一圈,你就接下来足够遛完了。

    他这个马场也有栅栏围着,但这栅栏究竟围在什么样的地方呢?其实,仅仅只是在他建在这座马场内的别墅周围。

    意思就是,广阔的草场几乎无边无际,然后中间有座就地新建的连栋别墅,周围都是野放的马。只把别墅周围给围了起来,为的仅是防止哪匹瞎了眼的马再给一蹦,撞进了供人住的地方而已,就这么简单。

    所以说肖楚今打马跑飞了,那就是真的飞没影了。

    封远一行等追出去的时候,连个前头肖楚今远去的马屁|股边都没能够成功摸|到一把,干巴巴等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才远远隐约可以瞧见一溜烟尘滚滚而来,是去而复返的不知尽没尽兴的肖楚今其人,在距离他们快速渐近。

    那时候南澳这边正午,顶着个烈日正当空的大太阳,除了肖楚今以外的被剩下其他三人,这这么全都没骨头一样歇靠在栏杆边上,瞪着双眼瞧着远方是望眼欲穿,顺便嘴里头也没能闲着。

    所以谁说男人就没有一颗八卦心的?纯属歪扯!

    事实证明男人们之间,也是时不时会聚在一起闲得无聊无所事事了,就开始叨叨咕别人身上的一些闲话来。

    换成眼下状况,现成一个对象摆在眼前,他们不用白不用。

    就听那头郝明轩先说了,“你们说到底咱小嫂子是怎么个这回惹咱哥不得劲法了,劳得他这么多多余精力无处发泄的?”

    平时也是这小子最爱起这种头,今天也不例外。

    封远依旧叼着自己的奶棍,不过眼下奶棍已经被他给啃的几乎只剩个尾巴尖了,所以干脆“咔擦咔擦”,封远将这根见底的吸溜嘴里,咬碎干脆咽了下去。后边几步远处,一直站在那里随时等着伺候他们几人的一名下人立马上前,从盖着层布为了防阳的下面托盘里头,拧开一个罐子及时给封远递上。

    封远捏着自己俩手指头,从里边随意揪出来一根完整的,继续叼嘴里含|着,边才开了口。

    “还能怎么地,左不过也就那么几种情况,一是今子自己没事找事,二是今子没事找事,三还是今子,他在没事找事。”

    印善乔听了,笑得跟尊活菩萨一样和善,手里头还真挑了串念珠,目测沉香的,倒也是比较奇葩了。

    沉香味幽而檀香味郁,一般来说,该是男更偏向于选檀则女更沉。不过也只是一般而言,实际并没有绝对的规定你就该必须选哪种云云。

    笑得跟尊活菩萨的印善乔,就见将手中挑着的念珠熟稔张手一撑,“哗啦”一声响动,便又重新将其戴回了他那白细的左手腕子上,掩在惯常穿着的运动衫下了。

    “你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封远双臂撑在栏杆边上,背靠那里半仰起头来邪笑,朝着印善乔,“难不成我还说的不对了?”

    印善乔瞥他一眼,不带任何特殊的情绪,转而,“倒也是。”唇角含|着笑略微点头,算是认同了封远刚才所言。

    郝明轩就不待见了,觉着他们两人怎么能都胳膊肘往外拐呢?口中不满,“唉?你们怎么就知道这回,也是咱肖哥的错啊?”

    虽说他也十分喜欢他那位小嫂子吧,关键只要跟她呆一起了,怎么呆怎么心里边感觉舒坦,所以想不喜欢她都难。但是即便再喜欢,在郝明轩的眼里,那也得是理所当然先得有他哥了,后才能有夜千语。

    封远就嫌弃这蠢小子嫌弃的不行,漫不经心道,“如果今子只是撒个小气什么的,过会儿就好了,那么一般这种情况下,你告我说这是今子被千语给撩|拨炸毛了,我还兴许会信上一信。”毕竟夜千语向来分寸得当,也只是会在一些小的方面,偶起心思才会逗弄逗弄那冲天炮仗而已。

    “但现在嘛,”脖子一扭,朝远处那头抬了抬自己下巴,“都气成那样了,可见事情小不到哪里去。这种时候铁定又是今子在自个儿犯轴了,咱可不能平白冤枉了大好人不是?”

    郝明轩有心想要反驳他两句,但脑子里头搜刮一圈,愣是最后还真心连个可以稍微用来蒙混过关的借口都没找着,不由更是气闷。

    手里头甩着根跟狗尾巴草差不多的不知道什么草,一抽一抽往栅栏上拍,嘟囔一句,“我就说昨天的时候,肖哥脾气貌似就管大的,却原来,是因为这样。”

    话毕,也就再没多说什么了。总归他们三人目前也不知道那俩人这回闹矛盾的实际缘由,个中意见观点,更多的也就不好再随便品评了。

    其实即便他们三个还想继续再就这个话题延展下去,看着已经马背上距离这里位置不过百米远的肖楚今那眼见就要回来身影,客观环境条件也再不允许了。

    肖楚今疯跑了一圈,估计马太急扯的风太大了,他骑术精湛,走的时候头顶上也没说戴顶防护帽子,这会儿一从马背上下来,前头额际头发,整个几乎冲天起了。

    甩手将马鞭丢给了一旁等候着的马场里头人,又抬掌在马屁|股上一拍。

    没用多大力气,马儿没怎么吃痛,不过还是仿佛懂得了肖楚今意思一样,甩了甩鬃毛“呼哧哧”打了个响鼻,前马蹄踏过了后马蹄,脖子转个弯,用头部似留恋的亲昵顶了顶肖楚今胸口处,肖楚今轻摸它几下,对方掉头,这才最终依依不舍的小跑不见,自己玩儿去了。

    把至今拿这些高头大马的牲口实在没辙的郝明轩,给看得眼急!

    他们四个都也才是昨天刚到的这里,就这么一天不到的功夫,人肖楚今居然已经有本事能跟这些极其认生的几乎野养着的马驹,混到这么熟了?

    见状正准备开口问问,郝明轩想要虚心求教求教呢,却见甩下马鞭又赶走了马儿的肖楚今,狂撸了好几把自己头发,差不多了就开始伸胳膊迈腿,直接门都不走的,从一人高的栅栏顶头翻身跳下。

    落了地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只急匆匆张口丢下句“我有事得先回国了,你们继续玩着。”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边往别墅里头大步流星,还边接过来下面人递上的一部手机,就开始给某一方通电话了。

    郝明轩伸长脖子试图探听到点什么,最后从空气中飘过来的肖楚今口中几个隐约词汇,零散拼凑起来所得出的信息,足够让他在瞬间明白过来某一件重要事情的时候,瞪大眼立马难以置信。

    指着肖楚今风风火火远去的背影,脸朝向封远和印善乔的方向大张开嘴,一瞬好似话都说不太全了。

    “他......他他他,他居然!他居然让他们家私机来接他了!”

    抓狂的揪着自己满头时尚半卷毛,郝明轩给吓得跟个发作起来神经病似的,“啊,我的天哪!这世界究竟怎么了?天要塌了地要陷了还是火山洪水马上就要爆发了?天哪,我的天哪......”

    这回也无怪乎郝明轩会震惊成这样了,别说他了,就连郝明轩身边的向来比他要淡定上许多的封远和印善乔,见状,也是不由纷纷难得的瞪大了几分自己双眼。

    郝明轩怪叫完了,继续又开始嚎叫起了别的,歇斯底里,“特么的早知道姓肖的已经治好了自己那毛病,咱们昨儿个又何必苦巴巴的为迁就他,只能掐着点坐那架那么多人的客机啊?直接顺顺利利随便招呼架或者谁家的私人飞机多清闲,姓肖的他不仗义!”

    谁人都知道肖楚今他自己赚钱,但也尤其的恨钱。还更别说是他恨中之恨的他们老家肖家的那些东西了,不管钱也好,还是物件也罢。

    发展到了后来,肖楚今连带着只要是他自己目前尚还没有能力凭自己老底买得起的东西,他也一概慢慢都不待见上了。

    比如出行的时候,尤其是出国,私人飞机本来他们谁家都有,用得着了使唤一下,无疑极其的便利。但目前只自己开着一家公司的肖楚今,还自个儿置办不起这种玩意儿,其实差不多点的还是勉强可以的,可他又有的时候偏不爱将就。

    所以导致每回郝明轩几个要跟他出国玩儿了,只能被逼无奈一律乖乖乘坐国航客机,比如这次来南澳之前紧赶慢赶的那遭就是,掐表掐点的时间度上,可谓十分的不自由。

    但现在他们都听到了什么?

    他肖楚今不仅自己主动提出了,要让附近目前离他最近的停靠私机来接自己,而且打过去的对面,还是他们老肖家的?那个肖楚今每年就连大过年时候,都得脸黑跟煤窑似的不愿意回去一次的肖家?

    “我累个大擦啊!”确实明白过来的三人,都不淡定的心底里头,并排肩并肩想要这么忍不住咆哮了。

    这概率,怕是比天要下红雨还难得一见!

    赶紧的且看且珍惜,一溜大步跑,立马紧随着肖楚今身后,三人撒丫子狂奔追了过去。势要将这突然间的肖楚今神来一笔,其个中缘由,打探个清楚透彻才行!

    实际肖楚今也无非只是在丢开上午那通电话以后,骑马跑了出去,迎着疾风不仅没感到丝毫过去里的那种恣意畅快,反随时间的不断往后流逝推移,他心底,就是莫名的只感觉一股源源不断的焦躁感,仿佛在缠着他脚踝,不断肆虐往上攀爬。

    钻进了心里,落了籽,又生了根。

    直到他开始疯狂的脊背里窜起不安来,肖楚今意识到无论如何,自己再也等不下去了。

    这个陌生的地方他现在哪怕一分一秒都多呆不下去,紧急拽着缰绳,硬是扯着身下马驹的头,让它快速转了弯,用比他之前来时还要快的速度,掣回了别墅里。

    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那些焦躁不安直钻进了他的骨髓已经最深处,几乎快要瞬间便将他意志给全部湮灭,肖楚今迫切想要回国。

    还是尽快,潜意识里只是有道声音在告诉他,必须尽快!